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4-25
究竟张飞背后的那个故事到底是怎么样的?
白楚峰没有吭声,他静静地等待简雍说故事。
歇了一会儿,只听简雍细细道来:“让益德这个孩子惊变之人,她就是乙玑最小的小女儿,乙璃的姑姑乙玥小姐。这个乙玥小姐是何等清丽的女子,没有浓妆艳抹,就那乙氏承传下来的书香文气已让其亮绝一方,想当年不知道俘虏了多少涿县男子的心,可偏偏她就长伴在张飞这小屁孩左右,让所有人都妒忌不已。”说罢,简雍又轻轻呷一口酒。
“宪和不会也跟那些人一样妒火中烧吧?跟一小屁孩吃醋,太没度量了。”
“我哪有?我只是为她的命运所惋惜。”简雍没有说笑,表情认真。
白楚峰本来还想继续开玩笑的,但又想到所谓的悲剧跟此女子会有莫大的关联,那自己也得收敛一点,安安静静去听简雍把故事说完。
“暂且不提这些。就说乙瑛早已离世,但乙玑也早得其父亲的真传。当时世道混乱,黄巾正隐约待发,在高唐的乙氏几乎家破人亡,乙玑只剩下最小的女儿乙玥和只有两岁的孙女儿乙璃,他们便只好带着剩下的几个家仆一同迁离高唐,后来得益德父亲的收留才来到了涿县。而乙玑见益德虽然捣蛋,但实在深藏聪资,便自主要求教导益德以作报答张父。
那个益德开始还有点抵触,但因为乙玥的出现,益德竟然乖乖的听话了,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但那时侯乙玥已经是年满双十,益德却不过一个八岁的小屁孩,嘻嘻……
乙玑也只是隔一段时间才来着重提点张飞的功法,更多的时间都是由乙玥亲自教导益德……嗄……我想,那应该是益德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之一。”简雍越说越声音显得有点低沉,玩弄着手中的酒爵,却没有喝进半滴酒。
白楚峰也恍然大悟,这个乙玥比张飞大上十二年,那也至少比简雍大上五、六年,简雍应该也不会有恋姐情节的,但想不到张飞……不过白楚峰自己也曾幻想自己的老师是……嘻嘻……你们懂得!!
“后来又怎么样?”
人生本来就是起起落落,既然那是一生最快乐的时光,那快乐过后就肯定是最不快乐的时候,白楚峰语气也有点沉重地追问道。
“后来……就这样过去了六、七年,是益德最快乐的六、七年。只是有一天,高唐那里突然传来了乙氏的消息,有人说乙玑的一个儿子仍然在生。
那乙玑便欲回乡寻找亲儿。乙玥得知兄长在世,当然也一同陪老父回去,可是偏偏就这么一去不返了。当时侥幸逃命回到涿县的乙氏仆人告诉益德父亲:乙玑一行人在路上遇到乱贼所袭,乙玑及大部分人被杀,乙玥与几个婢女被恶贼虏获……”
可以看到简雍那表情时真的一个惋惜,白楚峰听见此话,不用简雍说明白也能猜到乙玥遭到的会是什么样的惨况。
同时白楚峰心下也是暗叹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自从闻得这个噩耗,益德又再性情大变,一时间狂暴至极,一时间又安静得像尊石头一样,在家中不吃不喝,数日不出门。后来有人发现益德开始在家中狂练墨画,而画的始终是一个女子的肖像。”
“那是乙玥吧!”
“是的,益德在安静的时候寄情于笔画,书画功法突飞猛进,绘出来的乙玥像一幅比一幅肖妙,同时情绪慢慢恢复正常,从心里的阴霾走了出来。不过却不再注意自己的仪容,时常不修边幅,才成为了今天我们看到的这个粗大个。”
白楚峰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一便听着简雍的话,一边在点头意会。
“坦白说,涿县里谁不知道益德这家伙心里想什么,也十分同情他。后来县里的人连同他父亲一起计议,托媒人寻找郡上各县各户的年轻可嫁之女与益德相亲,并请益德为其作画,希望有那么一位女子能够让益德忘记乙玥。
可是这种刻骨铭心的感情,益德又怎么能忘却,益德粗是粗了点,但也是一位性情中人。尽管益德非常乐意为这些女子画肖像,也迷上了画仕女像,毕竟能让其短暂地忘却伤痛,而且都画得十分惟妙,但始终没有一个女子能取缔乙玥在他心中的位置。”
“难怪益德的画箱里有如此多的女子肖像,原来如此。也难怪众多女子肖像画里,唯独有一幅是画得特别出众,特别传神,简直就是神作,我想那就是乙玥吧!”白楚峰回想其那天晚上的事情,慢慢地说道。
“你见过乙玥像?”
“有什么奇怪,那天晚上聊着聊着,他就拿出来给我看了。”
“一般人没有几个能看到过益德深藏的乙玥像,云长和我至今也只是听说,却没有见过,只有玄德一人是见过的……想不到楚峰也有本事啊!”简雍出自真心地赞叹道。
“益德真是苦命的人啊!”白楚峰此时却有点尴尬地避开了涉及自己的话题。
“但益德也是一个坚强的人,他最终化悲愤为力量,无论是书画,还是武艺均臻至极致的水平,并且嫉恶如仇,后来就便随玄德、云长一起参军征战黄巾,他说只要把天下坏人全部杀光,那肯定能杀到那个当年害死老师的恶贼。”
“真是想不到益德征战天下的大志背后是有这样一个故事,平时还真看不出来。”
“当然,否则试问哪个家世富有的人会愿意把自家产业统统卖掉,以此组织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