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纹浑身开始发抖,石敢苦笑着扶她起来,小丫头却站不住,只能依靠在他身上,牙齿打颤的问道:“王爷不是很好说话吗?怎么突然这么凶了?”。
石敢微微皱眉道:“王爷地忍耐是有限度地,你从一开始就用那种不恭的语气和他说话,他能强忍着听下来,就是看在你还有理地份儿上,不然就连我也保不住你。”看着锦纹的小脸煞白。咽口吐沫道:“不会给你添麻烦?”
“这次不会,”他这才语重心长道:“但以后要有分寸,注意身份。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锦纹乖巧的不得了:“会收敛脾气的。”
石敢满意的点点头,便问起她别后的详情,心中却对秦雷暗暗感谢道:“多谢王爷了,您帮我这一把,比我自己训的效果好多了。”
一段小插曲之后,队伍继续向前,午时左右便到了中都城。
这次仍然有传旨太监在城门候着……当然不是阻止进城。而是告知秦雷,在大婚之前,您有三件事儿要做,先去礼部受封亲王,再去宗族堂行冠礼,最后去内府领取王妃地金册玉宝……所谓金册便是两人的结婚证书,而所谓玉宝。则是代表王妃正妻身份与权利的印鉴。最后再去内宫老太后处。履行婚礼地程序。
那老太监宣完旨,便腆着脸笑道:“王爷这是三喜临门啊。老奴要讨个红包沾沾喜气了。”
秦雷没好气的笑道:“少不了你个老东西的。”说着便打个响指,石敢赶紧将红包递上。老太监顿时笑成了菊花,将那沉甸甸的红包揣到怀里,口中谢恩不迭。
秦雷摆摆手,小声问道:“礼部都有谁在?”
老太监小声道:“都在……”
“包括他们老大?”秦雷苦笑道。
“老大?”老太监对新名词接受能力差,半晌才恍然道:“李尚书啊,他当然在,按照大秦律,王爵以上的册封仪式,必须由鸿胪寺卿亲自主持、礼部尚书亲自宣读,不然不作数的。”
秦雷翻翻白眼道:“事儿真多,告辞了。”便要打马入城。
老太监赶紧拉住他的马缰道:“陛下有口谕,王爷只许带三百亲兵入城,其余人等一律在城外守候。”
“去你娘的。”秦雷一脚虚踹,把那老太监吓得赶紧跳开,只听他笑骂道:“老子带了几千箱彩礼,三百人怎么抬?”说完一挥手道:“进城。”
勾忌便带着队伍浩浩荡荡往城里开进,那老太监一打眼,根本看不见队伍地尾巴,艰难的笑道:“王爷,你就是有多少彩礼,也用不着这么多人?”
秦雷却装聋作哑起来,根部不再理他。老太监急的抓耳挠腮,赶紧去找城门官,但整个南门都是秦雷的人,又有谁会听他的呢?
眼睁睁看着大部队入了城,老太监只好一跺脚,进宫朝陛下汇报去了。
吩咐勾忌他们将部队带回清河园候命,秦雷便在黑衣卫的保护下,先去先去内府领取印信。
到了地头,秦雷才发现,这里的人对自己并不友好,不过好在他是奉旨娶妻,内府也不敢无故刁难。
但有故一定刁难……
官员本来已经把装着印信地盒子拿出来了,但看看秦雷地黑色王服,却又奇怪道:“殿下怎么还穿着双郡王的服色?您不是已经晋位为亲王了吗?”
秦雷无所谓地笑笑道:“哦,你这儿离得近,我先过来了,待会再去礼部不迟。”
官员却一脸为难道:“殿下,不是卑职不想给您,但金册玉印是发给亲王的,您现在是郡王,暂时没资格领取,”说着有些幸灾乐祸的笑道:“还是请您先去礼部接受册封再来。”
秦雷干笑一声道:“不行,我现在就要拿,给我。”
命令的语气让那不知死的官员很不爽,他毫不畏惧道:“王爷恕罪,这是王八的屁股——规定,就是天王老子也违反不得!”
秦雷大奇,对着身边陪着忙活的秦泗水道:“这件事情很不可思议。”秦泗水现在掌管京山城研究院,手下技工上千,最主要的工作便是将秦雷的种种奇思妙想变为现实,每年有上百样研究成果,贡献十分之大,乃是秦雷的宝贝疙瘩,一般不放他出来。
但这次老板大婚,乃是王府的头等大事,就连他这大院长也要重操旧业一把,重温当年金牌跟班的感觉。
金牌就是金牌,秦泗水的搭话能力至今无人能及,只见他大惊小怪道:“确实不可思议,难道这人的脑袋被驴踢了?”
那官员恼火道:“你是什么东西,敢跟本官这样说话?”
“你又是什么东西,敢跟本王这样说话?”秦雷的脸色一沉,便有两个黑衣卫上前,一个将那官员揣倒,一个三两下将其扒成光猪,两人各拎一条腿,将那鬼哭狼嚎的官员拖了出去,用蘸着盐水和蜜水的皮带抽打一顿,等皮开肉绽之后,扔到了大街上。
“王爷息怒,这些人应该是去年年底才换上的那批,他们对我们王府有很强的敌意,且不大清楚您的厉害。”
“这也怪我,前一阵子过于隐忍了,”秦雷微微一笑道:“是时候让中都城知道,我秦雨田又回来了!”
有一种兵法叫做隐忍,隐忍是最后爆发前的退让,是拳手大反攻前的自我保护。
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