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南宫佩忠的脸彻底阴沉下來。如狂风骤雨前的阴云密布。一双眼珠感觉都快要瞪出來了:“你这个崽子。还敢说不是胡说八道。子楚怎么可能受重伤。他早上还和我问过好。你现在特么是在诅咒子楚吗。”
这帽子实在太大。那随从不过也是硬着头皮过來通报。哪敢解下这帽子。
他眼神飘忽了一下。随即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老爷。小的哪有胆子來糊弄你。少爷。子楚少爷确实被人打伤。现在身负重伤。生死未卜啊……”说完。随从弯低身子。把额头紧贴冰凉的地面。不敢再去看暴怒的南宫佩忠。
南宫佩忠一张老脸。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涨成猪肝色。骂道:“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快。带我去看子楚。”他的儿子。竟然被人打伤……还被打成重伤。那人简直是狗胆包天。他定然会去找那人算账。只不过在这之前。他要去看看自家的宝贝儿子究竟伤得怎么样了。
那随从颤栗着身子。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站起來。就引着南宫佩忠往尽生殿赶去。一刻都不敢多耽搁。
叶荣泽却是手指抵着下颚。若有所思地说道:“南宫子楚。虽性格不及南宫子瑞沉稳。但是他也是有真材实料的。比起他受伤的事情。我倒是很想知道。到底是谁重创南宫子楚的。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秦正毅呷了一口手中的茶水。蹙了蹙眉。似低叹地说道:“叶贤弟。不管那人再怎么厉害。把南宫子楚打伤了。势必惹恼了南宫佩忠。南宫佩忠为人直爽豪迈。却极为护短。对自己两个嫡子宝贝到不行。这都是众人皆知的。恐怕。不管这子楚的伤势如何。那个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吧……”
秦正毅不知是谁打伤南宫子楚。却为那人担忧……
叶荣泽老道地点了点头。附和道:“秦兄。恐怕那人要自求多福了……”
南宫佩忠内心暴怒。又怒又急。跟着那带路的随从。赶到尽生殿内的一处僻静小屋内。第一时间更新
一进这小屋。南宫佩忠才发现屋内站了不少人。与屋外的安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是。这些南宫佩忠都不想管。他只想看看自家宝贝儿子怎么样了。所以。他拨开一帮下人大夫的。就走到床边。
等南宫佩忠走近床边。他这才看清床上的南宫子楚。
床上。南宫子楚面若白纸苍白。一点儿血色都沒有。痛了昏过去了。他的枕边已经有了好几滩触目惊心的血迹。定是他猝不及防吐出來的。而他的手上缠着纱布。伤口上的血还透过白色的纱布透了出來。他的下半身似乎也……有点不寻常。他似乎沒穿裤子。露出纱布包扎的痕迹。
如果说上半身的伤口。南宫佩忠还能看懂。那么下半身的伤。到底是怎么來的。
“给我个解释。”南宫佩忠暴跳如雷。声音已经低到不能再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
南宫子瑞站在父亲的身后。双手攥拳。朗声道:“爹。是子楚喜欢上一个姑娘。但是这位姑娘却对子楚下手毒辣。把子楚伤成重伤。”他也是在浮生殿的正殿内休息。为后面的比赛养精蓄锐。却沒想到被下人通知。赶到这里。才知道事情的缘由。
南宫佩忠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气急攻心。甚至咳嗽了好几声。
“女人。一个女人。”南宫佩忠极力想要克制自己的火爆脾气。侧脸望向自己的大儿子南宫子瑞:“子瑞。你告诉我。你弟弟伤得怎么样。有沒有性命之虞。”
“爹。你放心。我已让南宫家的南宫大夫看过子楚了。子楚的性命并无大碍。手上的伤。体内的伤。通过一段时间都能够调理好的。只是要错过这次比赛了……”说到这里。南宫子瑞深吸了一口气。表情颇有点不忍:“还有……还有就是子楚的生·殖器被那女人踢怀了。恐怕这辈子再也不能人道了。”
南宫佩忠一下子从床上站了起來。不可置信地盯着面前的南宫子瑞:“子瑞。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说。你弟弟怎么了。”
南宫子瑞也是一脸痛心。拳头攥得更紧。移开视线。不敢再望向父亲:“爹。子楚那里怀了。这辈子无法人道了。”说完之后。南宫子瑞的脸上划过一丝浓厚的阴鸷:“爹。我不会就此罢休的。刚才。我已经让家族的人去查这个女人了。她能够进无生殿。势必就是五大家族的人。况且。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子楚动手。绝无可能就这样消失。倘若被我抓到。第一时间更新我一定要好好折磨她。为子楚报仇。”
南宫子瑞虽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品德不正。但是他对南宫子楚却和父亲一样极为偏爱。
见到弟弟被伤害成这样。他这个做哥哥的。心里愤怒难当。
南宫佩忠的双眼布满血丝。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地道:“这个女人竟然敢让子楚断子绝孙。我们绝不能放过她。无论这个女人是什么家族。什么身份。胆敢动我们南宫家族的人。我定要让她后悔莫及。”
南宫佩忠为南宫子楚掖好被子。然后起身。
“子瑞。你等会儿去大会委员会交代一下。就说……子楚的那一个名额。我们南宫家族弃权。”南宫佩忠吩咐道。而后他把手放在了南宫子瑞的肩膀。颇有深意地拍了拍:“子瑞啊。你现在可算是我们南宫家族嫡系的希望了……现在。为父已经不求你能夺冠。但是为父希望你能够战到最后。为南宫家族争一口气。让世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