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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梁戈居然可以过分到这种地步!
“圆圆是你的女儿,她现在阑尾炎要手术,你却连五千块都不愿意拿出来?”
我难以置信,气愤不已!
梁戈直接挂了我的电话,我听着里面传来的嘟嘟声,心寒到了极点。
我不知道作为一个父亲,怎么可以如此无情!
“缺钱?”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我一怔,迅速回过身去,果然是贺青帆!
我擦干了泪雾,有些不解,“贺总,你怎么会在这儿?”
贺青帆没回答我,递过来一叠钞票,“不够再开口。”
我无措的缩了缩手,迷茫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施以援手。
“现在可不是矫情的时候。”
他把钞票往我面前推了推,我接过来,低下了头,“谢谢。”
“不谢,这是从你工资里扣出来的,不算白给你。”贺青帆抬了抬下巴,“在哪间病房,带路。”
我在前面走着,他的脚步声就在身后,沉稳矫健,每一声响都震在我心口。
圆圆的手术很成功,需要再住院观察几天。
我走出病房,贺青帆刚打完电话回来,他扬了扬眉毛,“有话要说?”
“我为我之前对你的态度,说声抱歉,这次谢谢你。”
我是真心的,如果不是贺青帆,我哪来的钱给圆圆做手术,再从十七借,我都不好意思再开口。
贺青帆却冷嗤,“听你说声抱歉,可真不容易。”
他眼窝深邃的睨着我,好像透似的,我的脸颊有些发热,赶紧转移话题,“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实在想不通,我们非亲非故,就算他是我上司,我工作时间也不久,说白了,我们还没熟到这种地步。
难道是因为……那一夜?
可我们应该都清楚,那一夜是意外,我们也不会再有什么继续。
“你觉得为什么?”贺青帆居然反问我,而且还暧/昧的压了过来。
我吓得腿脚一软,退了小步,“我……我要是知道,就不问你了。”
他笑得意味深长,“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