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菅棱对她的说辞感到有趣,靠近她:“交叉感染?放心,正因为我是医生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相信我的专业。”
手背轻触她细嫩的皮肤,来回摩挲,没有化妆品的侵蚀,自然又剔透。
丁可可低下头,咬着唇,脸上发烫。绞尽脑汁想着给自己脱身的办法。
“去洗澡。”卞菅棱勒令。
“我…我不要……这样,难道你不怕女朋友生气么?”丁可可总算想到了理由。
“你这么在意我的女朋友么?”卞菅棱挑起她的脸蛋。
“当然不是。”丁可可反驳。
她才不会在乎那个。
在当初知道卞菅棱有她还碰了别的女人痛彻心扉后,就已经看清了。所以还有什么可纠结的。
当时,她初经人事,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是他手把手教的。
那些早就深入骨髓,要想忘掉得刮下一层骨霜,那得多痛,可想而知。
不过。她也会试着将这个男人放下的,总有一天……
听她回答,卞菅棱的脸一阴,强拽着她一起进了浴室。
在伟岸壮实的卞菅棱面前,丁可可脆弱的简直就能瞬间被捏碎,被他挤在角落,无路可逃。
丁可可颤抖着脱衣服。
卞菅棱转身看到她光滑的背脊,细胳膊细腿,整个人羞羞怯怯,总是不敢正面对。
拉过丁可可的纤细手臂,丁可可撞上他结实如铁的胸膛,鼻子都撞痛了。
皱着脸,红着眼眶可怜巴巴地看着卞菅棱。
“痛么?”卞菅棱问。
“很痛。”
“我比你更痛。”
丁可可不明白,目光落在他胸膛上,那里那么硬,也会痛?她才不信。
明明痛的只有她。
“我怎么会找了你这么不知死活的女人?我真该用手术刀给你肢解,然后扔进浴缸里泡着。”卞菅棱一脸可怕的表情。
“主……主任。”丁可可脸都吓白了,哭着,“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回家……”
她想跑,都不顾身上只有三点式了,不过脚刚抬起就被卞菅棱抓在手。
“放我走,我要回家……”丁可可哭地泣不成声。
“签了契约还想走?这辈子都别想……”‘想’字刚落,薄唇就霸道野蛮地堵上丁可可的嘴。
哭声全都变成了唔唔声。
卞菅棱将她抱起搁在盥洗台上,冰凉的触感和卞菅棱身上的炽热形成相当大的反差,让她不禁一缩身子。
“主任……”小嘴被吻地红肿,一哭憋着。
“冷么?过会儿就不冷了。”卞菅棱再次压上她。
丁可可恍惚又看到了那时温柔又欺负自己的卞主任,左手贴着她的背,右手搂着她的腰。
紧紧箍着。连唇瓣都堵的严丝合缝,所以在卞菅棱的坚硬刺进她身体深处的时候,所有的叫声都埂在了喉咙口……
丁可可腰酸背痛地醒来,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醒来的。
房间里只有她一人,身旁还有睡过的痕迹,这似乎又回到了那时候。
每次过来,都是少不了亲爱一番。
视线看向*头的时间上,都快中午了,这个时候卞菅棱肯定是去医院了。
还有另一件事,她都不知道自己*没有回去,爸妈是不是要急疯了?
丁可可一掀被子赤,裸的身体上都是红的,紫的,腰上的特别严重,是卞菅棱不知轻重的时候留下来的。
拿起旁边的衣服穿上。
在这里有很多她的衣服,所以不用担心这方面。
走出房间,下楼,卞菅棱正在下面看报纸,听到动静,视线往上抬去。
“主任……你怎么没去医院啊?”丁可可站在几步远问。
“我不想去就不去。”要不是因为她,又怎么会进医院那么准时?破了多少原则?
可是有些人偏偏不领情。
丁可可没有资格说他什么:“我现在可以走了么?”
“急什么?吃了中饭再走。”
“可是…昨晚我没有回家,也没和我爸妈说,也不知道现在怎样了,而且我今天上早班……”不用想,经理肯定是要离职她的,所以在起*的时候也不那么惊慌失措了。
不过,就算不做,也要去看看,道个歉什么的,否则也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那闲适悠然的人。
“不要将责任推到我身上。昨晚我可是提醒了你打电话回去,是你自己拒绝的。还有早晨醒不来是和你身体素质有关,怨不得别人。”卞菅棱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将手上的报纸收起来,放在茶几上,“先吃饭吧!吃完饭我送你回去。”
说完站起身,向餐厅走去。
丁可可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想着自己坐公车回出口,踌躇半天跟过去。
也是,如果要早早到家,还是私家车更快一些。
车子在门前停下。
丁可可准备开车门。
“不打招呼默不作声地就要走吗?”卞菅棱刁难着。
“谢谢你送我回来,我走了。”丁可可没办法,就像做程序似的说出来。
“晚上我来接你。”
“晚上?可是……”昨晚上不是已经那个了吗?难道他还要?
“最起码要将之前的补回来。下车吧!”卞菅棱提醒她,他准备开车了。
丁可可慌忙下车,关上车门,车子立刻疾驰而去。
难道要和家人说谎吗?可是昨天的那个婚姻都不知道怎么圆过去。
说住在王鹏那里吗?这不太好,只和诽谤别人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