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莫轻言见意千帆一张帅脸一直紧紧绷着,想要说点什么来安慰他,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两人径自向停车场里走去,到了那辆白色的迈巴赫那里,意千帆二话不说,一把把莫轻言塞进了副驾驶室里,自己也绕过车头,速度钻了进去,伸脚用力一踩油门,白色的迈巴赫立刻像一只银狐一样飞了出来。
莫轻言顿时感觉到自己耳边呼呼生风,刺得耳朵都要掉了,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刚才在慌乱中,竟然不知不觉把车窗放了下来,所以赶紧伸手拿起遥控器,重新把车窗按了上去。
如果换在平时,意千帆对这些事情再细心不过,可是此时此刻,他表面上虽然不喜不悲,但是内心却已经被巨大的滔天伤痛淹没了,所以不知不觉间便直接无视了。
春寒料峭,莫轻言情不自禁抱紧了双臂,全身悉悉索索地颤抖起来,随着她身体的感应,车内的气温自动调节到了最适应的温度,她才感到全身慢慢舒服了起来,饶是如此,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如果换在平时,那么意千帆早就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紧张得不得了了,可是现在他却好像完全无视莫轻言的存在一样。
莫轻言见他这个样子,不由得非常担心,伸手一把拽住了意千帆右边那只臂膀,温言相劝起来,“毁三观的家伙,人死不能复生,所以你还是节哀顺变吧?”
可是,意千帆好像完全屏蔽了她一样,自然听不到她所说的话了,只见他再次一踩油门,白色迈巴赫立马加码到了200迈,立刻像一个醉汉一样在马路上摇摇摆摆晃荡了起来。
莫轻言一看,外面马路上的车虽然不多,完全谈不上车水马龙,可是绝对不少,所以一看白色迈巴赫横冲直闯,顿时齐声朝意千帆怒骂,“狗娘养的,不要命了吗?”
莫轻言心惊胆颤,赶紧向那些司机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此时此刻,她多么想劝告意千帆一句,但是知道他已经完全被滔天的悲痛淹没住了,即使自己说得再多,也完全无济于事了,所以只得硬着头皮,让他宣泄个够本。
反正她打定了主意,如果他一旦有个三长两短冬瓜豆腐什么的话,那么她绝对不会苟且一个人独活在这个世界上,尽管陪着他去好了,她担心就担心在伤及其他无辜的性命罢了。
这样想着,觉得自己还是有尽力提醒的义务,所以立马对着意千帆的耳朵,大声吼道,“毁三观的家伙,如果你实在是想飙车的话,那么我们就到郊外去好了。”
这句话意千帆好像已经听进去了,他不知不觉间放慢了车速。
莫轻言一看,那颗高高悬着的小心脏,好像才落到了实处,不由得伸手轻轻地抹去了额头上渗出来的细密汗珠。
可是迈巴赫一旦使出了市区,到了沿海高速上面,意千帆忍不住又一脚油门,把速度提高到了差不多300迈,迈巴赫立刻向一道鬼魅一样,一闪而去,如果此时此刻,被哪些人有幸目睹了,一定会以为是真的鬼不可。
莫轻言坐在副驾驶室里,身子完全放松了下来,只见她嘴角一弯,速度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话还是刚才那句话,心还是刚才那颗心:如果意千帆一旦有什么冬瓜豆腐,那么她一定不会独活。
这样想着,她刚才紧张兮兮的心情慢慢放松了下来,不知不觉间歪倒在座位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到自己整个身子腾空而起,模模糊糊中,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了,不由得大叫了一声,“毁三观的家伙,我不要死,也不要你死!”
突然,她耳畔传来了意千帆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死丫头,谁告诉你,我们就一定得死的?”
莫轻言一听,速度睁大了眼睛,立刻看到自己正被意千帆双手紧紧地抱在他温暖厚实的怀抱里,一步一步地往屋里走去呢,这才一下子清醒了,“毁三观的家伙,难道我们现在已经回到傲龙庄园的家里了吗?”
意千帆速度点了点头,脚下一直没有停留,继续往里面走去,很快到了卧室里,把莫轻言轻轻地放到了沙发上,然后转身把门紧紧锁死了,这才回过头来,走到她面前,伸手慢慢帮她脱起了衣服来。
电光火石间,莫轻言马上想到了意清去世这个事实,不知道眼前这个毁三观的家伙,此时此刻,是为了发泄,还是为了什么,立马主动用手伺候起他来了,又想到自己不能把身体交给他,所以心里立马便又把意千云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几十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意千帆嘴巴里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哼唧声,他身体里的精华,立刻pēn_shè了莫轻言一头一脸,她不禁满头黑线,不由得伸手一把拉住了意千帆的手,一起走进了浴室里,洗了个舒舒服服的鸳鸯浴,两人又用手为对方摆弄了好一会儿,事情这才慢慢告了一个段落。
半个小时之后,两人已经洗漱妥当,并排舒舒服服地躺在大床上了,莫轻言用手轻轻地在意千帆那性感长着几根毛的胸前画着圈圈,柔声问道,“毁三观的家伙,现在心情舒服多了吧?”
意千帆用力点了点头,伸手抓起了她一只小手,不停地用嘴巴亲吻着,“嗯,现在已经好多了,想起以前老是跟我们家的老头子针尖对麦芒的,现在才他去了,所以才觉得有点内疚!”
莫轻言听了,心里顿时一动,“毁三观的家伙,如果你爹地没有死的话,那么你会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