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慕,满目流露出痴迷之色?

哦,不对,主子,那个被她心心念念的主子,看到她时的表情,与眼前之人基本一样,淡然如水,未显丝毫起伏。

唐婉心下恼呀,她的骄傲,她的虚荣心,让她恨不得运轻功飘至凌曦身旁,甩出一巴掌。

这时,唐婉身后的画舫中传出一声曼妙的琴音,好似在告知凌曦,刚才与她笛音相和的就是他,实则,这也就是北堂鸣指下发出琴音的用意。

凌曦的眸光闪了闪,以琴音辨识,知晓画舫中的那什么小姐,是与她笛声相和之人,但是,他们素不相识,有必要相见吗?此刻,凌曦有些埋怨自个没事吹什么曲子,竟招来眼下的麻烦事。

“听到了吗?我家小姐亲自邀请你相见呢!”唐婉口气依旧不好,眉眼间的不屑更加明显:“还不过来吗?若是我家小姐等会出现在甲板上,你看见他可别后悔!”

凌曦站在船头,负手而立,青衫飘飘,发丝飞扬,嘴角勾出一抹讥刺的笑,道:“有什么样的仆就有什么样的主,就你这说话的态度,在下觉得根本没必要见你家小姐,还有,请你转告你家小姐,男女单独相见,有损她的闺誉,还是莫要再为难在下。”

音落,凌曦对船家道:“船大哥,想法子咱们到岸边吧。”

船家点头应了声,但还没等他划桨,画舫门口的珠帘被人挑起,并排走出两人来。

听凌曦要走,北堂鸣怎能继续坐在画舫中不出,他眼里划过一抹邪魅之色,与百里醉起身,缓缓步至画舫的甲板上。

“奴婢见过小姐,见过百里公子!”

唐婉面向北堂鸣、百里醉,屈膝各施一礼。

“婉儿,你可知错?”北堂鸣看向唐婉,出口之语柔而清冷。

“小姐,奴婢没错,”说着,唐婉抬头瞥凌曦一眼,接着继续与北堂鸣道:“他不识抬举,奴婢才会说了两句不得体的话。”

百里醉没有说话,他站在一袭红裙,红纱遮颜的北堂鸣身旁,目光落在凌曦身上,眨也不眨。他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的凤仪卓然。北堂鸣听完唐婉的话,优雅的摆了摆袖,“站在一旁候着,回去再治你的罪。”

“是。”唐婉屈膝一礼,给北堂鸣让开位置,站在了一侧。

“公子吹奏的曲子,实在是好听至极,因此,我才吩咐身旁的婢女邀请公子上画舫一叙,若是我的婢女刚才有冒犯之处,还请公子见谅!”北堂鸣先是朝凌曦裣衽一礼,接着眸中含着歉然的笑意,大方地与凌曦赔礼。

他——百里醉,是他没错!

凌曦的目光在百里醉注视她的时候,亦看向百里醉,她心生疑惑,一时间倒没有留意百里醉身旁的北堂鸣。

待北堂鸣训斥完唐婉,向她赔礼时,她的目光才由百里醉面上缓缓落至他身旁之人身上,红裙似火妖娆,身量高挑到竟比百里醉还要高出那么一点,她是女子吗?女子身高高于男子,在现代,她见得多了,可在这古代,她还真没见过有女子长得这般高——1.8米不止。

清风吹起她的裙摆,宛若一簇燃烧的火焰,但她的气息,却优雅而温和,清冷中略带些妩媚,并未如烈焰般妖娆。

半透明的红纱遮住容颜,额角光洁如玉,不显一丝瑕疵。

黛眉如画,却又不似一般女子来得细长柔婉——透着一股子男儿家才有的英气,但这英气却没让她的婉约姿仪有损分毫。

一双柔得似能滴出水的澄澈眸子,光芒璀璨,绝艳无双

长发仅用一根血红的玉簪轻绾些许,余下的垂落于脑后,如一朵墨莲,在风中绽放而开。

女子?男子?她到底是女子还是男子,凌曦分辨不出。

然,从其穿着与言谈举止间,凌曦知道,眼前身着红裙之人的身份,定非同一般——非富则贵。这样的人,她不想与其有牵扯,更何况还有百里醉在。

百里醉,说来,她对其从未有过好感,也与其不熟,如此一来,她眼下要做的,就是离开,离开这湖心,到岸边去,想到这,凌曦视线从北堂鸣身上收回,与船家道:“船大哥,划船!”

“公子,你就这么走吗?”见凌曦没有上画舫的意思,更不曾开口与他说话,北堂鸣笑得越发柔婉,道:“我可是诚心邀请公子呢,公子这么不赏脸,岂不是有些自傲了!”回答他的,仍是凌曦的沉默。

唐婉沉不住气了,她就是看凌曦不顺眼,看那抹想要离去的青衫不顺眼,在北堂鸣音落后,冲着凌曦喊道:“喂,你是什么意思?就算我刚对你说话有失礼仪,可我家小姐与你好端端的说话,并盛情邀请于你,你为何连她的面子也不给?”

“在下与诸位并不相识,还请诸位莫要难为在下!”凌曦回看向北堂鸣三人,揖手道。

周围画舫、船只上的诸人,摒神静气,只是看着一青衫,一红裙的凌曦和北堂鸣两人。

唐婉怒了:“你实在是太不识抬举,站在你眼前的可是紫鸢公主,你这般不把她往眼里放,是在找死吗?”说着,她催动真气,朝湖中击出一掌,顿时,凌曦足下的船儿如同浮萍一般,在湖面上激荡不已,船家吓得脸色煞白,“公子,公子,那是紫鸢公主,俺,俺不想死啊,俺家里还有妻儿要照顾,俺在这对不住你了!”跪倒船上,船家朝凌曦快速磕了三个头,接着颤颤巍巍的站起,“噗通”一声跃入水中,向湖岸游去。

惹到皇帝和太后最为c爱的紫鸢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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