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要不,你还是把那小畜生抱走吧,我来喂王爷。”白衣女子站起身,朝璟的c边靠近。

“吱吱……”滚开!滚开,不许靠近主人,毛球大人乌亮的眼睛里,尽显凶悍,作势要扑向白衣女子。

安顺拿过枕边的帕子,为璟拭去嘴角流出的药汁,然后转向白衣女子道:“聂姑娘,你还是别激怒毛球,王爷曾经告诉我,说毛球爪子上有剧毒,一旦被它抓伤,很快会没命。”一听他这话,白衣女子登时止步,朝毛球看了眼,目光与安顺视线相对,颤声道:“你没骗我?”

“生命攸关之事,就是借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欺骗聂姑娘。”

安顺起身,将药碗放至桌上,接着从柜子里取出一袭白袍,望向白衣女子道:“奴才要给王爷换衣衫,聂姑娘还请回避。”

“我留下可以帮你的,再说,再说我和王爷……”白衣女子不想走,小畜生到王府后,她都没近距离接触过c上那心心念念之人,她不要走,她要在他身旁说话,要握住他的手说话,来到他身边,为的就是和他永远相守在一起,她不能看着他就这样一天天昏迷下去,不能看着他生命逐渐流逝,留下她孤零零地活在这世上。

“聂姑娘,奴才刚说过的话,你忘了吗?”安顺说着,看向毛球,“毛球的爪子上真得有剧毒,聂姑娘倘若真要以身犯险,那奴才也没什么话好说了。”顿了顿,安顺接道:“可是王爷万一醒来,发现聂姑娘已不再人世,你说王爷到时得有多伤心。”

白衣女子望向璟消瘦而苍白的容颜,喃喃道:“我不要他伤心,我离开,我这就回自个院里。”语落,她依依不舍地转身,走向房门口。

日夜兼程,凌曦在五天后的傍晚时分,终回到洛城。

城中,商贩们皆已收摊,朝各自家里赶,凌曦没有回夜府,而是直接飘向璟王府。

进入洛城那刻,不,应该说在从云澜口中,得知璟患病那刻,她就决定,什么缘由也不能阻止她光明正大地和璟在一起,不是她不愿意听璟的话,而是她想和璟一起面对,面对璟不愿告诉她的难事。

“夜,夜相……”凌曦从空中一落入竹苑,安顺略有些轻颤的声音,自嘴里发出,与他站在一起的还有一名宫侍,这宫侍不是别人,正是轩帝身边的大太监孙琦,“夜相,你,你回来了!”孙琦亦语声轻颤,和凌曦打招呼。

在他们身旁不远处站稳身形,凌曦轻浅一笑,道:“皇上在王爷屋里?”

安顺和孙琦齐点头。

二人激动的眸子,一直注视着凌曦,看得她不由掩唇轻咳了两声,温声道:“因为有些事要办,我才回来晚了些。”说着,她转身朝那亮着灯火的屋子看了眼,道:“听说王爷病了,我去看看他。”

安顺点头,孙琦却嘴角噏动,想要阻止凌曦这会子到璟屋里去,不料,凌曦已转过身走远。

顷刻间,他神色变得有些不对劲来。

“孙公公,你这是怎么了?”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变化,安顺不由出声问了句。

孙琦摇头,忙道:“杂家没事。”皇帝对璟王的关心,已超乎兄弟之情,若是,若是那抹青衫听到些不该听的,可该怎么办啊?

微凉的风儿透过窗棱吹进屋,灯火摇曳,轩帝坐在璟的c边,握住他的手,那说不出口,那压抑在心底的情愫,这一刻,全然在一双目中流露了出。

“璟,你真就不醒来么?真就要这么睡下去么,睡到生命逝去那一天?”自打璟吐血昏睡过去后,轩帝每隔三五天,就会与孙琦着便装,乘坐普通的车辇出宫到璟王府来,看到璟一日一日的消瘦,他的心好痛,前面几次到璟王府,他握住璟的手,只是说着他们幼时的趣事,今日,他实在是压抑不住了,压抑不住心底那埋藏多年的情愫,温润的眸子慢慢地变得湿润,轩帝接道:“皇兄喜欢你,璟,你知道么?皇兄喜欢你啊!”

苦涩而伤痛的泪水,沿着轩帝俊逸的脸颊落了下来。

“那喜欢超越了兄弟情,璟,你知道么?皇兄对你的喜欢,超越了兄弟情啊,明知这样不对,明知这样的感情尤为龌蹉,可皇兄就是忍不住,忍不住对你动了情。你皎洁如月,暖若春风,似天人一般,不知何时,就是这样的你,全然吸引住了皇兄的注意力。

对此,皇兄曾深深地厌恶自己,厌恶自己不该对你动那样的心思。

可是,可是皇兄控制不住啊,控制不住那份难以企口,尤为不耻的感情。

因聂府嫡女幼时相救,你喜欢上了她,并默默地在暗处守护着她,当你将这些告诉皇兄时,皇兄真得好为你心痛,心痛你只能默默地付出,却不能得到她感情上的回报。她嫁给当时还是寒王的楚帝时,你虽嘴上不说,可皇兄就是知道,知道你心里有多难受,但皇兄帮不了你什么。

为了那位聂氏嫡女,你付出太多太多。

聂府遭遇变故,皇兄和母后不想你再继续自苦下去,就没有及时将那件事告知于你,谁知,谁知……

滴血泪,墨发变白,守着一具冰冷的尸身,陷入对那女子的伤痛中不可自拔,那是多深的感情啊!皇兄有过吃味,吃味你对那女子付出的感情,但更多的则是痛,不是为皇兄自个那份说不出口的感情心痛,而是为你,为你变得不再像你而痛。

那可以使人忘记忧伤的圣药,皇兄想都没想,就想着法子给你服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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