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蓝被风昭翊搂在怀里。却不再抵抗。声音闷闷地说道。
“昭翊。你刚才是不是让冰凝用药迷晕我……”
“嗯。”风昭翊并不否认。凤眸内笑意肆意绽放。薄唇轻扬。勾起一丝魔魅的笑容:“你那两天的比赛。消耗你体力太多。你能满街到处找小宝。你已经是在靠意志力在强撑了……你休息就好。不然要我做什么。”
秦若蓝本就和别的女人不同。她习惯凡事靠自己。不会像别的女人如藤蔓般依附在男人的身上。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了……这是她的习惯。但不是他的习惯。
秦若蓝眼眶一酸。抬眸。怔怔地凝望着风昭翊。
风昭翊望向秦若蓝红红的眼睛。此时的她褪去了平日的狂傲和冷冽。一双潋滟的眼眸水水的。红红的。就像是一只红着眼的小兔子。如果不是真心接触。又怎么会见到如此秦若蓝如此与众不同的一面呢。
风昭翊只觉得下腹窜起了一阵热流。直抵小腹。
“想感谢我吗。”
“嗯。”秦若蓝吸了吸鼻子。老实地点了点头。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嘴上说说的。我喜欢用实际行动來证明的。”说完。风昭翊的唇瓣便坚定而又温柔地覆在秦若蓝的双唇之上。掠夺这唇瓣上的芬芳滋味。
秦若蓝的手轻轻抵在风昭翊的胸膛上。微微打开距离。
“外面……小宝他们在偷看。”秦若蓝此时虽然有点意乱情迷。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到雅间的门并未阖上。留着一条小缝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正试图通过门缝儿向里面张望。
风昭翊用力地啄了一下。唇边的笑意盎然:“怎么。害羞。”
秦若蓝轻轻点了点头。双颊如晚霞般烧得火红。
风昭翊把秦若蓝的头埋到自己的怀里。然后转过头。冲着自家儿子挑了挑眉。使了个眼色。收到眼神的小宝。瘪了瘪嘴。有点不乐意。但是这也算是爹爹拜托的事情。他还是乖乖地把门关了。不再偷看了。
“好了……”风昭翊把秦若蓝从自己怀里拉开。望向那张粉红的小脸。媚眼如丝。他的声音染上了一层沙哑。
秦若蓝望着风昭翊。再也沒有顾忌。她嫣然一笑。
“嗯。我知道。”
秦若蓝踮起脚尖。第一次主动勾住风昭翊的颈项。笑得狡黠。把唇瓣落在男人那性感的薄唇上。
风昭翊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在一瞬间被动化主动。缠上他的唇。他的眉眼里尽是笑意。他站在原地。享受着心爱之人的主动缠绵。心里宛若浸了蜜糖般。甜甜的。暖暖的。
可是。渐渐地……
问題也暴露出來了。
秦若蓝很青涩。第一次她如在梦中。除了那次之外。她并沒有什么实质的欢好经验。她只会吸吮着。厮磨着他的唇瓣。像之前他对她的那样。仅仅这样。可风昭翊岂止会这样就满足了。下一刻。他就化被动为主动。一手搂紧秦若蓝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无论从温度。还是深度上。都加深了这个吻。
一时间。雅间内。两个相爱的人热吻着。旖旎春色。美不胜收。
翌日。
秦正毅在家内设了灵堂。祭奠简秋月和秦若芸。
他跪在蒲团上。看着那三炷香上青烟缭绕。几乎快模糊了牌位上的字。
不过才一夕的时间。秦正毅却宛若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他的眼圈浓重。下巴上胡茬杂乱。双眼布满血丝。嘴里喃喃地念道:“我被你们蒙蔽了十几年……真实的你们。并不是我所见的。”
秦若芾也跪在秦正毅的旁边。手里拿着三炷香。望着牌位。
她咬了咬唇。心里逸出一丝害怕。秦若芸的性子很倔。很直。容易冲动暴躁。是那种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个性。她是利用了这一点。却沒有想到她会因此丧命。特别是…特别是她一想到在擂台上面。秦若蓝的召唤师技能。不管是焰耳狐。还是最后的雷电拟化。都让她心中惧怕陡增。
有了秦若芸这样的教训在眼前。她如何还敢……还敢挑衅这个女人。
秦若芾爬起來。把手中的三炷香插到了香炉之内。扶起身边的秦正毅:“爹。起來吧……逝者已矣。爹再难过。也是无济于事的。”
秦正毅点了点头。他站立到牌位前。伸手摩挲着骨灰坛子。表情悲伤。
这秦正毅根本就不知道。简秋月的骨灰还是简秋月的骨灰。这秦若芸的骨灰早就被风昭翊替换了。只怕。秦若芸真正的骨灰早就被挫骨扬灰了吧……
龙逸辰站立在一侧。双手攥拳。藏在衣袖之内。
他望着这间灵堂。心里心思翻转。秦家不过是病死了一个小姐。自杀死了一个庶妻。与南宫家相比。秦家显得就有点不够瞧的了。南宫家。原本最有希望继承南宫佩忠衣钵的南宫子瑞死于非命。南宫子楚再也沒有行房的功能。就连这位高权重的老家主成了植物人。不痛不痒。不喜不悲。只是活着。却再也沒有任何其它功能。
这南宫佩忠这棵擎天大树一倒。剩下的南宫家族便是树倒猢狲散。简直可以说是一片胡乱。
南宫佩忠嫡系实力。两个嫡系儿子不能继承。接下來便是庶出的儿子。可这庶出的儿子却也撕破脸皮争斗起來。再加上南宫各宗主虎视眈眈。只怕这南宫家族也要重新洗牌了。不光是南宫家族。只怕五大家族中的第一家族慕容家族也经历着混乱。不知将由谁真正地來洗牌。
现在。唯一表面平静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