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老大正要说话,一个警装男子怒气冲冲地走进来,看到曲老大,大骂道:“曲三,你小子得意了,我面前你也要摆谱了?”
他说着,大刺刺地坐下,把茶杯端过来,喝了一大口茶。
等他怒气消了,他才瞥眼看见正笑吟吟盯着他的张不良。
他刚才气头上,没注意到张不良。这个时候看到他,只觉得十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当他把一口茶吞进肚子里,他就想起了今早的事情,记起了张不良。
他如同见了鬼一样,猛地站起来,把身后的椅子撞到,一步退得急了,一脚又把身前的桌子给撂倒。
屋子里乒乒乓乓的一阵乱响。
他指着张不良,又惊又疑地道:“你,你,你……”他似乎考虑到对方的身份,连忙换了语气:“你老人家怎么在这里!”
张不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手指在椅子扶手上随意地点着。
卢队长见状,更觉得不安。
这时,曲老大上前一步,笑呵呵地把卢队长按在一把椅子上坐下,说道:“卢队长你看你,我这不是在招待这位大哥吗?你怎么这么鲁莽?”
卢队长听了,心头更加疑惑。
曲老大是他们这边的人。而张不良,显然不是跟他们一路的。现在曲老大跟张不良这么亲热,中间肯定出了什么问题。
他笑了笑,说道:“说得也是。”
然后,他挣开曲老大的手,走到张不良的身前,欠了欠身子,道歉:“真是对不住,打扰二位了。”
不等张不良回话,他又对曲老大笑道:“曲三,今天是我四十五岁的生日,专程过来请你赴宴。你要是没事,一定赏脸!”
他已经想好,三十六计走为上。
先回去把这里的事情上报,然后再商量对策,试探曲三的忠诚。
他说完,就急匆匆要走。
这时,张不良霍然站起来,随意往前踏了一步,使出‘逍遥步’。一眨眼,他就挡住了卢队长的去路。
说道:“卢队长,你等一下。”
卢队长见他身手惊人,背后更是冷汗淋漓。
他想了想,仗着自己警察的身份,这才有了一点底气,眉头一挑,不冷不热地问道:“这位大哥,你有什么吩咐?”
张不良淡淡一笑,说道:“今天早上,我让你回去查的案子,怎么样了?”
卢队长心想,这人始终不是一个路子,再怎么客气,最后也要跟自己不对付。
他挺了挺胸膛,说道:“这位先生,我是警察,办案的事情,我说了算。你的意见我会采纳,不过,你最好不要干涉我的调查。”
张不良听了,冷笑一声。
他上下打量了卢队长一眼,说道:“说得好!不过,我看你这身衣服有点脏,不如我让曲老大帮你洗了!”
他说着,踏步欺上前,闪电般抓住卢队长的手腕。
卢队长怒吼一声,双手反扣张不良的手腕,施展出警队的‘擒敌格斗术’。哪知道,他用力一扣,却没有让张不良动弹丝毫。
张不良不屑地一笑,手往上一提。
卢队长手臂一阵剧痛,整个人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发出哎哟的叫声。
这时,张不良另一只手,顺势一掌拍出‘玄武劲’,劲力打出去,却是巧劲,只把卢队长身前的纽扣全部震碎。
随即,他顺势一拉一推。
卢队长的警服,就让他一下扯掉。
他把那警服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笑道:“卢队长,警服脏了,我们帮你洗。你不是还有事吗?去吧!”
卢队长被他吓得脸色惨白,狠狠地看了张不良、曲老大一眼,转身就跑。
看到卢队长狼狈离开,张不良不由得哈哈大笑,稍微惩罚了一下这警察中的败类,让他由衷畅怀。
小时候,他就想过,要做一个顶天立地,惩恶扬善的郭靖式的大英雄。
现在虽然没那么天真,但却也十分欣喜。
倒是曲老大见卢队长狼狈逃走,脸色更是不好。他明白,卢队长在这里受了羞辱,肯定把他也恨上。
这片区的势力,他恐怕掌握不了多久。
沉思中,他忽然看到张不良,心头一动,连忙跪在地上,说道:“大哥,以后曲三就全仰仗你了。”
张不良也不去拉他,而是看着他,喝问道:“你仰仗我什么?我又不是黑势力!”
他听了,眼珠一转,连忙说道:“曲三愿意弃暗投明,跟大哥一起,揭穿卢队长这些人的恶行!”
张不良这才点头,把他一把拉起来,笑道:“你说话要算数,我这人最恨说话不算数的人!”
他说着,用力一跺脚。
‘玄武劲’自他涌泉穴轰出来,把坚硬的地板砖踩了一个坑,整个房间都猛地一阵,十多桌麻将桌都被震翻在地上,麻将摔了一地。
曲三见了,更是目瞪口呆,面无人色,更不敢乱来。
张不良随即又是一笑,拾起两把椅子,自己坐了下来,然后又让曲三坐在自己旁边,随意地说道:“你先说说卢队长他们的事情吧。”
曲三坐下后,连忙倒豆子一样,连说带骂,把卢队长等人的恶行说了一遍。
原来,卢队长等人的靠山,是华夏高层中的几个领导的后代,人称京城七少。
他们在京城可以说是只手遮天,手底下掌握了警察、流氓、乞丐,可以说是无恶不作,肆意妄为。
卢队长就是他们的走狗!
而洪老七的侄儿洪天筹,也不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