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起羞愤异常,“恶狠狠”地说“可恶,这可是你自找的,看我怎么治你!”说完,又连续蹬了几脚,不过高丽却是再也没了反应,除了在受不了的时候扭动一下翘臀躲避之外,根本就当身后的只是一只苍蝇而不加理会。
吴起彻底陷入骑虎难下的地步,自己已经用出了绝招了,总不能对一个女孩儿动粗吧?吴起只能恨恨的认了输,再次拉了拉高丽的马尾辫:“高丽,给我一支笔,我没带!”
吴起话说得理直气壮,就好像没带笔是什么应该的事情一样,他也算是一个奇葩,作为学生,上学竟然不带笔,更可恶的是他这个家伙天天都不带笔!
高丽再次露出了笑脸,不过更加灿烂了,好像在用另一种方式炫耀着自己刚刚取得的胜利,嘴里说着:“关我屁事!”不过还是将一支很新的钢笔“狠狠地”情放在桌子上。
吴起笑了,这丫头说话真是一点没谱,她早就说过这支笔不会外借,但是今天竟然邪了门了把这支笔给放到了自己手里!
吴起当然不会知道这支笔的昂贵,更加不会知道这支笔的珍贵,也更加不会知道人家这支笔从来没有用过。
正在这时,杨老师进来了。
杨老师是个将近三十岁的男子,教书已经有些年头了……
另一方面,杨金巧则是一场震惊:“家主,您是说,小主人定亲了?”
吴家主名叫吴勇,年纪四十来岁,但是身体强健,说话中气十足,笑着说道:“不错,阿起也不小了,亲事也一直没有定下来,眼看着就已经要行成人礼了,这件事也算是天作之合。”
杨金巧心里扑通一声,感到有些不是滋味,说道:“这是好事啊,不知道家主飞鸽传书召集奴婢回来,到底有什么吩咐?”
吴勇笑着说道:“你这些年跟着阿起也真是辛苦你了。”
杨金巧赶忙跪地说道:“家主过奖了,奴婢当年卖身葬父 ,要不是家主宅心仁厚,奴婢和两个妹妹早就已经冻饿而死了,今生今世照顾小主人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哪敢有辛苦呢!”
吴勇笑着说道:“不要说那些了,今天叫你来就是有个任务交给你,阿起生性倔强,老夫的话他可不一定会听,所以这次劝说阿起配合这桩婚事的重任,就只能劳烦你了。等到事情完成之后,你可以一直跟着吴起,亦或者你也可以拿回卖身契从此成为自由人。”
吴勇的话说的很客气,但是杨金巧宁愿家主没有说过这话,因为家主的言外之意就是,要是你完成不了这件事,那你们也就没有再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杨金巧心下为难,也没有心思跟路上遇到的人打招呼,一个人心似沉重恍似孤魂野鬼一般走在路上,春风吹来,耳后的碎发披散开来,遮住了半只眼睛,尖尖的指甲刺进了掌心里,鲜血已经从指缝间滴到了地面上,杨金巧恍若未觉,只是一路走着一路思考着。
杨金巧想到了死,但是自己可以走,银巧和小巧怎么办呢?父亲临死之时,自己的承诺可怎么办呢?
最后打定主意,还是需要试一试,至不济,也将两个妹妹托付给小主人,小主人宅心仁厚,再加上自己以身谢罪,想来家主是不会再苦苦相逼,这样应该是能够保住两个妹妹了,只可惜自己则要离开小主人了,杨金巧悲哀的发现,自己身为奴隶,竟然也敢做这种美梦,当真是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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