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意外呢,太玄你既然会主动关心和自己无关的事,在平时,这种事你大概都是避之不及,在遇到前便夺得远远的,省的惹祸上身,徒增无聊之事。”段武一边纠结着太玄女的修为,一边诧异道。
“哼,你这蠢货,天极宗可是位于主战场的中洲,你再怎么脑子不灵光,则该想出此事背后隐藏的辛密吧?”太玄女白了眼段武,道,“天极宗怎样自然和我无关,但天极宗被一真仙操控可能对师尊的布局造成怎样的变故,那便和我有关了!一旦发觉这位真仙是那可能引起质变的发生源,我就算冒着得罪对方的危险,也要出手将其排除掉!”
青禾听的云里雾里,但识趣的没有开口询问,她看到了太玄女眼中的审视,也知晓了太玄女不避开自己说一些隐秘话的原因;当下内心一阵娇羞,心里也暗暗下了决心:一些话只听不记,绝不琢磨自己不应该知道的。
段武听后则是尴尬一笑,少见的没有顶嘴,而是沉默下来,没有再说话。
“那...师姐出现在这,便说明那真仙还并未作出什么出格的事啦?”韩澜非松了口气道。
太玄师姐没有将天极宗抹去,而是来百魔山和自己等人说起此事,便说明天极宗到目前为止,还未作出那可能引起变数的“源”来;想起一“未知”的过强因素出现可能将自己的努力付之一炬,便觉有些压抑和不舒服,这因素层次太高,自己根本接触不到,也无法对之做出修正。
这种无能为力之感无疑是很痛苦的,而这种无能为力归根结底,原因只有一个:
那便是自己太弱!
若自己有太玄师姐的实力,那多半自己便不会因为这种事而痛苦了吧?
太玄女冰眸一扫,注意到了韩澜非眼神中的一丝黯然,她嫣然一笑,对其道:“有上进心是好事,若你师兄在关键时期能有你一半的觉悟,我便可以少为你们操心些了。不过,多余的事不要想太多,没能力接触到那便修行到有能力接触到,再次之前,便什么都不要想,否则,就是徒增烦恼了。”
“所谓师姐、师兄和师尊不就是为此而存在的吗?在你成长起来前,有天大的事,我们替你扛着!”
段武和韩澜非很显然都被太玄女霸气的话给震慑住了,韩澜非面露感动,而段武则是被太玄女的一番话激起了万丈豪情!正准备说几句撩人的话时,却被太玄女紧接而来的一句话给打击的灰飞烟灭了。
“虽然,你师兄是扛不住的!”太玄女冲段武闪了闪眸,笑道。
“亏我有那么一瞬还认为你有一丝丝的帅气,如今看来,倒是我想多了!”段武像个受气的小姑娘,憋得难受。
若是旁人敢这般开自己玩笑,自己早撩着袖子上前一拳招呼过去!
但开自己玩笑之人偏偏是太玄女。
对于这个师妹,自己是千般无可奈何,若是自己撩着袖子一拳招呼过去,招呼完后,自己可就不是像今日这般要从床上精躺几个月了。
直接昏迷百八十年都有可能!
这个欺负起人来无下限的师妹,绝对不可能再欺负的过程中认识到何为底线!
“师姐,现在天极宗可曾安分?或者说可曾出现过什么不对劲?”韩澜非见段武和太玄女之间气氛诡异,有吵起来的趋势,连忙转移话题道。
太玄女:“嗯......,倒无不安分,至少那次和御兽宗一战后,再没发生过和修士之间的战斗。”
“不过有一点让我很在意,这天极宗虽说十分重视遗迹之事,但却在这关键时期派部分修士去了东洲,虽只有小部分修士,但在这种紧张时候,还是有些诡异、说不过去。”
韩澜非:“难道越国的这遗迹和东洲某处有什么秘密的关联?”
“不会,”太玄女道,“我有过炼化小世界的记忆,对小世界的法则和构成还是十分熟悉的,小世界在一界降临后,会生成专有的‘空间波动’或‘传送门’,两者只能存一,且只会出现一个;既然空间波动出现在了中洲越国,那便不可能再出现在中洲了。”
“所以,那位真仙操控天极宗修士去中洲的原因,必定不是因为遗迹之事。”
“可曾知晓他们去了哪里?”段武目光闪烁,和韩澜非不同,他来自东洲,对此事便更在意些。
“漫无目的,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太玄女闭上眼睛外放神识感应下,道,“不过虽行动如同无目的,但总体没有脱离大唐国境,应该是在大唐国境内找寻着什么。”
段武目光一冷,也不再顾伤痛,从床上坐了起来:“难道是?”
“应该不是,观他们一系列的探查之地,不像是在寻找一座山,而是在找寻一件什么样的宝物。”太玄女将墙壁上的一幅挂画摄来,将其一反,从背面用灵力作起画来,半晌后,一小印出现在了纸卷上,“喏,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他们先是去了趟大唐皇宫,无果后,便拿着这副形似的画四处打探了。”
若是叶洛在此地,便会认出:此画中的那小印,正是他从大唐皇宫宝库中得到的“秦王玺”。
段武对此物倒有些印象,笑道:“这不是凡人国度的传国玉玺吗?怎么,乾阳古国没有此物?”
“有,但没联想到一块去。”太玄女蹙眉道,“若真是一传国玉玺,那这玉玺是如何引起一位真仙的注意的呢?”
“很费解,总不可能是那位仙忽闲来无事,准备下凡做个皇帝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