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有什么大事!苏莲在信中说,武昌候,新纳了一房妾室。听说,是底下的某个五品官员家的庶女。这会儿,已是被抬成了贵妾!那冷夫人这会儿,已是气疯了。”
“这都是你的安排?”
“自然不是!我只是在离京前,稍稍提点了苏莲几句罢了!我又不是武昌候府的人,哪儿来的这等本事?”苏惜月浅笑道。
瑞王则是直接就笑出声来了!“你这个丫头,还真是狡诈!明明什么也没做,却是什么都在按照你的意思去发展!本王还真是娶了一个宝!”
苏惜月也是冲他嗔笑了几声,一时间,两人似乎是全都忘记了先前在怀山之时,提到的巫术了!似乎是谁也不记得曾经说过的上碧落,下黄泉!谁也忆不起,还要再前往赫赫,寻求巫师之事了!
“好了,先休息吧,明天一早,咱们就回苏州。青龙他们安排好了这一切,便会直接赶赴苏州,不会回阳和县了。”
“说到苏州,明熙,我突然好想吃鼎盛糕呢。”
又听她提到了鼎盛糕,瑞王的脸色有了几分的难看,他可没忘,苏惜月就是在那家的店前突然就头痛不止的!
“这种东西,不是在哪儿都吃得到吗?”
苏惜月岂会不明白他心中所想,笑道,“我们明日先去鼎盛糕,好不好?然后再回馆驿收拾。”
“这么想吃?”
“嗯。其实,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觉得还要再去一趟那间铺子。还想着再闻一闻那鼎盛糕的香味儿,还想着再亲口尝一尝,是不是与我们在京城吃的一样?”
“你的意思是说,似乎是感觉到了某种牵引?”瑞王似乎是听出了一丝端倪,试探着问道。
苏惜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有了这种想法。”
瑞王点点头,“好了,先睡吧。一切都依你就是。”
好不容易,将苏惜月哄睡下了,瑞王则是起身披了一件长袍,直接到了院内,将柳如逸叫到了前厅。
“鼎盛糕?”柳如逸一脑门儿的官司,终于在纠结了近一刻钟之后,才摇头道,“王爷,属下从未听说过有人利用这个施以巫术的。这,这也有些太不靠谱了呀!”
瑞王的脸色刹时便黑了下来,“柳如逸,深更半夜,你让本王等了你这么久,你就给了本王这么一个回复?本王何时说过是有人以什么鼎盛糕下巫了。本王的意思是让你先派人去将那家店的四周彻查一番,看看是否有什么可疑之人,经过那里,或者是住在那里!”
“王爷的意思是说,那下巫术之人,极有可能就是在那附近,所以,王妃上次才会头痛不止?”
“不然呢?你以为本王让你查什么鼎盛糕相关的巫术吗?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柳如逸面色微窘,“那个,属下刚才的确是领会错了。”
“马上派人去查,只是有一样,不许惊动了当地的百姓,再在那里布上隐卫,只要是看到了可疑之人,直接先抓了再说。”
“是,王爷。”
“依你看,王妃现在的身体,可适合长途跋涉?”
“回王爷,这要做足万全的准备,至少,这药膳,是不能断的,虽不能解除那巫术,不过,至少可以让王妃的身体康健一些。这会儿,王妃的气血已是被温补地很好。”
“嗯,本王明白了。本王会让青龙和玄武留下,这江南,现在还是不太稳定,本王不放心。”
“属下明白。高文安昨日命族人总共捐出了十车的衣物,还有一万两银子,已经是送到了这阳和县了。”
“嗯,高文安是个聪明人,他自然是知道该怎么做。如今,这江南再没了什么抚安伯,只有一个高家了!明存那边儿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回王爷,秦王殿下说快要成婚了,若是您得空就回去喝杯喜酒,若是不得空,就算了。”
“冷玉凡那里,派几个利索的盯着些,虽然他现在是没有什么小动作,可是本王仍然是不放心!皇后,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弃了自己的亲侄子的,毕竟,他才是将来要袭爵之人!让人一为监视,二为保护,本王不想他在江南出什么意外。”
“皇后是一个为了权势不择手段之人,现在这样,最好不过。至少,冷玉凡虽然是曾暗中向我们示好,但是明面儿上,并没有做出一些太过偏向于我们的举动,否则,怕是皇后,是不可能会就此放过他的。”
“行了,就先这样儿吧。哦,对了,让人转告冷玉凡,让他给苏莲回一封家书。”
“是,王爷。”柳如逸看着王爷往后院儿去了,有些纳闷儿,王爷何时如此体贴下属了?竟然是连家书这种事都要亲自过问了?
次日一早,苏惜月便被瑞王给叫醒了,“本来是想着抱你到马车上去睡的,不过,你的眼睛得再用热水捂一捂才好。虽然是睡了一觉,消了肿,不过,仍然是会有些胀胀的,不舒服吧?”
苏惜月点点头,正欲伸手去揉眼,就被瑞王一把给拽住了手,“早上刚醒,别用手揉眼睛,对眼睛不好。容易红红的,而且会生眼疾。”
苏惜月呆了一下,似乎是在前世时,也听到过这样的说法,不过也不甚在意,任由瑞王给她套了衣裳,拉着她的手,到了脸盆儿前开始洗脸,净手!
终于一切都收拾妥当了,青姑姑在外面道,“启禀王妃,世子来了。”
青姑姑口中的世子,自然就是她的哥哥苏挚了。一听说他来了,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