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想尝尝什么味道么?”霍封城放松心情,调笑着。

霍安舒很生疏地看着他,然后不做任何解释就压向她的蔷薇色双唇,做着不痛的轻咬行为。

浓郁的木质体香就算被水稀释依旧强烈地钻入鼻翼。

两人的衣服湿透,特别是霍安舒的,因睡觉本就换上了睡衣,这样一来,便紧紧贴在身体上,露出曼妙诱人的曲线。

温柔又深入的吻剥夺了胸腔的氧气,带着一定份量的心安。

霍封城边吻着边剥下她的衣服,让她像初生婴儿似的完全果露,细腻又光滑。

被放开霍安舒有些吓到,气喘地看着他布满*的黑眸,像是深邃的黑暗要将她吞噬,太让人心跳加剧了。

也觉得慌乱。

“姐姐要洗个澡,好好地睡一觉,这样才能想起我是谁。姐姐想知道的话,就必须这么做。”霍封城望着她迷雾般的水眸,身体灼热,热血沸腾。

心爱的女人*在面前如果没有反应,不是他身体出了毛病,就是他的心有了问题。

所以他很坦诚,坦诚到从来不掩饰胯下的肢体言语。

不过这个时候,姐姐必须睡个好觉。

她睁着眼睛想回忆一切的样子,绝对不是她的精神处于亢奋之中,而是一种灵魂的本能体现。

一到*上肯定容易入睡。

每次的失忆和恢复,霍封城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好的现象越来越明显。

帮着姐姐洗完澡,然后抱着她安躲在被窝中,她就已经晓得疲惫。

她知道姐姐什么时候睡的,也能猜出她为什么会醒来。

这样的状况绝对不允许有的。

霍安舒没一分钟就睡着了,安静的睡颜映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恬淡而美好。

霍封城凝视着。

就算姐姐再惹他生气,做什么错事他都是硬着心肠惩罚只为让她学乖点。

而这样的教训只有他霍封城才可以做,其他人做了,就该死!

霍封城站起身,这才有心思将目光放在同*的婴儿身上。

孩子已经睡着,脸上还挂着泪珠。许是哭累了睡着了。

霍封城将孩子抱出卧室,一路出去都将门关好地严严实实。

门外走廊处站着的几个保镖正制住两个脸色苍白的护士,等着霍封城发落。

不过他们能猜出下场不会太好。

霍封城将孩子交给保镖,保镖抱着离开。

随后霍封城一把揪过米路的头发直接甩向护栏外面,就看见米路的身体像是一片失去浮力的羽毛,从二楼直直地*——

‘砰’地一声,沉沉地砸在地上,再也没有反应。

不用担心姐姐会听到惊醒,房间里有很好的隔音效果。

霍封城便会凶残地更肆无忌惮。

保镖毫无人性地站在一边,好像眼前发生的事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都没有,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只有李文,她几乎吓到当场发狂,极具恐慌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就像噩梦似的突然冲到眼前,毫无预兆。

因为高度的关系,根本看不见掉下去的米路的下场,但她已经不敢想下去。

李文颤抖着身躯看向不远处的霍封城,于是抖得更像风中的残骸。

这样的残忍,一个*何时见过,几乎魂不附体。

“我以为医生护士看到死人心理承受能力会更强大些。”霍封城就像来自地狱的魔鬼,不加温度的黑眸锋利地摧毁人的心志。

“你要做什么?”李文说话都打着飘,不住地往后退,她想跑,可是后背被抵住,去路被封死。

她无处可逃。

“是要我推你下去,还是你自己跳下去?”霍封城没有一点对弱者的怜悯。

逼她去死。

“我哪里有错!我只是…只是喜欢你,这有错么?难道你忘记了,在医院的时候我摔了体温计,你都没有骂我,如果是医生或是护士长早就骂了。这难道不是对我有好感么?”李文害怕地坦露自己的心声。

说得情有可原的样子。

霍封城一个字都没有耐心听下去。

这次他已经懒得动手,他怕弄脏了手,过会儿还要去抱姐姐呢!

便勒令保镖:“推她下去。处理干净,别让这里不干净。”

说完看都不看李文一眼,转身离去进了房间,无情的门被关上,李文被保镖扔下去,一声尖叫,又戛然而止——

霍封城打了电话给卞菅棱,让他重新找两个护士,声音里的冷鸷听着让人不寒而栗。

卞菅棱放下电话,对一旁正在整理文件的丁可可说:“重新找两个护士去总裁的山庄。再次警告她们,除了本职工作什么都不要过问。”

丁可可便问:“李文和米路不行么?那我找两个人去接替吧!去的时候就跟她们说了不要管别的事,怎么还是逾越了呢?”

卞菅棱想,那两个护士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惹得霍皇生那么大的气,想必下场不会太好。

后来挑的护士并不像之前的两位眼神带着不安分,看起来倒也规规矩矩。

霍封城亲自过目。

如果再送来垃圾,倒霉的就是卞菅棱了。

霍安舒醒来的时候真如霍封城所想,记忆已经恢复。

恢复的时间越来越快了。

霍封城就坐在*边看着她睁开眼,然后听她问出第一句话。在面对姐姐的时候,他会强势,却不会伤害她。

骨子里总是带着对她的*溺。

心再硬,硬不过骨头。

“我是不是又失忆了?”霍安舒做在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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