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们就要在一起训练了,一会老师来了,还要把我们四个分成两组训练。”周蒙月站出来打圆场。
“小雨人很好,就是有点小孩子脾气,要是分到你们谁跟她一组,多担待点,大家都是同事,相互照顾着,多好。”
“谁跟她是同事了?不过,你最好祈祷别跟我一组,不然,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谢雨说完,笑着离开了,走了两步冲着周蒙月喊,“站那干嘛,还不过来。”
周蒙月也不生气,冲着林左宜和周玉点点头,一路小跑着追上谢雨,跟她并肩离去。
“这个谢雨,仗着自己张的漂亮,又是前总裁签来的重点委培生,在公司横着走惯了,一天拿人出气,就不舒坦。”周玉小声嘀咕了句。
林左宜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眼神一直看着周蒙月的背影,“谢雨什么性子都在脸上,这个周蒙月,才可怕。”
很快,她这种不好的预感就成真了。
老师来到时候,果然是要先分组,谢雨举手,“老师,我有个提议。”
“说。”
“我们三个人原来都是公司的员工,受到的训练都差不多,”谢雨指了指自己、周蒙月还有周玉,最后指了指林左宜,“她跟我们不一样,不是专业出身,我不想和她一组。”
两个老师皱了皱眉头,谁都想教现成的好学生,那样多省事。
如果教个外行的,教是能教,凤栖又不给她们加钱,谁都不想干这种吃力不讨好都事。
谢雨左边是周蒙月,右边是周玉,她低声说,“就算你现在站出去说愿意跟林左宜一组,也没哪个老师愿意带她的。”
周玉恨的牙直痒。
谢雨歪过头,隔着周玉,冲林左宜一挑眉。
林左宜说到她的挑衅,突然笑了。
笑的轻狂,笑的谢雨头皮一麻,直觉不好,就听林左宜开口了。
“老师,我听说谢雨是公司的重点委培生,我觉得她很厉害,一直当她是自己学习的榜样,如果能跟她一组的话,我想我很快就能打好基础,不会拖后退的。”
“艾玛,你刚只顾着说话,都没看见谢雨的脸都黑成什么样了。”走出广电中心,周玉放声大笑。“一开始,我还担心你呢,跟她一组会吃亏。”
“还是多担心担那心她吧,我‘怕她跟我一组,撑不到正式比赛。”林左宜突然站定,“周玉,我跟谢雨一组,你可就要小心了。”
总觉得,周蒙月不像表面那样无害,随便她表现的唯唯诺诺。
“周蒙月是吧。”周玉用手反挡着下午的阳光,“我可不是你,她要是学谢雨老挑衅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们……”林左宜迟疑,怎么听她的意思,大有恩怨的意思。
“你没发现我们都姓周吗。”周玉拍拍林左宜的肩膀,“放心吧,她的底细,我清楚的很。吃不了亏。”
“我回家,你呢。”到了外面大马路,林左宜要去等公交车,顺嘴问了句。
“哪都不想去。”也不顾及踩着露脚趾的凉鞋,就那样低头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儿。
“喜欢孩子吗?”
冷不丁被林左宜这一问,周玉愣住,“孩子?”
“恩,怕孩子吵吗?”
周玉摇头,林左宜拍拍她的肩膀,“好同志,跟我回家,做饭洗衣服看孩子吧。”
“你都有孩子啦?”周玉嘴巴塞个鸡蛋,路上不停的脑补,“沈笑不像这样的人啊。”
“什么人?”有周玉同行,想到斐闻对她的呵护,林左宜放弃坐公交车,拦了一辆出租。
周玉被她推上车,“吃干抹净,不负责。”
林左宜爆汗,“是我跟前夫的,离婚后才发现怀孕了。”
周玉独身惯了,显然不能理解,“那你干嘛还生。”
在出租车里,林左宜不想多谈,“那时候自暴自弃,有了孩子才重新燃起生活的希望。”
“都过去了。”周玉抱着她,心细的没有再提让她伤心的字眼,“你现在有更好的。”
“恩。”林左宜重重点了下头。
“跟沈笑那样的男人在一起,会有压力吧。”周玉感同身受的发出叹息一声。
“就像你跟斐闻一样。”林左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了个比喻。
“一样。”周玉又是一声叹息,扭头看着外面的不断倒退的街景,“也不一样。”
一样的是,差距太大。
不一样的是,她和斐闻之间,比林左宜和沈笑要复杂的多。
林左宜想到上午在别墅,她喊斐闻‘叔叔’,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劝周玉。
半道上路过一家很大的玩具店,周玉非要下车,林左宜拦不住,只好随她去了。
周玉回来,林左宜看她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
周玉不说,她也不好问,就问她是哪里人。
“东北的。你呢”
“难怪这么豪气。我就是这儿的土著居民。”
周玉被她逗笑了,回到家,林妈一早就收到女儿的短信,说有东北的朋友过来吃饭,准备是东北特色的大锅炖。
“恩,这味正。”周玉竖起大拇指。
“东北菜啊,就是要手撕才好吃。”林妈招待的很周到。
“我都好久没回老家了,我妈……”周玉哽咽了。
“姑娘,别哭……”林妈起身拿了毛巾来。
林左宜也劝她,“就当这是自己家就是了。”
“对不起,对不起……”想到自己接近林左宜的初衷,周玉愧疚极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