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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灯光很亮,亮得让人觉得目眩,好象水蒸气里都鼓起了幻色的五彩泡泡。
顾斯成猛的咽了一口口水,面对萧沐晴的指责,嘿嘿一笑,“阿晴,我就是想跟你泡一个……单纯的花瓣浴。”
顾斯成暧昧的咬着“单纯”两个字,然后不等她骂他,就猛的朝着女人扑了过去……
萧沐晴总算见识到了所谓的“单纯的花瓣浴”。
就是在花瓣漂着的池子里一样也没浴,然后把她给做了!
顾斯成说,这是十二点到来之前的最后一个礼物,便是让她尖叫。
浴场里的灯光全数熄灭。
在他把她抱住挤进她身体里的时候,她的呼吸窒住,崩直脚尖愉悦的仰起头,嘴里溢出来的呻-吟在水声里一圈圈的上升,升进空气里,像要变成针射-进头顶的星子里。晴纯熄然数。
水面上斑斑点点的红白粉色玫瑰花瓣随着池面时而温缓,时而激-烈的晃动在荡-漾,在跳跃。
双双淹进水里,头顶可以透过玫瑰花瓣的缝隙看到零星的星光,美极了。
他吻住她的嘴,沉到池底……
白珊坐在卧室角落的地上,缩在那里,阿月站在门口,怔住。
文珠跟生叔好说歹说,想要在茉园留宿一晚,而顾家的规矩就是客人只能住在流水苑,哪怕是这家里太太的娘家人。
最后文珠又去求顾立,说女儿今天过生日,想陪女儿一晚。
顾立淡淡回道,“一室不治?何以治家?”
文珠回家后拉住白立伟闹,说女儿不嫁顾斯成了,顾家一点人情味也没有,什么都拿规矩说事,女儿在这家里要受多少罪。
白立伟狠狠的骂文珠妇人之见!
所以白珊最后还是孤零零的坐在角落。
手里捏着一条彩金链,链子在幽暗的卧房灯光中一晃一闪。
手心里紧捏着的钻石硌得皮肉都疼。
他买了戒指!
他居然买了一对戒指!
她认识他多少年了?光确定关系到现在都十年了,他什么时候买过戒指?
毛孔在收缩着,越缩越紧,缩得周身都绻了起来。
她冷得把自己抱得紧了些,目光散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