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一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整个大厅都是鬼哭狼嚎声。
黑手教那人愣了一下,莫名其妙表情的看着卢一星,很快便把卢一星给认出来了,全身如触电一般哆嗦了一下:“我擦,你怎么来了……”
说完后,站起身来,匆匆忙忙的便要离开。
卢一星一把抱住了黑手教那人的大腿:“爹啊,你可不能走啊,我妈知道你在这儿,马上就要过来了,你再等会儿吧!让我妈再见你最后一面。”
“滚犊子,谁是你爹,傻比。”黑手教再次踹了一脚卢一星,慌里慌张的就要走出去。
这时大厅里所有的客人都望了过来,都有点看不惯了,不就是儿子有点傻嘛,至于连孩子带婆娘都不要的嘛。
可是天朝的子民都不是那种爱管闲事儿的主儿,所以众人也只是嘴上议论纷纷,替卢一星这个‘傻儿子’打抱不平,却是并没有人上来管。
卢一星匆忙跟着那黑手教的人跑了出来,拽着他就往西边走:“爸,我妈在这边来着呢,往这边。”
黑手教那家伙知道卢一星的帮手可能是在这一方向,所以掉头就往东边来,也就是土地庙的方向。
卢一星急急忙忙的拽着对方:“爸,往这边走,往这边走啊,我妈在这边等你呢。”
“草泥马。”黑手教那家伙被卢一星给缠的极度不耐烦,反手便准备给卢一星一巴掌。不过卢一星这小子机灵着呢,一个下蹲,便成功躲过了黑手教那家伙的攻击。
有个路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文明社会,你怎么还打人啊,注意一下素质。”
“滚,老子教训我这傻比儿子,关你屁事儿。”
于是在卢一星的挽留下,黑手教那人来到了土地庙跟前,看着四周没人,他瞪了一眼卢一星,冷冷的道:“臭小子,这是你自找的啊,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着,他竟掏出了一把匕首,一脸冷笑的瞪着卢一星:“虽然人傻逼,但肾和眼角膜不傻,还能卖几个钱。”
说着,便要捅卢一星。
这会儿我和罗生门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在黑手教那人背后了,眼看着他要捅卢一星,于是我手中的棍棒也毫不犹豫的落了下去。
棍子落下,黑手教那人一翻白眼,身子旋转了九十度,一脸不甘心表情的看着我,然后倒在了地上。
那家伙虽然倒在了地上,但实际上却并没有死,一脸愤怒表情的瞪着我,可能是因为我刚才那一棍子有点重,所以他根本没法活动。
“你姥姥的。”卢一星骂了一句:“虽然这人傻比了一点,但肾和眼角膜价儿应该不受影响的吧?我动手,把这俩肾给挖出来卖了。俩眼角膜我没那技术,你俩能挖出来,算你俩的。”
说着,卢一星便捡起了匕首,磨刀霍霍向牛羊。
那黑手教那家伙吓傻了,俩眼直勾勾的瞪着卢一星手上的匕首,张开嘴就大叫了起来:“救命,救命啊。”
卢一星骂了一句,一脚就踢中了黑手教那家伙的脸,没想到这一脚竟把那孙子给踹晕了,我去,估计也有被吓的一部分。
“切,这么点胆儿。”卢一星骂了一句,说着,便蹲下身子要解这家伙的裤腰带,然后准备用匕首划他的肾脏。
“我去,卢子,你狗日的干啥。”我忙拦住了卢一星。
卢一星道:“挖肾啊,一个肾在黑市儿能卖四万块呢,这俩加起来就是八万,八万块啊,我上哪儿能弄这么多钱……”
我哭笑不得,那罗生门也是无奈的摇头。这小子的脑子是不是断了一根筋儿,这种事儿也敢做?我去,这小子真不简单。
“卢子,法治社会你还真敢杀人啊。”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卢一星道:“你这杀人可是犯法的。”
卢一星笑着道:“我就是试探试探你俩有没有爱心而已,咋,你还真以为我要下黑手?”
我怎么看卢一星怎么觉得像是在撒谎。
“这个黑手教的家伙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必须先把这家伙控制起来,免得让他的同伙注意到。”
我也点了点头,然后准备把这家伙给抗走,弄到远处的那个芦苇荡子里边去。
那边有一条臭水沟,是本市化工厂‘藏污纳垢’的重要地点,别的什么草都不长,就专门长芦苇,一刮风,芦苇就荡荡悠悠起来,场面倒是挺壮观挺美丽的。
估计谁都想不出来,在这美丽动人的风景之下,竟是一条臭水沟。
我的建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那个地方虽然风景好,但因为臭气熏天,所以不会有人去,而且有芦苇做天然的屏障,是不会被别人发现的。
于是我让卢一星买了一瓶酒,全都倒在了这家伙的脑袋上,浑身上下都是酒气,这样别人问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说他是喝酒喝多了,从而避免被人给怀疑。
而且有卢一星这个‘傻儿子’精心伺候着,被人拦住的可能性更小。
不到半个小时,我们便来到了那处芦苇荡子。这些芦苇足足有一人多高,就算我们在芦苇里边站着,也不可能有人注意到我们。
来到了这个地儿之后,那黑手教的家伙竟苏醒过来了,发现自己正在荒无人烟的地盘,立马绝望了,痛苦的闭上眼。
甚至连救命都懒得喊。
卢一星这小子开拓出了一片空间之后,便把黑手教那人丢在了地上,踩着黑手教那家伙的脑袋,冷冷的道:“这下我掌握了挖眼角膜的技术了,那我就先挖眼角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