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樱桃小丸子同人文之羁忆>168.一百六十五 【似曾初见】

在小丸子、大野生活的现代日本,大家只按一种历法过日子,那就是世界通用的公历。

身为五年级生的他们,对课本教授内容以外的知识了解尚浅,大概知道古时的日本曾用过另外一种历法计算年月,细化每天的时间也不以小时、分钟为单位,具体如何就不清楚了。

当他们得知这座岛上,居然同时流通、使用着好几种完全不同的历法时,最大的感想就是: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尤其在小丸子的观念里,一月生来就是一月,二月生来就是二月,每个月该有多少天就有多少天,十二个月为一年。

这没有任何道理可言,就像老天爷创造了太阳、月亮,安排它们分工合作,一个白天出来,一个夜晚出来一样,是板上钉钉的既成事实。

蔓兰费了老大的力气跟他们解释,为什么一年有十八个月,一个月有二十天,为什么二百六十天和五十二年一历轮也能自成周期。

丸子始终云里雾里,大野倒是听明白了大概,几种历法的根源依据各有不同,服务于人的目的也五花八门,一套历法取观行星运转,用来占卜预言,一套历法用来划分季节,构成农时基础,以此类推,所有历法都是人为制定出来,给生活中某个方面的规划提供方便。

数字和时间单位的分配、掌控固然重要,周期之间的相互联系,有据可循的规律才是历法存在的根基本质。

对成年人来说,这些概念背后的道理也未见得通俗易懂,亦没有深究的必要,更不要说孩子了,反正知道或者不知道也不影响什么,谁有兴趣刨根问底。

他们之所以在这里耐着性子听蔓兰解释历法,只是想确定他们真正在意的事,什么时候才会发生、落实。

用单纯的昼夜更替来划分日子,这是他们登岛的第九天。自审判结束,加入塔蒙庄落户洛扎斯家以来,已经过去整整四天四夜,这是第五日。

这天清晨,他们像往常一样起床洗漱,吃过早饭准备下地干活,却被带去参加阿曼拉爷爷主持的庄落集会,这也是他们第一次参加这样的集会。

集会商议的主题,是为一场名为‘活神祭’的重大庆典筹备贡品。

而那场活神祭中的主角,就是全岛只有一位的‘活神’本尊。

连他的性别、年龄都不能谈论,大家完全把他当成真正的神来看待。

一年中,只有活神祭时,活神才会出现在民众面前,接受所有神官、祭司、贵族、平民的膜拜。

换而言之,只有那个时候,他才能被人‘见到’。

这与白鸟空父母最后交代的那句话,实在太贴切了。

能了结白鸟夫妇心愿的契机、关键,一定就在这位活神身上吧?毕竟截至目前为止,他们也没机会掌握其它更像样的信息……

说起来这里的人对远人的概念还停留在两百年前,显然没有关于白鸟夫妇的记忆。对此,大野和小丸子想到两种衍生的可能:也许白鸟夫妇登岛后,直到遇难为止都没有让这里的人发现他们的踪迹;也许白鸟夫妇领他们来这里时,设置的梦境日期回溯于登岛之初,他们的存在顶替了本该出现在这里的白鸟夫妇,代替他们成为新鲜出炉的远人,和太阳人们打上交道。

相比之下,他们更希望第一种假设为真,否则,白鸟夫妇的死很可能就真的和这里的人脱不了关系。

但无论是哪种可能假设,眼下都无法得到证实。

送别从集会结束起就被拉住不放,为了给他们解惑从上到下科普一大箩筐,说到嗓子都有些发哑的蔓兰,丸子回身关上小屋木门,坐在床沿上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感慨地吁出一口长气,“总之,要再过将近三十天,我们才能和活神见上一面。”

大野侧头问她“你有什么计划?”时,她掰着指头有一说一,“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干活。”

听完这般没有重点的发言,他眯起眼,抑扬顿挫地恩了几声,不置可否。

看出大野笑容里的揶揄成分,丸子翻翻白眼,务实解释道:“我们可是被绳子拴着绑到这里来的欸,论年纪也只是没成年的小孩,东南西北都分不清,除了洛扎斯家的人,其他人也不会帮我们什么,哪有条件学人福尔摩斯,到处解谜、探案?”

大野点点头,从道理上表示认同,目光落在她腕间那条通体灰黑的手链上,“这玩意还是解不下来?”

“是啊。”抚摸着手链石珠上凹凸不平的沟纹,丸子回忆起登岛那天在海岸边拾起它的情形。

起初是为了方便携带才戴到手上,一路颠簸折腾也顾不上它,好不容易有条件洗澡更衣,想把它取下来,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摘不掉了。

想来是和面具一样,带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特殊魔力吧。

不同之处在于,其他人看不见她的面具,却看得见这条手链。

听蔓兰说,做这条手链的材料在这里很常见:一种名为乌彩的深色晶石。质料上等的常被拿来做摆件、装饰,差的就打磨成工具。

这条手链用料一般,做工平平,从样式上看是专门做给女孩戴的,所刻纹案的含义也很寻常,就是祈求健康、平安,横竖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唯一能确定的一点,就是它确实是这座小岛的原生产物,出自太阳人之手。

至于白鸟夫妇从岛上哪处弄到它,又为什么把它留下来,就不得而知了。

没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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