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鱼没辙,一把抱住了安爵的腰身,想要把他抱出来。别说平时她的力气在他面前就是鸿毛,现在她浑身虚软,根本提不起来力气。
安爵感觉到腰身上有人,空出一只手拎着她的肩膀轻轻一仍就把她扔到了沙上。
周别在这个时候得以喘息,大吼:“安爵,那是叶小鱼,对你最重要的叶小鱼!”
安爵那没有焦距的瞳孔里似乎闪过了一抹柔色,然后,他慢慢的松开了周别,身上的戾气立刻变得像只小猫儿一样的楚楚可怜,他来到叶小鱼的身边,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还有对他的恐惧。
他颤抖的伸出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其实叶小鱼也没摔的多狠,只是身上没有力气,被他这么一甩,只感觉刚刚提起来的那点力气都没了。
她虚弱的说:“我没事。你没事了吧?”
安爵沉默,下一刻却直接虚软的倒在了她的怀里。
刚刚还是一头恶狼,这会儿怎么就倒下了?
周别的脖子上是一圈一圈的伤痕,脸上也全是伤,身上也被安爵打了几拳。这男人不公平起来真的就是不公平,他从小跟安爵一起长大,为他殚精竭虑死而后已,陪伴他这么多年,打了他那么躲拳,掐的他快端起,无论他怎么喊就是无法从失神的状态里回过神来。
这倒好,甩了叶小鱼一下还给甩到沙里,头都没伤一根,就说了那是你的叶小鱼马上就恢复神志了。
这待遇,差别也太大了。
周别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到安爵的身边将他扶起来,然后一把扛起,送到了楼上。
等周别下来,叶小鱼才小心翼翼的问:“他怎么了?”
周别脱掉身上已经有些血渍的衣服,在她的对面坐下,“如你所见,他又疯了。”
“我是问,他怎么会这样?”
周别叹气,“他很小的时候经常被关小黑屋,精神状态有问题,会不定期的作焦躁。”
叶小鱼想起两年前还有刚才看到安爵眼睛里都是血丝的模样。
心有余悸。
“每次作起来都要杀人?”
“嗯。”
“治不好?”
周别无奈的耸耸肩:“这是心理病,他有阴影。不是药物能治疗好的。”
叶小鱼想了想,“两年前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那两个月他都没病。现在我们在一起好几个月了,他也没病啊!”
“两年前你见他病乃至这一次病是最后一次是第一次,我以为已经好了。你离开的这两年他从来没有病过,我抱着侥幸心理,以为他已经好了。可是今天,他又病了。”
“那就是,没好?”
周别想了想,“我仔细的想了一下这情况,是因为你。”
“因为我?”
“两年前你看到他病的时候他不是处于疯狂的状态吗?然后他看到你在楼上,立刻就好了。要知道他每次病必须要打强力的镇定剂,还要五六个人才能制服他。可是他只是见了你,立刻就好了。当时我就觉得神奇。这两年没作,应该是因为他的心里阴影比这病带给他的阴影更强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