苏娘的说辞,推翻了之前知秋的说辞,九贤王也不知道谁说了假话,不过他没有生气,站在国与国的立场上,生气不起任何作用,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事情到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更何况在白锦荷的计划中,知秋的话根本就没有可信度,所以对于苏娘的说辞,九贤王采取了观望措施。
冯少爷欣喜的搂住苏娘的肩膀,用眼神警告着南宫三少爷,在这场争夺女人的战斗中,苏娘最终选择了他。
可是城主大人怎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九贤王给他出了一个难题,那就把这个问题抛给九贤王,城主看了看九贤王的位置,轻声说“将那件东西呈上来,看看苏娘认不认得。”
九贤王拿出吴尚交给他的那枚朱玉,只是九贤王站的位置很讲究,正好挡住了南宫三少爷的视线,却让南宫大少爷瞥见那枚朱玉。苏娘看着呈现在她面前的朱玉,脸上的表情有刹那的僵硬,九贤王这么一试,就知道苏娘不仅认识南宫三少爷,还认识南宫三少爷的贴身之物,有了这个发现,九贤王将这枚朱玉,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然后对城主说“大人,这枚朱玉有些来历,听说是三少爷的贴身之物。”
城主微笑着对南宫三少爷说“这件东西,三少爷作何解释?”
南宫三少爷陷入犹豫之中,刚才他说过他的那枚朱玉,被几个刺客抢去,而现在这枚朱玉却在城主的手里,如果一口咬定是刺客抢去,不是变相的说,刺客在城主府,这样既得罪了冯家,又得罪了城主府,可是如果不强撑,又怎能自圆其说。
他的朱玉现在在昌平长公主的手里,如今这枚朱玉却在城主手里,这说明昌平长公主和城主不仅认识,说不准还有其他的勾当。南宫三少爷犹豫不决,就说戏子薄情,没想到最后还是被戏子摆了一道。
南宫三少爷笑了笑说“这枚朱玉确实与我那枚很像,但是细看之下,还是有些差别。。。。。。”
南宫三少爷夸夸而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可是冯少爷好不容易得了上风,这不一句话,让南宫三少爷直接闭嘴,冯少爷说“不知三少爷的那枚朱玉,可否带在身边?”
南宫三少爷怒视冯少爷,可是却有口难言,南宫大少爷自然认识这枚朱玉,看到三少爷的囧样,大少爷开口说“我三弟的朱玉,是当今太后娘娘所赐,南宫家感念太后娘娘圣恩,视朱玉为福祥,所以南宫家遇到灾难,便将朱玉供奉在南宫家祠堂,焚香驱灾,冯少爷若是不信,等供奉完毕之后,南宫家等候冯公子大驾!”
南宫大少爷开口相邀,即使冯家嫡系在此,也不敢去南宫家放肆,何况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分家公子,冯老爷识时务的轻声说“大少爷的话,谁敢质疑!那三少爷的朱玉肯定在祠堂里供奉着。”
只是冯老爷将“祠堂”两个字,说的特别重,九贤王心里大喜,还是有人抓住了重点,那南宫三公子,刚才说过自己的朱玉被刺客抢走,而现在城主大人又有一块朱玉,最关键的是三公子的朱玉,又跑到南宫家的祠堂里。
城主大人不听这些声音,对着苏娘说“苏姑娘可识得此物?”
本想蒙混过关的苏娘,被人点名之后,悻悻的说“我怎么会识得此物呢,朱玉本就稀有,我一个戏子,怎会有这么大的见识。”
一心想讨美人欢心的冯公子,笑着说“你既然成了冯家人,有我的自然有你的,你要是喜欢,明天我托人买一块就是,就是不知道你是喜欢耳环,还是珠翠,又或者是戒指。”
苏娘笑着说“我都喜欢,可是我父亲却。。。。。。”
说着苏娘泪眼婆沙,悲痛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父亲,然后又扑在老爹身上,哭的稀里糊涂,冯少爷搀起了苏娘,南宫大少爷皱着眉头说“既然这位老者是冯少爷的岳丈,又有城主大人在此主持公道,想必这件灭门公案,不久就会水落石出。”
苏娘听着南宫大少爷的话,小心的说“就是,大人一定要为小女子做主,将那真凶绳之于法。”
九贤王听了这话,便传了仵作上来,仵作详细讲了发生在小院里的杀人现场,由于文默将尸体堆放在柴房,破坏了现场,但是仵作还是发现了一些线索,从尸体上的致命伤痕,判断出凶手杀人手法生疏,而且还是一人所为。
听到这里南宫三少爷变得有些忧心,他突然意识到,他在门口使用公正审判,希望不要被人发现。仵作根据尸体上伤口的形状,大概猜出了凶器的类型和大小,当仵作说了之后,所有人都看向了南宫三少爷。
南宫三少爷着急的说“怎么!你们怀疑我?”
谁知苏娘说了一句“谁不知道南宫三少爷睚呲必报。”
南宫三少爷似乎明白了苏娘为什么会背叛他,这些走江湖的人,为什么会帮助苏娘牵线搭桥,原来他中了别人的奸计,都是这个戏子,贪得无厌,坏了他的好事。
想到这里南宫三少爷气的拳头咯嘣响,如果苏娘承认和他有染,那么以冯呆子的脾气,不找他拼命才怪,自己喜欢的女人,和他人藕断丝连,这种感觉想想都觉得爽快,可是苏娘却背叛了他,这样他的计划少了最重要的一环。
南宫大少爷听到苏娘的话,自然知道什么情况,生气的一巴掌打在三少爷的脸上,然后狠狠的说“都是你做的好事!南宫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南宫三少爷摸着脸,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