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琦一眼便看到人群中受伤的李梵天,不再理会那位剩下的长老。疾步走到过去抱紧地上的李梵天,眼泪夺眶而出,握住李梵天的手,一道气机进入李梵天体内开始探查伤势。见李梵天看似受伤极重但索性没有伤到根本,提起来的心也落了大半。
但李梵天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让林悦琦变了愤怒起来,沉声说道:“天儿,你说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李梵天艰难的抬起头,冲着端坐在高台上的李柏涛望去。林悦琦满眼怒火,将李梵天轻轻放下,起身喝道:“老匹夫,滚下来受死。”
先前被林悦琦击飞的长老早已被人遗忘,他刚刚艰难的站起身来,打算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脸色却突然泛红,张嘴哇的有吐出一口鲜血。他突然一身失神,茫然的向后倒去坐在地上。凄惨的喊道:“你竟然毁我金丹。”
金丹可是修士的根本,乃是储灵纳气之所,金丹被毁,那便是连废人都不如。
长老发出一声凄厉惨叫,起身冲向林悦琦,张牙舞爪的怒吼道:“我要杀了你。”
此刻的长老金丹以毁,身体状况还不如一个普通人,一路上跑的歪歪斜斜,哪里还有一个元婴初境的大能风范。另一位长老看到昔日同僚已是疯疯癫癫,却还依旧向着林悦琦奔去,急忙喝道:“不可。”
长老那里听的进同僚的劝阻,依旧向着林悦琦冲来。林悦琦讥笑一身,蝼蚁挡车,不自量力。手指微微掐动,那条随意落在地上的丝带,凭空飞起,宛如飞剑,直接刺穿长老。长老身体不甘的倒下,那丝带飞剑猩红耀眼。
大长老望着已然身死道消的长老,一阵惋惜起身断喝道:“林悦琦,你这是在造反。”
林悦琦冷笑一声,道:“造反?既然李家容不下我母子二人,还怕我造反。”
李熙祥道:“家族不是不讲理的,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林悦琦体内气机疯狂流转,白衣无风而动,身后浮现九尾,妖气冲天。“你要和一个妖族讲道理?”
林悦琦字字诛心,这是在向整个李家宣战。李熙祥无话可说,叹气一声跌落在椅子中。青衣老者断喝一声:“我李家威严不容玷污,给我拿下她。”
青衣老者话音刚落,便有两位长老飞身冲向林悦琦。一人拿剑,一人提刀。
拿剑长老发出一声大喝,向着林悦琦心口直刺。而提刀长老飞身绕过林悦琦,迂回斩向林悦琦的后腰。
林悦琦手持那条猩红丝带,对斩向后腰的长刀毫不在意。反而向前猛踏几步,拉近于那位拿剑老者的距离。丝带与长剑一触,竟发出金铁击打的清脆声音。但只是瞬间丝带便重新变软,化为一道长鞭,牢牢的攀住长剑,林悦琦用力向左一拉。
持剑长老猛然感觉到长剑传来一阵大力,长老再次爆发出一股大力握紧剑柄,但长剑还是被带偏几尺。林悦琦侧身凭借着几尺距离躲过长老的一击,向前一步已经接近拿剑长老,抬手就是一拳,直击长老心口。
长老看着这气势凶狠的一拳,早已是惊心动魄。自己虽然是炼体者,但是自己主攻的可是剑道,身体强度也只是比寻常炼气士强上一点。
在如此紧急时刻,长老拼命向着左侧侧身,即便如此林悦琦还是一拳击在长老肩膀,顿时长老肩膀如遭雷击,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感。长老慌忙向后退去,整条手臂无力的耷拉着,看样子短时间是难以再次握剑了。
林悦琦并没有趁胜追击,抽回缠在长剑上的丝带。丝带瞬间坚硬如铁,转身向着紧追不舍的长刀硬碰一记。用刀者大多刚猛无比,那位长老自然乐的与林悦琦硬钢。他可是正宗的体修,与那位落败的剑修可是大不相同,一身筋骨早已锤炼的坚如铁石。
林悦琦脸色平静,在丝带与长刀即将接触之时,林悦琦竟然撒手松开丝带。丝带骤然突变,凭空变大,化作一块大布直接将提刀长老包裹起来。长老提刀拼命的斩着大布,但是大布只是微微有些颤动,并没有破裂。林悦琦伸出一巴掌直接将大布包裹着的长老拍飞,大布重新化作丝带飞到林悦琦身边。
丝带可是兽山供奉多年的圣物之一,随心变化万物,而林悦琦从小便与之心灵沟通,如是臂膀。
丝带如灵蛇一般在林悦琦四周环绕飞舞,不时的触碰一下林悦琦的手臂表示亲昵。以一敌二战斗之激烈,使得高台上诸位长老尽皆不敢上前。
此时高台上突然传来一阵爆破雷声,李柏涛如惊雷般炸地而起,手中凭空出现一杆黝黑长枪,怒道:“妖孽怎敢在我李家猖狂。”
长枪被李柏涛挥动的猎猎作响,宛如游龙。李柏涛发出一道狰狞笑容,计划正按着他的预想进行。
林悦琦看到李柏涛气势汹汹,只是说了一句:“老匹夫,受死。”
丝带再次变成长剑形态,林悦琦如飞虹起于平地,掠到半空与李柏涛长枪拼了一记。巨大的力量震得两人手臂同时向后一荡,但又是瞬间两人再次扳回震飞的兵器又是一记硬拼。空中发出一连串的空气爆炸声音,震的下方还没有完全撤出的观众耳膜生疼。
林悦琦身体一扭,躲过了李柏涛的一记直刺,随即身体扭曲到一种可怕的程度,手中的丝带长剑刁钻的刺向李柏涛的腋下。李柏涛手腕一翻,长枪枪尾便将丝带挑飞。
林悦琦身法鬼魅,快如闪电。手中的丝带挥成一片残影将李柏涛笼罩在内,剑剑直刺李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