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武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正准备上床安歇的时候。却发现有一巨大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身后,吓的自己三魂都掉了两魂,睡意全无当即就清醒了过来。
转头看向他的时候,发现他是个身强力壮的成年人,而且还是个男人。一袭黑衣,脸上由于戴着一个如恶鬼修罗般狰狞的青铜面具,所以看不清长相。
一双眼睛像饥渴难耐的野兽见了食物,直直的看着自己。孙武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地上,他连忙关心的问候道:“先生你没事吧?”
听他说话的语气好像跟我认识,不过在我的印象中好像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他究竟是谁?不管他是谁,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对自己没有歹心,至少目前还没有。
要不然他也不会怎么客气的问候我,孙武回道:“没事,不过壮士和在下认识吗?不知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他哈哈的笑了起来说道:“是我啊,先生,难道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当他把面具拿下来的时候,孙武吃惊不已。因为这个人自己的确是认识的,并且还非常的熟悉。算的上是除了世子政和莲蓉之外最熟悉的人了,因为他就是秦国昔日千夫长如今官至郎中令的张猛。
孙武气愤的说道:“原来是郎中令你啊,不知身穿如此奇装异服。深更半夜的闯到草民家中所为何事?难道就是想看见草民现在的糗状嘛?”
张猛解释道:“先生误会了,猛之所以会如此着装,完全是为了掩人耳目。再说了不是先生你叫我来的?”
孙武回道:“郎中令你莫要开玩笑了,草民几时叫你来的。草民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啊?”
张猛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绢帛,上面赫然写着。“今夜子时,速来我家,有要事告知。”
张猛问道:“先生你好好看看这是不是你交给猛的东西?上面留着的是不是你的字迹?”
孙武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对啊,的确是自己叫他来的,为什么怎么重要的事,会被自己忘的一点影子都没有?难道现在自己的记性真的就怎么差?
孙武红着脸滑头的说道:“哼哼,这个草民说过的话,当然记得了,是草民让郎中令来的。草民之所以会怎么问,完全是为了看看郎中令的反应如何。难不成郎中令真的以为草民会不记得了?”
张猛回道:“我就说先生怎么会真的不记得了,原来是这样啊。”
孙武长出了一口气,太好了,终于把这件事糊弄了过去,要不然丢脸就丢大了。张猛抱拳问道:“先生,深夜邀猛前来。不知是何重要的事?”
孙武回道:“郎中令先不急,我们坐下来在慢慢说吧。”
他们二人四目相对,对立而坐。孙武为其倒了一杯清水说道:“说来,草民还没有正式感谢郎中令的救命之恩。要不是郎中令你能在规定时间内找回援兵,恐怕草民早就是一句腐烂生蛆的尸体了。
不过郎中令真乃神人也,居然能办成这个根本完成不了的任务,草民以水代酒敬郎中令一杯。”
二人碰杯之后,就把杯中之水一饮而尽了。随后张猛苦笑说道:“先生高看猛了,与其说是猛找到的援军,还不如说是援军找了你们。”
孙武不解的问道:“郎中令所言为何?草民为什么听不明白啊。”
张猛回道:“实不相瞒先生,那天与你分别之后,猛就遭人偷袭昏迷。等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自己的家里了,中间发生了什么猛都不知道。随后就稀里糊涂的被升到了郎中令。”
孙武道:“原来是这样啊。郎中令可知袭击你的人是谁?”
张猛摇头道:“不知道,猛压根就没看清楚他的长像。”
张猛拼命的喝着水,好像现在喝的不是水而是酒,能让人忘记一切烦恼的灵丹妙药。头搭在者几上说道:“从那之后猛就每天噩梦不断,只能靠酒精的麻痹才能入睡。”
孙武安慰道:“郎中令也不必过多牵挂,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毕竟人是活在现在,而不是过去的。”
张猛道:“先生说的是啊,把压在心中的话都和先生说了之后,猛感觉好受多了,整个人也轻松多了。”
孙武问道:“那就好,对了,殿下怎么样了?毕竟今天才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
张猛回道;“殿下他没什么事,只是受了点惊吓而已。我想休息一晚就会没事的,不过堂堂相府之中居然能混进刺客来,真是让人万万没想到啊。”
孙武道:“难道郎中令真的认为那名刺客是混进相府的?”
“不然呢?”张猛道
“就像郎中令说的一样,堂堂相府岂是什么人说混就能混进去的,再说了那名婢女作为刺客来说万万全全就是新手。她只是胡乱拿着匕首挥舞吧了,连一点武功都不会。”
张猛道:“听先生怎么说,好像还真是啊。”
孙武再说道:“今天的事,不是刺客刺杀,而是有人精心导演的一出戏码。”
张猛吃惊的问道:“敢问先生可知是何人所为?”
孙武笑着回道:“草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会知道,不过草民想应该很快就会知道的。还有今天与我们一起参加宴会的那四人当中,很快就会有人要倒霉了。”
张猛知道孙武一定知道些什么,但是既然他不想说自己也没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孙武冷不丁的说道:“郎中令很快就会有一场前所未有的暴风雨降临,草民希望郎中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