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士兵立马向外面走去。
陈宫在士兵的带领下,亦步亦趋的走了进来。
陈宫看到曹操,心里一紧,此时的曹操和当年自己遇见的曹操变化还是很大的,陈宫能明显的感觉到从曹操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
陈宫轻轻的咳嗽了一下,说道,“多年不见,孟德过的可好”。
曹操看着陈宫说道,“不好,一点都不好,有个恶人竟然纵兵杀了我的父亲,陈兄这是来要为我报父仇么”。
陈宫一听,心中一紧,面部也有点绷不住了,但为了自己的好友陶谦,自己也得硬着头皮说下去,陈宫捋了捋自己的思路,说道,“我知道孟德的父亲仙逝,我也知道杀害孟德父亲之人是谁”。
“哦?”,曹操斜眼看了看陈宫,心中有些纳闷,难道陈宫不是来当说客的么,曹操审视了一会儿陈宫,而后说道,“陈兄,你觉得我该怎么对付这杀我父之人呢”。
陈宫看着曹操说道,“杀,狠狠的杀,挫骨扬灰的杀”。
“哈哈哈”,曹操看着陈宫大笑的说道,“陈兄的话深的我心啊”。
陈宫看着曹操,然后又说道,“孟德兄,你应该去杀其首恶,而不应该乱杀无辜”。
“什么意思”,曹操目光严厉的看着陈宫。
而陈宫也正视着曹操说道,“如今我听说孟德你率领大军兵临徐州,为了要报尊父之仇,所到之处欲尽杀所有百姓,我正是因此特来进言”。
“哦?”,曹操一脸严肃的看着陈宫。
既然话都说道这里了,陈宫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于是陈宫,继续说道,“陶谦,乃仁人君子也,并非什么好利忘义之辈;尊父遇害,乃张之恶,而并非陶谦之罪也,而且这州县之民,与你又有什么仇恨呢?你却要斩尽杀绝,杀之不祥,望孟德三思而行啊。”
“哈哈哈,哈哈哈”,曹操仰头大笑,随后看着陈宫,曹操暴躁的说道,“陶谦,仁人君子,哈哈哈,仁人君子会贪生怕死么,会找个子无虚有的人来顶替他的罪恶么,杀我父,我必定要拿全家来陪葬我父,不,是全城”。
陈宫看着疯狂大叫的曹操,硬着胆气,厉声的说道,“曹操,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的父亲真的是被一个叫张人杀得,虽然这人是陶谦的手下,陶谦也是想和你搞好关系。。。。。。。”。
时间回到过去的某个时间点。
曹操的父亲,带领着自己一家老小四十余人,以及百车辎重,浩浩荡荡的向徐州走来。
徐州的太守,正是陶谦,陶谦,字字恭祖,为人温厚纯笃,向来想要结纳曹操这名新贵,但是却苦于没有什么正当的理由去结识曹操。
这天,徐州太守陶谦站在城门之上,远远的就看到黄烟滚滚,吓了陶谦一大跳,“难道有人想要攻打徐州了么”。
“快快派人去查看一番”,陶谦说道。
。。。。。。
。。。。。。
“报,大人,不是什么军队,是有人搬家”,探子回报到。
“搬家?”,陶谦愣了愣。
“嗯,说是曹嵩”,探子回答道。
“曹嵩,曹嵩,曹嵩”,陶谦反复的说道,随后陶谦大叫道,“快,快,快,准备宴席”。
众人都懵懵的看着陶谦,而陶谦整理整理衣服,快步的向城楼下走去,边走边走边说道,“没想到啊,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陶谦得知是曹操的父亲,于是亲自出境迎接,再拜致敬,大设筵宴,款待了两日。
“谢谢恭祖款待,等到了我儿子那里,我一定会将你介绍给我儿子的”,曹操的父亲说道。
“不用谢,不用谢,这都是侄儿应该做的”,陶谦笑眯眯的说道,“对了,曹伯父,我看你带了这么多的辎重,现在这年头路上不大太平,我派几个人护送曹伯父可好”。
“那可好啊”,曹操的父亲说道,“前几天,我还遇到了一群小毛贼呢”。
曹嵩要行,陶谦亲送出郭,特差都尉张,将部兵五百护送。
当曹嵩行至华、费间时,正好赶上了一场大雨,都尉张看着那瓢泼大雨,对着曹嵩说道,“大人,天下了这么大的雨,看来今天是赶不上旅店了”。
曹嵩也看着外面的骤降的大雨,说道,“嗯,看看周围有没有可以避雨的地方”。
“前面好像有一栋古寺”,都尉张说道。
“看来,只好如此了”,曹嵩说道。
于是曹嵩安排一家老小进驻山寺,并安排张将军马屯于两廊,看守辎重。
外面下着大雨,众军衣装,都被雨打湿,而曹嵩一家子却在古寺之中,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张看着曹嵩这样的生活,又看了看身旁的数百辆马车的辎重,于是贪欲就在张的内心之中不断的蚕食着张的良知。
那些看守曹家辎重的士兵,看着曹嵩家人吃香的喝辣的,自己却在大雨中淋雨。
张的理智已被贪欲蚕食干净,张看了看四周颇有微言的士兵们,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张的内心之中。
“喂,你过来一下”,张唤手下头目于静处,张看着自己手下头目商议道:“我们本是黄巾余党,勉强降顺陶谦,可是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却被陶谦派到这里,淋雨受罪”。
头目点了点头,“就是啊,你看看人家”,头目指了指曹嵩,然后又看了看天空中的大火,“再看看我们现在,当初当兵时,本来是想吃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