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了御兽宗,此次前去天极宗驻地的御兽宗弟子尽数葬在了这山谷中,别说大修士,这下御兽宗连元婴中后期修士都陨落了个空,御兽宗驻地仅剩几个元婴初期修士苦苦支撑,昔日如日中天的御兽宗,已经接近名存实亡的状态了啊!”一人道,“不!也许已经是名存实亡,且御兽宗昔日仗着实力雄厚可招惹了不少的仇家,那些与其结仇的势力可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甚至一些散修都会趁机落井下石,御兽宗已经彻底完了!”
众人听后皆点头称是,不管此次乱世何门何派会问鼎,那御兽宗在今日算是彻底出局了。
且是最惨烈的出局,弟子凋零,朝不保夕。
“诸位,张道友之死虽是中洲一大憾事,但修仙者不能总是在缅怀,御兽宗之事算是彻底掀过,诸位何人跟本座进这天极宗驻地一探,看看不久前这山谷中到底发生了何事?”散天派大修士目光一扫,冷然道。
“本座有兴趣。”浩然宗大修士开口。
“愚妹也有兴趣。”幻幽谷大修士开口。
步琢为:“可。”
而其他势力之人也是相应开口,最后,竟是无一人告辞离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相互的目的了如指掌,探索山谷中发生何事之事表面上之事,真正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得到天极宗所掌握的禁神识之法。
两宗(御兽宗和天极宗)的两位大修士都死去,他们行事也便没了顾忌,再说中洲最顶尖的一群人聚集在了一起,哪怕是和东西南北洲进行洲战也是丝毫不惧,更何况只是去探索一个门派的驻地?
这山谷中发生的事虽诡异,但多半就是天极宗什么了不起的底牌;既然是底牌,那一定有着限制,或使用次数、或天时地利。
就算底牌再过惊人,之前御兽宗入侵也多半使用的七七八八了,毕竟若那底牌可多次重复使用,那天极宗早便称霸中洲,还一直以来隐瞒实力作甚?
且天极宗有底牌,自己等人何尝没有底牌,于此地聚集着都是各大势力的最高层,掌握着一派之资源;且经过前夕诸事有了对禁神识法阵的警戒,真正站起来,天极宗就算在和御兽宗的对拼中还存活,也再翻不起大风大浪来。
“那么,诸位道友,本座便先走一步了!”
散天派大修士冲诸位点了点头,随后,身子一闪,向山谷之中而去。
在其走后,步琢为等人也相继跟上,伊沣紧跟在自家师姐旁边,幻幽谷的女修则是紧跟在伊沣身边,组成了一个临时小阵营。
令人惊异的是,山谷中的禁空法阵已经恢复,他们无奈迫降到地上,放弃了飞行这一优越条件。
“哦?这山谷有些诡异。”步琢为天生嗅觉发动,皱眉看向四周,低声道,“这气息好令人生厌,简直是赤裸裸的邪气,不加任何掩饰!这天极宗,难不成集体修魔,从正道转向魔道了不成?”
“如此的话,天极宗出了一位大修士而选择不暴露,便有了说法了。”幻幽谷大修士道,“大修士寥寥无几,所以是中洲视线汇集之处,那人乃魔道大修士,若暴露了身份,无疑招来整个中洲正道门派的抵制,这会为天极宗引来灭顶之灾。所以,那大修士才多年隐匿行踪,一直不肯暴露。”
“也许这天极宗从最开始便是魔道宗门,所以一直示弱一直示弱,为的就是让我等放松警惕,从而获得苟延残喘的机会。”浩然宗大修士道,“哼,真是中洲门派的耻辱!竟眼睁睁的让魔门贼子在中洲安稳的存活了数千年!”
“如此说来,御兽宗倒是立了大功了!否则若越国遗迹落入魔门贼子手中,那后果可不堪设想了!”
不得不说,一群道貌岸然之辈对魔门这一词汇是相当的抵制,中洲乃正派的圣地,这是几千年来养成大道思想,变幻不得;就连那杀人如麻、犯下天大罪行的斩魔道人,都是极力掩饰自己的所作所为,不敢暴露,生怕被按上一个魔修的罪名,引得中洲修士的围攻。
抛开各大势力的己见,或许唯一认同的观点,便是“中洲不容许魔道沾染”了。
“有些不对劲,这气息虽令人生厌,却不像是修魔者那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步琢为又仔细感受了一番,忽摇了摇头,“这气息更像是邪气,邪气凌然,故侵蚀性极强!”
“最令人心悸的是,一位元婴期大圆满的自爆,连方圆数里包括山谷在内都统统移为了平地与深坑,这谷中的密林竟是一点受损之处都不曾出现!这天极宗用了何等方法才能做到如此固若金汤的防御?”幻幽谷大修士心悸道。
步琢为神秘一笑,眼中有了思量:“师妹难不成忘记了此地为何禁神识禁空?”
幻幽谷大修士眼睛一亮:“难不成是阵法?”
步琢为笑而不语,众人相继明白了过来,道:“这天极宗隐藏的好深,单凭这三种阵法,便可压制三大古国成为中洲第一势力了!也亏他们在平时里伪装的那般像,乃至一点异常之处都看不出!”
“如此说来,这天极宗说不定还未死;只要躲在那片密林里,大修士的自爆也不惧。”伊沣唏嘘道,“可怜了张师兄和一干御兽宗弟子,竟然连同归于尽都没能做到。”
“废话不多说了,诸位道友,我们便一起攻入那密林吧!这密林可防御林外的攻击,可防御不了林内!只要我们一齐攻入,就算这防御再固若金汤,也拿我们一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