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斯和赵城兄弟俩回去的路上边走边聊,6斯边说边吃,一袋子蜜饯都下去了一半。
赵城一脸苦相,“这么说,皇辰大剧院你是能去了?前面的初审你都过了?我悲摧了,报名的人太多,排号比较靠后,学校里的初审还没有排到我。连续好几天都睡不着觉了。“
“桦子一身轻松,他志不在此,没报名。霆少更是,征少也是。咱们五兄弟,现在就我压力最大。连蕾蕾都过了,我现在连个陪着我一起上阵的人都没有。”
6斯将一个蜜饯堵到赵城嘴里,哥俩好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听哥的,你没问题哈,谁敢说你过不了,哥去灭了他。”
赵城将蜜饯拿出来,回堵到6斯嘴里,“阿肆,得了吧你!还灭了他,主审评委是校长,你给我灭一个试试?知道你是在-安-慰-我,说点切合实际的。”
“切合实际的?”阿肆抬头看了眼月亮,又瞟了瞟四周,“要不,我帮你训练?你什么节目来着?”
赵城看了看左右,确定没人,小声回答,“牌技表演。”
阿肆将蜜饯袋子的边挽起向内折了好几下,确定不会有缝隙里面蜜饯溜不出来,才将袋子放到上衣口袋里,脸上没有了玩笑的表情,一脸认真,“具体怎么弄?”
“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手里有三副牌,将牌按烟花、链条、波浪、蛇形等几种不同的花形编成一段舞蹈在手中疾翻飞。
“第二阶段是手中抓一副牌,间或堆成塔状、金字塔、高架桥等形状,这段没办法加舞蹈,只能在某个平台上展示。
“第三个阶段是手里有两副牌,此时加一个道具,将牌在一把宽边剑摆成不同的形状反复收牌再摆,配上音乐,这个因为平衡的难度太大还得加花样,无法加舞蹈,整个节目控制在四分钟。”
6斯一听完第一反应是为之一振,打着蜡的根根头都跟着兴奋的竖起来,“听起来很炫酷诶,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么多了不起的牌技。”
随后他又蔫的像块黄瓜,“可是这样我没听出来我哪儿能帮到你,而且你的节目新则新矣,视觉效果能想象的出来很炫,可是万一中途有失误怎么办?
“风险太高了,你不是街舞跳的最好吗?随便来段街舞不得了?我敢说,明翰除了我,没人跳街舞比的上你,跳舞十拿九稳啊兄弟。要不要考虑换一个节目?”
赵城摇了摇头,满脸坚毅,“不换了,节目单都已经报上去了,不知道能不能临时换。再者,这次的唱歌、舞蹈都是热门,和大家选一样的没意思,我还是坚持我自己的牌技表演。”
“可是,城子。”6斯将手重新搭回到赵城肩膀上,“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四分钟的表演要倾注你多长时间的练习才会熟能生巧?
“你每做一件事都会倾注十二分的热情和毅力,这个我了解你。也一百个相信你能做好。可是作为兄弟我还是劝你改节目,我不想看到万一节目失败,你萎靡不振的样子。
“咱们五人团里就你和我话最多,我可不想有很长一段时间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巴拉巴拉说半天,然后我一不说话屋子里安静的掉根针都可以听见。”
赵城伸出拳头,哭笑不得的捶了阿肆一下,“前面的话让我感动的恨不得亲你一口,后面的话让我怒的恨不得打你一顿,闭上你的乌鸦嘴,给哥说点爱听的。”
“是!有志者事竟成!没有我城子兄弟办不到的事儿!”
阿肆这货在前面两句正经的之后居然唱起歌来——
“最初的梦想,紧握在手上,最想要去的地方,怎么能在半路就返航,……最初的梦想,绝对会到达,实现了真的渴望,才能够算到过了天堂……”
下一句,阿肆这货-竟-陡然从最初的梦想这歌直接跳转到怒放的生命——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就像飞翔在辽阔天空……”
“就像穿行在无边的旷野……”
“拥有挣脱一切的力量!”
赵城失笑着一脚踹过去,“没一句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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