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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花溟自己也就是做好事的态度而已,虽说方知府是柳青晖的上司,其实自己并没有欠他什么,他的这个态度,柳花溟其实是不太喜欢的,但是来都来了,自然是要将事情都说出来的。
柳花溟朝着方知府福了福身说道:“回知府大人的话,因着祖母吃不惯清元寺中的饭菜,所以小女子就去了小厨房为祖母做饭,就看到了这位姑娘进到了厨房开始**蛋羹,因着我做的菜要多一些,所以我一直在里头,正好大家都一起做完了,便一同端了出来,这期间小女子确实没有看到这位姑娘往这鸡蛋羹里放什么可疑的东西。”
方夫人很是感激柳花溟,拉着柳花溟的手说道:“这位姑娘,今日亏得你愿意作证,不然我这是跳到了黄河都洗不清了。”
然后又朝方大人说道:“老爷,这位姑娘的话可以证明烟儿的清白,烟儿确实没有往鸡蛋羹里下毒。”
方大人点了点头,看向方夫人的神色缓和了一些,但是眉头依旧紧皱,“是谁如此大胆,竟然敢毒害我的孩子。”
芙姨娘打量了一下柳花溟和老夫人的衣着,只见两人所穿的衣着并不是十分的华贵,就想着这两人的身份一定不是什么出众的,想必就是比那些百姓多有两个小钱罢了,于是心中计较就拉着方大人哭道:“老爷,难道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一说您就相信了吗,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就有一个人全程都看到了烟儿做菜,说不准是夫人收买了就是为了在这个时候作证的呢。”
方夫人大怒,“芙姨娘,你的孩子落了,我知道你伤心,但是你也不能如此随便冤枉了人,我根本就不认识她们两个,怎么会收买了她们?”
芙姨娘哼了一声,说道:“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我看着两人气度哪里像是能够进来这里用斋宴的人,说不准就是夫人你给了她们钱,让她们混进来就为了这一刻了,老爷,您想想,要是身份上得台面的人物,这金陵城怎么会有您不知道的?”
然后指着老夫人和柳花溟怒道:“你们到底收了夫人多少钱,竟是如此恶毒,帮着害我的孩子,你们就不怕天打雷劈吗,两个下贱人,哪里值得我儿子的一根汗毛,你们竟然帮着将他给害的没了。”
方大人被这着又动摇了,这时一直不出身的老夫人怒了,拉着柳花溟说道:“花溟,我们走,我们好心来此作证,倒是让一个小妾指着鼻子骂了,我们柳家的人再不济也没有落魄到这个程度,回去我就写了信给你大伯二伯,问问他们,他们的娘怎么就是下贱人了。”
方大人一看老夫人竟然如此大怒,又听她话中言语底气十分的足,有些心惊,别是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人了吧。
刚忙让人拦住了老夫人和柳花溟,老夫人怒而转身,“怎么,方大人还想着将我们祖孙拦在这里秘密解决了吗,只是我的几个儿子都知道了我们祖孙上了清元寺,稍一打听,怕是方大人无法解释了。”
老夫人气得不行,整个人都气得颤抖了,柳花溟忙劝道:“祖母,你消消火,没的气坏了身子不值得的。”
那芙姨娘还是认为她们不过就是装装样子罢了,这金陵城还有谁能比她家老爷的官都大,扯了扯方大人的袖子,“老爷,她们不过就是装装样子,您怕她们作甚?”
方大人到底留了一个心眼,缓了神色问道:“不知道这位老夫人是哪家的老夫人。”
老夫人冷笑一声,“怎么,知府这是想问清楚了能不能得罪再看?”
方夫人见状定然知道这人不简单,对老夫人行了一个晚辈礼,很是愧疚地说道:“这位老夫人,实在是对不住,今日本是想要这位小姐帮着作证,却不想府中姨娘实在没有规矩惹怒了老夫人,不知老夫人是哪家的贵人,以后一定登门道歉。”
芙姨娘看方夫人竟然还在诋毁她,“夫人,你做这个样子不就是想让老爷觉得我没有礼数吗,对,我是没有礼数,你联合她们害了我的儿子,还想着我对这两个下等人有什么礼数吗?”
“芙儿!”方大人喝道,方大人隐隐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如此喝了一声,芙姨娘还想哭闹,到那时方大人一个眼神看了过去,芙姨娘也不敢说话了。
老夫人已经不想同方大人言语了,转头看向了另一边,方大人在这金陵城也是土皇帝做久了,不想在这金陵城还敢有人给自己脸色看,面色中隐隐有了怒意,柳花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