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感已生,差的就是持之以恒,时间的培养!
摊开道书,李太易嘴巴微开,口中念念有词,似是亘古而来的吟唱,又像是身畔的低语,直直的回响在他们心头。
天空泛起鱼肚白,灰蒙蒙的天光亮起,预示着新的一天开始了。
正襟危坐,李太易轻声道:“月华日精星耀,三者本质不同,但是却又能够同化而存,他们本身分判阴阳,星耀做桥梁沟通两方。”
随手改变印诀,李太易手把手教导众人重新捏诀。
“月有月华,日有日精,所以这印诀同样不同。”
面朝东方,李太易等候紫气降生的那一刻,一指高天,一道流光飞起,一抹紫气降临!
流光肆意,突然炸裂开来,如同东风裹挟春意一般,浩浩荡荡的从远方带着氤氲飞来。
伸手一握,一lún_dà日在他手心,涵希望。
定身法下诸人印诀掐起,李太易随手一点,丝丝缕缕的光带飞起,盘旋在众人身畔。
日精相对温和的月华来说,更为狂暴,不能像之前那样浑然不在意的随意吸收,所以李太易拘来的紫气也不过就是每人一口的量罢了。
仔细感应诸位徒儿的情况,李太易倒是十分满意,虽然吸收程度有快有慢,但是总体来说也算不错了。
稍稍留了心思关注几人,李太易心神遁入自家灵台。
赤色昭文如同一lún_dà日照耀他整个灵台,氤氲香火气如同云潮一般滚滚涌动。
四方山郁郁葱葱,依稀间鸟语花香,东山上黑潮滚滚,南山稍显险峻,云雾缭绕,楼台阁宇若隐若现。
原本他是想着从金木那边打探出个一二来,不曾想金木倒是什么也不知道。
所以他之前落下的章程又得重新拾起。
冥冥之中有一股压迫感在催促他尽快弄清这一切。
迷迷糊糊醒来,形式逼迫下欠下因果,李太易总觉得这一切似乎太过巧合,就像是有一只大手在安排这一切,在促使他走上这条路子。
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身在局中知其局,不知其目的,不知其意义,甚至何时入局都不知晓。
这对于李太易这样的神灵来说,简直就是毫不留情的践踏他的颜面。
无论是怎样,外在或内在,李太易都得主动去揭开这一层面纱。
而无论是否揭开,李太易与布这个局的人,梁子都已经定下了,等他破局成功,自然就是算账的时候。
平稳心情,他知道对方既然布下这个局,定然是有一系列后手存在。
不过任他有没有什么准备,李太易总得从这天机方面入手。
不管是哪位大神,遇到这种情况第一反应肯定就是测算天机了。
探测天机的法子有很多,元神通透直照长河那是最简单的法子,又或者水镜云镜退而求其次,看个云里雾里,自家再连蒙带猜也能大体准确。
再有其他无非也是与这两者相仿,靠得都不过事自己探查蛛丝马迹细细推敲罢了。
这当中的可行性就差了许多。
另外还有运用阵法,唤天地之灵,为自己测算罢了。
不过此法缺陷也多,在大事大方针上也少有准头,或者有人蒙蔽天机,那是更没有多少准头的。
不过好在对于术者没有多大要求,也正合适李太易目前的状况。
他不求看清未来天机,他所需的不过是弄清楚过去曾经发生了什么,从这蛛丝马迹中推测出对手的意图,顺带着看看自家是不是有这什么使命背负。
他知道,对方还没有那个能耐将他从入灭中唤醒,这世间也没有谁有这个能力。
他的归来是天地自然运行导致的,自然身上就会有一定的使命存在,而那布局者所做的不过就是恰逢其会,选了他李太易作为棋子。
翻手掏出血珠,李太易细细思索,要成阵法须得天时地利,特别是这种特殊阵法更是刁难。
“也罢,无非是那几种可能。”停下思索,李太易摸摸鼻子,还是先将自家徒儿培养起来比较好。
伸手招出笔剑镜,李太易手中掐诀,随后一点身后云纹,一股澎湃生机灌入,将三件道器硬生生提升几节。
紫气生机十足,同样灼热非凡,身前这几人面色潮红,豆大的汗水滴落,在白玉石上溅起水花,头顶上雾气蒸腾,红光笼罩,颇显神异。
“星辰做桥,沟通两方,这日精月华你须得化作自身法力,不然吞吐来何用?”李太易随手点出数到玄光笼罩几人,玄光入体,无形无质中沟连两种俨然不同的灵力。
玉色当先且雄厚,火红虽少却刚猛。
不过在李太易的操作下,二者互相融合,逐渐化作一条淡青色的汹涌长河。
等最后一人行功结束,李太易唤醒众人:“这三日我便于你们挨个灌输些法力,前几日与你们的道书记要时刻背记,每日早晨默念一遍,睡前也是。”随手将三宝赐下,李太易瞧着另外几人。
“至于你们两个,前些日里我给你们的金钱也算不错的法器,若遇危险也可抵挡一二,甚至就此平安了事也有可能。”
李太易看了一眼金木,随后又说:“你那金钱已被我折坏,就算还给你对你而言也无甚用处。况且你之道歧途已深,不走正路,不修自身,走这邪门歪道,靠些小物件成不了大器。”翻手掏出一把朱剑。
“此剑非木非铁,被我细细锻造一番,威力颇大,便与你做个补偿。”接过木剑,金木轻轻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