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既已结束,怎么不回家换身衣裳,你母亲都等了两个时辰。”
面上的冷意散了,话里夹杂着冰碴子的“关心”让屋内的举子纷纷一抖。
郝大人在后面道:“既然他们都是李公子的朋友,来日方长嘛,李大人不必急于一时。”
李重山笑问:“举子考后欢愉,郝大人与任大人这般又是为何,贡院的考卷确保每一份都没有闪失?”
史张弼上前道:“李大人想是忘了,郝大人与任大人只需等到考生离场完毕,便可自行离开贡院。”
“爹,我们登科书社的人是最后离开的,郝大人他们几乎与我们同时到酒楼。”
李博章虽敬重父亲,但方才李重山在阁子外理直气壮言之凿凿,在他听来尤为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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