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散天派尽是些作奸犯科之人,都不坦荡,出了事也只会相互推卸责任,而不敢担当!今日是我浩然宗受了损失,你李大修士可不管不问,以自己无权管制师弟而推卸掉;若他日那斩魔发起疯来,将你散天派的同门给杀个大半,那时候你也以无权为由不管?”浩然宗的大修士道,“李师兄,想当年,浩然宗和散天派可是亲如手足的门派啊!关系甚至可比归一门和神剑宗,可谓亲密到了极点,可如今......”
“师弟多虑了,斩魔师弟虽喜胡闹,但粗中有细,很懂得分寸,你所说之事只会是空想,成不了真的。”散天派大修士笑道,“再说,关系再亲密总有分道扬镳的一天,那神剑宗和归一门亲如一家几千年,最后的结局不也是互相大打出手,最后一家被灭掉、一家被打残,两败俱伤。此事告诉我们,曾经的关系不用去追忆,眼前的关系才是最重要的。”
散天派大修士深深的看了天际一眼,道:“若是师弟不计前嫌,本座倒可代散天派与你浩然宗结下同盟,共抗这乱世如何?”
“哼,假惺惺!”浩然宗‘呸’出声来,骂道,“你散天派杀了我浩然宗小半精英弟子,到最后反而是我浩然宗向你散天派低头不成?”
“可惜了,可惜了。两宗无法再亲近,这真是一憾事。”
散天派的元婴期老祖摇头颔首,一幅极为遗憾之状。
好在众人都是活了几百岁的人,否则浩然宗的大修士多半会被直接活生生气死!
浩然宗的大修士见其玩弄起了无赖来,也不再理他,冷哼一声,离开此地,向其他地域飞去。
而在他走后不久,御兽宗对天极宗的攻势,也正式的展开了。
......
天极宗的驻地位于一狭窄山谷之中,谷中多溪流流淌,树林密集却不浓郁,野草长满山坡,中穿插着几朵淡黄色小花;
地面较湿润,有几片如沼泽地的滩地随意的坐落在谷底的几处角落中,其上有枯黄色的野草,旁边便是水洼和草地,三者相互辉映,别有一番风味。
御兽宗的弟子沿一条狭窄的小河沟走了约三刻钟时间,到达了水沟几百米远处的一片草地之上;谷中有禁制存在,禁空禁神识,这类阵法大多都是上古遗迹中才有布置,这天极宗竟能从这山谷中布置出这样的一座大阵来,顿时让众人看热闹的心变得火热起来。
“这天极宗竟然有布置禁空禁神识法阵的能力,想必是在某处遗迹中得到了阵法的系统传承;怪不得之前天极宗能反杀一顿御兽宗,如果天极宗会布置禁神识的大阵的话,一切便都说得过去了。”炼器堂的元婴后期修士惊讶道,双眼眯了起来,显然是对天极宗所掌握的阵法产生了兴趣。
“自古阵法和炼器都有着不可忽视的关联,若是我炼器堂得到此类阵法,那便可炼制出能禁锢修士神识的法器,实乃中洲之福啊!”见周围一干修士眼神不对,他轻咳一声,又道。
“张兄此话便说的无理了,炼器和阵法的确有所关联,但炼器堂几千年来可从未炼制出过一件有着阵法之能的法器来,可见贵宗炼器能力不足以结合法阵。这阵法若是落入到贵宗手中,可就是暴遣天物了,到时候大眼瞪小眼,却不知炼制之法,免不了又是一阵尴尬,所以,此阵法与贵宗契合度虽高,却是有缘无分呐!”散天派的大修士笑道,他目不转睛的看向那幽谷之中,对这阵法也是在意的很。
炼器堂的元婴后期修士哼哼两声,却未多说什么,自己又不是大修士,话说过了少不了被对方欺负,还不如闭口不言。
不过天极宗有禁神识法阵布置之法的消息必会不胫而走,到时候,等自己宗门的大修士到来,那时候再把该说的话说完也不迟。
浩然宗大修士:“李师兄此言虽低俗了些,却很是在理;这阵法,的确和炼器堂无缘。”
炼器堂众人:“......”
不说话都有人跟,简直是没天理了!!
“不过,这阵法与散天派也是无缘,散天派的斩魔师弟可是最看不起阵法之类的旁门左道,若是李师兄将这阵法带回宗门,说不定会加深师兄弟间的隔阂甚至大战,得不偿失啊!”浩然宗大修士正气凌然道,一幅为散天派着想的模样。
散天派大修士也是诧异不已,今日不来,他还真不知道这浩然宗大修竟能如此无耻、厚脸皮,这程度,简直快比及自己的一般了。
他没和其嘴角之争,到时候手上见真章。
于是,他真是道了句:“这便不由师弟操心了,斩魔师弟虽不喜旁门左道,但却是有原因的。”
“哦?有何原因?”散天派大修士冷哼一声,回顶道。
李大修士道:“这本是禁忌,斩魔师弟不让多说,但今日既然是师弟你亲自相问,那为兄也不能不给你这个面子;斩魔师弟看不起旁门左道的原因,是因为斩魔师弟所学颇精,在各个方面都有所小成。阵法之道正是其专精之一,若师弟知道为兄将阵法带回宗去,非但不怒,反而会欣喜若狂!这算是一桩美事啊!”
“......”浩然宗大修士对其的无耻程度有了新的认知,他不屑的瞥了其一眼,道,“斩魔是个什么样子整个中洲人人皆知,他斩魔若是懂得布阵摆阵,那本座明日便可证得真仙!”
李大修士笑着应道:“师弟确实有着成仙之姿,为兄倒是提前祝贺你一番了。”
浩然宗大修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