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默默的开启原身记忆,外带接受任务,不过是三四分钟之后,柳柳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甚至有点抽抽,怎么说呢,她这一次居然成了穆念慈了,还是杨过五岁的时候的穆念慈,一个寡妇,还是个未婚生子的寡妇,最要紧的是她的任务,居然是得到菩斯曲蛇的蛇胆?!!娘啊!这好像是人家杨过二十好几才得到的机遇中的一样吧,这么说起来,岂不是说自己完成任务还要二十年?她又不是热水器!还要经过检验期,就不能给个痛快点的?
想想自己上一次的人物,若不是自己命好,一上来就完成了任务,好像也是需要张无忌二十来岁才能完成,这样说的话,最近好像自己有点倒霉,连着两次任务都是长期性的,真是让人没有动力啊!她还想着早点完成这里的任务,早点回家呢,上一次的超长生命对她的影响可不是一点半点。这回好了,居然还要再从当便宜妈开始,真是折磨人啊!
柳柳在床上还感慨着这日子没法过了,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一个小小的,瘦瘦的男孩子,费劲的端着一个碗进来了,一边小心的往里头挪,一边机灵的往床上看,看到柳柳已经醒了,忙绽开笑脸,连着脸上那黑一块,白一块的污渍都显得分外的亮眼。
“娘,娘,你醒了啊,太好了,太好了,过儿不会没有娘了。”
脆脆的童音,满含着惊喜,那闪亮的微微含泪的包含着期待的眼睛,让柳柳的心不由的突然就软了下来,上辈子她那几个小崽子,哪一个吃过这样的苦,看着这孩子的身子就知道,只怕从小就营养有些不良,才四岁多,不满五岁,就要跟着自家娘做活,不是跟着去打猎拾柴,就是在家帮着烧火,艰难的度日,这会儿她原身病重,在床上躺了三天,吃喝都是这个小小的孩子自己做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勾的着那灶台,真是苦了他了。
“好了,娘身子好多了,过儿,快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让娘看看,怎么弄成这样了,身上全是泥。”
柳柳身子还残留着原身病重后的后遗症,浑身乏力,可是想到这孩子的处境,她忍不住就说了谎,只说自己好了,希望能让这个孩子更开心些,还想着关心关心,果然,那杨过一听自家娘好了,立马欢喜起来,把手里的碗往边上一方,就凑到了柳柳的身边,半倚着床说道:
“我跟着山下的二牛去采野菜了,用野菜和二牛他娘换了点米,熬了一些粥,娘,你吃点东西吧,吃了身子好的更快。”
柳柳的眼泪刷的一下就留下来了,这孩子还不到五岁啊!就要靠着采野菜换点粥给病重的娘吃,这该是个多么孝顺的孩子。她的原身怎么就能舍得这样的孩子不管,就这么早早的走了,让着孩子当了那么多年的乞丐,还为了一个什么合葬,让这么一个孩子一路乞讨送她的骨灰去嘉兴城外的铁枪庙?这该是多狠的心啊!他们母子这时候可是在上饶啊!离着嘉兴多么远的距离,怎么就能舍得这个孩子走这么远的路啊!原著中这穆念慈死的时候,杨过才十岁,还是个孩子呢!
柳柳越想越觉得杨过可怜,越想越觉得这穆念慈心狠,她自己故而是情深,对着杨□□死相依,忠贞不二了,绝对做到了妻子和知己的完美,可是在做母亲上,这穆念慈绝对是实职的,好在如今她来了,柳柳默默的想着,自己既然替原身活着,那么绝对要让这个孩子过得好些。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她突然想到了自己在现代大采购的事儿,也许,这也是她和杨过的缘分,她那时候怎么就觉得自己要买这些东西呢?当时她一直觉得这是自己在发泄,为了减压才做出这么不着调的事儿,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个杨过,为了他们母子能过得更好才会那样的。
看着柳柳流泪,杨过露出了呆萌的样子,伸着小手,使劲的想要去擦柳柳的眼泪,可惜人太小,够不到,只能一个劲的伸手,垫脚,嘴上还说道:
“娘,你怎么了?难受嘛?爹爹怎么还不回来?爹爹回来了娘就不用难受了,都是过儿没用,娘不哭好不好,娘你再哭,过儿也想哭了。”
小小的孩子,柔柔的话语,还有那种贴心,都让柳柳心里慈母之心大盛,忍不住一把搂住了杨过,眼泪不住的往下掉,摸着这个孩子浑身没有几两肉的身子,心疼的不行,忍不住说道:
“过儿吃了没有?饿不饿?这两天有没有人欺负你?”
在这个山中树林里,他们住的是别人遗弃的木屋,没有半分地,往日全靠穆念慈打猎,采摘些山野果子,野菜,草药过活,日子很是清苦,有没有男人,杨过每每下山去想要找人一起玩,都会被孩子们欺负,不是说他是没爹的孩子,就是说他是山里野人,也只有一个二牛,和他家一样,一个寡妇的儿子和杨过好,也许是因为同病相怜,也许是因为二牛家就在山脚下,住的最近,倒是让这两家关系还算可以,总算是能有个说话的人。
只是人家二牛家也不富裕,母子两个也不过是野菜窝窝过日子,靠着二牛爹遗留的一亩地,半亩菜园过活,能让一个不到五岁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