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菅棱也说了,这次检查下来没有问题的话就无后顾之忧了。
当然,没有人在自己生病之后不期盼康复的。
这说明生命还可以继续,还可以看着身边正在演绎的事有个不成迷的结局,她的女儿长大后的样子,还有……
身边的这个恶魔,她也会睁开眼转过身就能看到他。
这样的习惯似乎只要活着就不会断念。
而如第二次生命的自己,却是自己的弟弟所救,是他不离不弃地待在身边,想尽一切办法力挽狂澜,将她的生命延续下去。
心里存在许多的感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但是她不说不代表不懂得去感恩,既然没发说,就好好藏在心中吧!
“我就说嘛,姐姐不会有事,那就一定会安然无恙!”霍封城说。
他真的有自信的本钱。
霍安舒还记得妈妈住院那时他给予自己的保证,后来她生病,霍封城也是坚毅地告诉她一切都不会有事。
仿佛他说什么都会灵验的样子,难道只手遮天、翻云覆雨的不仅仅地商场上么?
她只听过深沉之人阴谋诡秘到可以未卜先知。
这种人的城府实在无法揣测。
不过,看他得意的样子,霍安舒便不想配合他,自己也不是多感性的人。
保持该有的理智就好。
霍封城心情甚好,只要姐姐快乐安康,那些外来敌完全可以置之度外。
拿出车上的酒,分别倒入两个酒杯中。
霍安舒不知道这车里还有小型的酒柜,隐藏地外表根本就看不出来。
看着那红色液体就感到嘴里有股苦涩的味道。以前的记忆里,自己被霍封城逼迫过两次,喝这酒。
“姐姐,我们来庆祝一下。”霍封城将其中的一杯递给霍安舒。
“不要。要喝你自己喝。”霍安舒才不想用这种方式庆祝,将脸扭向另一边。
无视他的邀请。
“姐姐都说开心了,不庆祝下也太浪费了。而且姐姐又不能用其他方式庆祝,这只能退而求其次了。”霍封城俊挺的脸有着邪肆的味道。
霍安舒看得眼皮轻颤。
这恶魔又在想些不切实际的事情。
从上次洗澡的惨痛经历,她再也不会上他的当了。
想着他对*这么痴迷,到底是为何?
是一种喜欢?只是这样想着,霍安舒的脸色就微微地发烫,眼神微闪。
“姐姐在想什么?”霍封城不知什么时候已放下酒,俊挺的脸凑上前,几乎要贴着她的脸。
霍安舒一怔,就像自己流露的心思被抓包,立刻倔犟着掩饰她的异样:“什么也没想。”
“真的?”明显不信。
“我有必要骗你么。”霍安舒脸看向窗外低声含糊着。
“那姐姐为什么不看着我?我长得很难看么?”霍封城强制性地拉过她,捧着她的脸,两人面对面。
霍封城的黑眸凝视着她明澈清丽的眼睛,也不说话,那眼里的认真和眷恋看得霍安舒的眼神本能地想躲避。
可是哪会让她得逞。
“你……你干嘛?”
“我在想,以后会有更多的时间,做更多次的爱了。想想真是没什么比这个更让人兴奋了。”
霍安舒还以为会从霍封城嘴里说出什么让她面红耳赤到无法承受的话呢,不想他的脑袋却是装着这么直白的目的。
真是可恶至极。
为什么有着一张优美性感的嘴唇,就不能吐出更好听的话呢?总是让她感到羞耻。
很不客气地打掉捧在脸上的手。
瞥他一眼,连辩驳的话都懒得讲。
可是霍封城的缠人功力她是见识过的。
想尽量忽视他蠢蠢欲动的气息,可是囿于封闭的车厢她还能怎么逃。
霍封城直接将她再次搂抱在怀囚禁着——
“别闹!封城唔唔……”霍安舒除了眼睛还有眨动的自由,其他的都被压制住了。
霍封城的嘴唇就像个牢固的吸盘,黏上了就别想挣扎开。
霍安舒一个不稳,抵不过他的力气,被压倒在座椅上,被迫仰着头,以更方便的姿势供应霍封城的掠夺。
中间的隔板不知何时已经升起,阻隔了和前面的通畅视线。
空气变得稀薄起来,甚至感到无端的燥热。
那紧贴的身体的迅速变化,使得在野兽口中挣扎的猎物更无助。
依稀间听到解皮带的金属扣声。
霍安舒睁开迷离的眼神,意识渐渐清晰,用力推开霍封城,面红耳赤地叫着:“封城,你别太过分了,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没关系,姐姐。这次不会让姐姐操劳的,我自己来。姐姐只要张着嘴让我亲吻就可以了。”
于是霍封城很无耻地掏出他的热铁。
霍安舒真的很想对这个混蛋和颜悦色,可是瞧瞧他做的这些事情,根本就没法心平气和。
什么叫他自己来,让她张着嘴就可以?
他的任意妄为从来都没有改变过。让霍安舒可气地很。
“这里是在车上,能不能回家之后?”霍安舒只能退而求其次。
“不要。我已经等不及了。”霍封城说完就立刻堵上了姐姐的嘴。
想到姐姐以后都会安然无恙,自然是高兴的停不下来,连安分的坐着都做不到。
“封城!唔唔!”
霍安舒就像刀俎上的肉任他宰割,在他身上作出无耻的事情。听着那让人心脸红心跳的粗喘声,和声声低吼,而自始至终亲吻就没断开过,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