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她已经够嫉妒,再有,老爷虽说喜欢她,但比之老爷对小姐的喜欢,她那点喜欢根本就算不得什么,这无疑也令四小姐嫉妒不已。还有啊,小姐被太皇太后指婚给摄政王,眼看着大婚将至,而她呢,明明比你年长,婚事却仍没着落,你说她能不嫉妒吗?”

“嫡庶,爹的c爱,婚事,她嫉妒我这些?”颜霏很是不以为意,嫡庶在这古代是有着明显不同的待遇,但这是打一出娘胎便定下来的,至于老爹的c爱,又不取决于她,那得看老爹自个的喜好好不,再有就是婚事,嫁给摄政王真就那么令人羡慕、嫉妒?“她没你说的那么无知吧?”看了喜鹊一眼,颜霏道:“我嫡出,她庶出,这可是一出娘胎就定下来的,她嫉妒有用吗?再有就是爹的c爱,又取决不了我,她若是有本事,完全可以让爹可劲地c着她啊!”

喜鹊像是看怪物一样地看着颜霏,“小姐,听你这么说,你好像并不觉得嫡庶,还有老爷的c爱有多重要?那是不是说嫁给摄政王,你也觉得这只是件平常事?”

“是啊。”颜霏点头道:“嫡庶在名分上是有那么点不同,但只要自己够努力,够出色,就算是庶出又有什么可在意的?而爹的c爱,如果子女个个乖巧懂事,我相信作为父亲,他会疼爱每个孩子。至于婚事嘛,只要男方人品好,嫁谁还都不是一样?”

“我的好小姐,你想得未免单纯了!”挽住颜霏的胳膊,喜鹊小小声道:“大道理奴婢说不来,可是奴婢知道,这高门大户府中最讲究嫡庶之别了,庶出的子女在各方面都不能和嫡出子女作比。”想了想,她继续道:“如果庶出子女能多得家里长辈的c爱,于他们来说在府里的地位,无形之中就会提高,这样一来,下人们便不敢加以怠慢。而婚事上,每个女子都想嫁给世间最为优秀的男儿,以此令她们后半生有个好着落,尤其是能嫁嫁入皇家,嫁入王侯将相之家,不仅她们自个觉得有面子,就是家族也觉得极为荣耀……”

颜霏听完喜鹊说的话,唇角微抿,一直没有言语。

她不是傻子,心下不是不知道喜鹊说的那些话,也不是不明白那些话中的含义,而是她不愿花费脑筋想那些弯弯绕绕,更加对其不在意。

只因古代是这样,现代又何尝不是?

与其花费心机在那些勾心斗角上,倒不如万事看开些,岂不活得潇洒畅快?

久听不到她说话,喜鹊小心翼翼地道:“小姐,奴婢刚才不该多言,你,你别生奴婢的气。”

“我没生气。”颜霏敛回思绪,摇摇头道:“我在想你说的话,或许是因为我被爹娘保护的太好,才对你说的那些从没放在心上。”

喜鹊见主子没有责怪她,提起的心不由放心,过了一会,她似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扯了扯颜霏的衣袖,道:“小姐,你说芳院的是不是就因为你的婚事,才……”不等她说出后话,颜霏忙警惕地四下看了看,捂住她的嘴巴,低声道:“别乱说话,我心里有底。”

没错,在与喜鹊的对话中,颜霏对岑氏的怀疑更为加重。

嫉妒,那毒妇要除去她,全是因为‘嫉妒’二字。

她的女儿婚事未定,而自己却被太皇太后指婚嫁给摄政王,加之多年以来位居妾室,对母亲嫉恨在心,所以,她才想着法子谋害自己,从而达到她的目的——主母之位。

颜霏的猜测,以及苏氏的猜测,都只猜对了一半,她们谁都没想到岑氏从对水筱晴动手那刻,就为自己女儿谋划着婚事。、

而那婚事,直接与水筱晴,也就是现在的颜霏挂着钩。

芳院。

一到岑氏屋里,水依晴便挥退屋里伺候的丫头妈子,将发生在桃林中的事与自己姨娘说了遍。

“你这孩子,好端端的和那jian丫头起什么冲突?”岑氏听完女儿的话,非但没出言安慰,反不悦地数落了句。

水依晴坐在她身侧,委屈地直抹眼泪,“姨娘,我这不是急嘛!眼看着五妹和摄政王婚期就要到了,可你总告诉我别急,若是……,我……我该怎么办啊?”岑氏拉过她的手拍了拍,目光柔和道:“姨娘让你别急,那是因为姨娘这已经有了妥善的法子。”

“姨娘,你说的是真的吗?”水依晴抬起头,含泪的眸子定定地看着自己姨娘,确认道。

岑氏微笑着点头。

“姨娘,你既有了法子,为什么还要瞒着我?”水依晴啜泣道。

“你是个什么xing子,姨娘不说你自个也知道。”岑氏拿过帕子为女儿拭去脸上的泪水,声音柔和道:“为保咱们的计划万无一失,姨娘只有先瞒着你。”

水依晴平复好心情,向岑氏保证道:“姨娘,我遇到事是有些沉不住气,但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不会了。”顿了顿,她又道:“我谨记姨娘曾经说与我的每一句话,无论遇到怎样的事, 都将三思而后行。”

“姨娘信你。”对于女儿如此认真的保证,岑氏心里是满意的,但女儿是什么样的xing子,她清楚明白得很,为防止即将要着手的计划出现纰漏,她还是叮嘱道:“依姐儿,姨娘现在对你说的话,你一定要牢记在心,而且不能出现丝毫差池,否则,不仅你和姨娘会落不得好,就是你未出世的弟~弟,恐怕也会跟着遭殃。”

“未出世的弟~弟?”水依晴目露惊愕,跟着看向岑氏尚且平坦的腹部,“姨娘,你有身孕了?”

岑氏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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