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才会在大名府夏津县的乌山村,看到武兆兄地身影……
这些心思说起来纷纷杂杂,却只用了昭武帝……还是叫武兆……心中一闪念地功夫,那刘守备仍然端还着碗呢。见武兆面色灰败、神情萎靡,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刘守备只道他被吓坏了,气焰更加嚣张道:“喝!”
这一声叫唤把武兆从魂不守舍中回来,双眼木然地望向刘守备,惨然一笑道:“喝就喝!”便端起那酒碗咕嘟咕嘟的往肚子里灌去。辛辣的酒液刺激喉咙如刀割一般的痛,但武兆不再抗拒这种感觉。他需要这刺痛、这晕眩、这沉醉来麻痹心中那支离破碎的剧痛!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忧思难忘,去日苦多。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大声吟唱着,武兆醉倒了,没有看到对面那张老脸,写满了奸计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