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南洋造子双目带着无奈的目光,来到了影佐祯昭的办公室门前,恭敬地敲了敲门,伴随一身低沉的声音响起。
“进来吧!”
南洋造子推们而入,看着颇为沮丧的南洋造子,影佐祯昭微微一笑,示意南洋造子坐下,而后看向南洋造子道。
“南洋课长,看来昨晚乱坟岗一无所获吧!”
“的确一无所获,尸体我已经让警犬处理了,人也撤回来了!”
南洋造子无奈的说道,影佐祯昭听完内心冷笑,他知道不会又什么收获,无非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过看来萧山的手段还是挺高明的,竟能约束起斧头帮,不让他们闹事,到是我小嘘了萧山。
“不过我听说,萧山准备约海的商界,为王亚樵举杯一场葬礼,在海后山选了一块风水宝地,为他立了一个衣冠冢!”
影佐祯昭正在沉思的时候,南洋造子突然说道,影佐祯昭一听内心一阵冷笑,也十分无奈,不知道面前这个女人怎么总是盯着萧山不放,而后看向南洋造子道。
“南洋课长,恐怕你也知道萧山已经接收了斧头帮,为了前线的战争,你要知道顾大局,明白吗?萧山这也是为了维护海的和平,他之所以为王亚樵立个衣冠冢,无非是收拢斧头帮的人心,何况王亚樵人都死了,尸体也被你处理了,我们这点肚量还是要有的!”
南洋造子听影佐祯昭如此说道,只得内心无奈,表面还是恭敬地点头答应,影佐祯昭看南洋造子点头答应,也不忍心寒了南洋造子的心,而后语重心长的看着南洋造子道。
“南洋课长,从傅见智策划八社事件到他被杀害,我们揪出真凶,处决陈恭澍,又暗除掉王亚樵,我们针对海抗日分子的布局也达到了我们的目的,今后你们特高课也不要气馁,要再接再厉,监视好海的一切,确保海共荣的大局,南洋课长,你肩的担子还是很重的,好了,去工作吧!”
南洋造子听完影佐祯昭这一番鼓励的话语,也明白这是面前这个男人在宽慰自己的心,于是郑重地向影佐祯昭行了个军礼,而后恭敬地离开影佐祯昭的办公室。
影佐祯昭看着南洋造子离开的背影,这是一个幽灵般的青年出现在影佐祯昭的身后,影佐祯昭看着身后的赤木井三道。
“井三君,关于你在海的行动,立下的军功我已经报了参谋本部,嘉奖令已经存在军部,待华夏共荣的那天,你荣归故里,一切都会荣誉加身了!”
“多谢将军栽培,不公军功什么的我不在乎,能我将军效力,是我赤木家的荣幸,军功什么的都是镜花水月!”
影佐祯昭听完赤木井三的话,看着赤木井三如此谦卑欣慰地点点头,而后高兴的看向赤木井三道。
“井三君,再告诉你个消息,冬天过去,你大哥会从京都到参谋本部,估计也一个月后吧,要不了多长时间,你们赤木家三兄弟能在海重聚了!”
赤木井三听完双目闪烁着明亮的光芒,看来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而后微微一笑,感激的看了一眼影佐祯昭道。
“我赤木家,全靠将军栽培,影佐家的大恩我们赤木家铭记在心,待他日荣归故里,一定站在影佐家的身后!”
影佐祯昭听完赤木井三的话,得意地点点头,他之所以将这个消息告诉赤木井三是为了让他好好在自己身边效力,而后影佐祯昭起身,在赤木井三的陪同下去召开自己的东亚共荣的记者会了。
然而今日的海除了虹口召开的记者会,海静安寺路也迎来了一场肃穆的丧礼,萧山身穿黑色的西服披麻戴孝,在李鬼和燕青的陪同下,八千斧头帮帮众的前呼后拥下,黑色的人群之一具肃穆的黑棺,浩浩荡荡的行走在静安寺路的街头,朝海那座后山走去。
路的行人看着面前这浩浩荡荡的场面一时间有的也神情落寞,充满了伤感。
“唉!真是可惜,海一代枭雄此落寞,真是令人可悲可叹!”
“是呀,要说这海的帮会,也这斧头帮够仗义,不欺行霸市,那对工人也是十分好,咱海人说句实在话,也受了他们不少好处呀!”
“可惜,斧头帮如今被大渝商会接收,如今青帮也臣服于大渝商会,看来这海的天,以后是那个名为萧山的人只手遮天了!”
“不过还好,这萧山不是张啸林,虽然为日本人做事,收集物资,但是给我们的价格也是很公道的,而且他们大渝商会还售卖各种紧俏物品,也算是不错的人!”
“切,不过是日本人的汉奸走狗,你们都是墙头草,乱巴结,说白了是个汉奸走狗,还美其名什么曲线救国,真是虚伪!”
一时间街头人议论纷纷,有好有坏,但是无非是一些饭后谈资,此刻福州路海山茶馆内,王亚樵正悠哉悠哉的喝着茶,阿福看着王亚樵道。
“你的心,可真大,你恐怕还不知道萧山正在大张旗鼓的为你举办衣冠冢呢!”
“这个小家伙,还真是行动迅速,不过正合我意,从今天以后,我也淡出了海滩,让小日本们幸灾乐祸吧,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我也难得偷闲几日,过两天待去满洲国了,阿福啊,你也不赶紧将你那好茶让我尝尝,这以后你想让我尝,我恐怕也尝不到了!”
阿福听着王亚樵如此说道,只得无奈地摇摇头,内心一阵肉疼,去拿自己的私藏,还让这个家伙品尝一番。
海后山,萧山伤感地跪在王亚樵的衣冠冢前,在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