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将军!”傍晚,就在宁远众将着急地等待朱青他们消息的时候,探子突然来报。
“快说,大哥他们有何消息?”林白第一个道。
“将军进了狼窝之后再没有出来。情况不明,到是兄弟们发现一个奇怪的想象。”探子应道。
“什么想象?”玄武问道。
“兄弟们发现一队人绕过宁远,赶往狼窝,看阵势,不像是我们明军,应该是鞑子。”
“为何不拦下?他们人多吗?”程力问道。
“兄弟们怕打草惊蛇,所以先回来报告诸位将军,他们不像是去打仗,只有数十人,但看身手,估计不一般。”
“坏了,绕过宁远朝山海方向去,不是奔吴三桂就是奔将军去的。”赛时迁分析道。
“那怎么办?如果是奔吴三桂去的,那还好说,反正他们早晚会来这一套,但是如果是奔大哥去的,大哥并不知情,又背负身负重伤的黑煞,那可是很危险的。”程力道。
“不行,我要去帮大哥。”林白说着,已经蠢蠢欲动。
“给我站住。情况都还没弄清楚就贸然前往,再说了,敌人先你一步出发,你怎么追?等你到了,大哥早就着了他们的道了。”玄武喝住了林白。
“那现在怎么啊?”林白着急道。
众人纷纷想办法。
突然,又一探子来报。
“报!”
“何事?快说!”林白走到探子面前道。
“报告诸位将军。多铎率领十名鞑子从黑水绕过宁远,朝山海方向去了。”
“什么?多铎?你看清楚了?”玄武明确问道。
“千真万确。正是多铎,他们好像很赶的样子,当时黑水渡口只有我们两个巡逻,另一位兄弟跟踪他们,让我回来通报。”探子应道。
“鞑子突然派出两支人马偷偷潜过来,决不是奔吴三桂去的,也决不是想要对付青龙将军这么简单。一定是走漏了什么风声,才能让刚参加大战的多铎亲自带队执行任务。”赛时迁分析道。
“你是说我们军中走漏了风声?出了奸细?”玄武问道。
“谁?到底是谁?快给老子站出来!”林白一听,就可是质问起来,军帐中的将领无不摇摇头,就这问法,就算奸细就在这群人当中,他还能真站出来?
“好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有办法渗透敌人的领地获得情报,那么敌人为什么就不能渗透到我们的领地盗取情报呢?当务之急不是追究所谓的奸细,而是赶紧通知将军,他们很有可能会被两队人马打主意。
“怎么通知?这天就要黑了,狼烟根本就看不到,而且,大哥他们深入狼窝,估计也不会知道宁远方狼烟,而快马加鞭也是来不及了。”林白应道。
“让我想想。”赛时迁嘀咕着,所有人都开始想办法。
“有了!”突然,玄武和赛时迁异口同声道。
“你先说。”赛时迁示意玄武。
“我想到的是野鸽子。”玄武道。
“没错,我也想到野鸽子,只有野鸽子此时还能飞行。程副将,不知道宁远有没有野鸽子的配备?”赛时迁与玄武不谋而合。
“野鸽子?”程力开始想,突然笑道,“有有有,我记得了上一次将士么豢养了几只,大胡子还开玩笑说现在都用信鸽了,不如把这野鸽子烤了给兄弟们祭牙。”
“对对对,幸亏当时程将军说就这几只小鸽子都不够哥几个塞牙缝,别到时还闹得军中不团结。所以我就没敢动,我这就去拿来。”大胡子说着,赶紧去取鸽子。
“时迁兄弟,我看这光通知大哥还不行,毕竟刚才大家都说了,这大哥还背负重伤不醒的黑煞呢,而且吴又可先生又不会武功。现在看来鞑子派出来的这两支人马虽然我们还没摸透他们的底细,但是看样子绝不简单,我看这样,我和林副将前去接应大哥他们,你和程副将等几位兄弟在宁远看家,别让敌人来个里应外合才好。”玄武对赛时迁商道。
“好。在妹弄明白敌人此番潜伏的目的,我们最好还是谨慎些。你们带几位伸手好的兄弟一同前去接应将军他们,我们来守家,一旦有什么青龙,及时联系。”
“嗯,就这么办,分头行动。”玄武最后定夺。
在野鸽子飞往狼窝的时候,玄武和林白挑选了三十精锐锦衣也马不停蹄的赶往狼窝,接应朱青。
朱青下午就出了狼窝了,这会儿已经已经过了狼山岔口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朱青却不敢耽搁片刻,他只有三天时间,但是他不能把这三天耗尽因为身体不适保鲜袋,万一出个差错,黑煞就挂了。再说了,从宁远赶往锦州,以追风马的脚力,来回至少也要一夜,这还不算,关键是到了锦州怎么找到多尔衮,怎么从多尔衮那里取得狼血这都需要折腾。时间不等人,生命要抢救。朱青又抽了一下马鞭,“驾”追风马又加快一截。
“咕咕咕!”突然,前方上空传来一声鸟叫上,朱青一听,奇怪了,这天就开始黑了,这鸽子还不回巢啊?于是他停了下来。因为那鸽子也是在他头顶盘旋,甚至奇怪。谁知朱青刚停下来,鸽子就落在马头上。
“野鸽子?”朱青惊讶道,赶紧抓过来一看,果然有信件。打开一看,一惊,放了鸽子,赶紧调转马头,朝狼窝跑回去。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狼窝骚动,朱青赶回狼窝。狼群围了过来,朱青已经不惧怕狼群,白狼迎了出来。
“别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