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姐姐，我来说两句，这可是我活了二十几年的总结，听好了，男人啊，是用来干的，而朋友，是用来交心的。男人可以不爱了再换，但真心的朋友，一生只有几个。煽不煽情？鼓掌啊！”毕姜发表演说。
江鱼飞与木子很捧场，掌声很热烈。江鱼飞对毕姜的论调无比熟悉，这也是，她宁愿毁容也要救毕姜的原因。
“来，做个游戏吧！”毕姜提议。“现在，咱们三人，都要准备问题，我转动手里的空瓶之前，一个人先提问，转停的瓶口指向谁，谁回答问题。”
“我先来示范，我的问题是：你第一次和谁做的，感觉如何？我要转动瓶子了？”毕姜说着。
江鱼飞笑着拍了毕姜一掌，“小sāo_huò，这种问题你也敢问？”
“作为一名现代女性，要有直面真实的勇气，小小问题怎么可能吓到鱼姐姐呢？”毕姜笑眼mī_mī，很邪恶地么么哒。
瓶子开始转动，不断画圆，小木子和江鱼飞很紧张。瓶子停了，哈哈哈，紧张的两人大笑起来，自作孽不可活，瓶口指向毕姜。
“我这是挖坑自己跳吗？啊……我说！”被两人点着痒痒肉，求饶道。
“我第一次上了我的家庭教师，他高大威猛，典型美国人体质，那时我学习压力特别大，就找动作片看，被他看到了，有现成活体试验品，我就用了。感觉还不错，很能干，也很用心。不瞒二位，有时很怀念当初的感觉，偶尔给他打个电话约一下。”
yù_nǚ萝莉的初体验，赢得两位老姐姐的热烈掌声。江鱼飞与小木子互看两眼，表示功力不及，甘拜下风。
江鱼飞说：“我是一个心地善良，纯洁如水的人，我的问题是：你的初恋是一个怎样的人？”
瓶子开始做画圈运动，瓶口指向毕姜，莫名又转了一下，指向小木子。
小木子深吸一口烟，呛了一下，咳得脸有些胀红，“我的初恋是他！前几天我睡的那个男人。他是一个……”她又吸了一口烟，继续道：“他是一个很干净的人。”
江鱼飞和毕姜第一次听到，有人用“干净”二字形容威廉。
“干净？”毕姜难以置信，“你知道他很fēng_liú吧。”
“他是一个很干净的人。”小木子眯起眼睛，陷入了回忆，“日本有很多被圈养的孤儿，我就是其中之一，经常被一些有身份的人鞭打。
那天我和几个人逃了出去，有一个女孩子跑得特别慢，被一个人抓住了，我没法救他，眼睁睁看着她快被打死。
风间路过，砸晕了那个男人，还给那个女孩很多钱。
那天，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运动衫，很白，很干净，没沾一点灰尘，笑起来很阳光。我想去感谢他，但是我没敢靠近。
最后我还是被抓回去了，那晚，我把所有衣服都洗了，洗到发白。孤儿院条件很差，没法洗澡。我就用冷水洗，搓到皮肤上没有一点灰尘……”
小木子眼睛有些酸涩，江鱼飞静静地听着，她原来是一个苦难中挣扎的人，不由得让人心疼。
“后来……我又逃了出来，想方设法地接近他。我偷了他的钱包，我又给他还回去，交给他，我告诉他，我没有钱吃饭。就这样，他爱护了我十年……十年……直到我嫁给他的父亲。”小木子没有再继续讲，她感到口干舌燥，咕咚咕咚将一瓶酒灌了下去，然后趴在桌子上好一会，才抬起头，笑了笑，笑得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