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尊,让人来将本宗主带去你们所谓的祭台!”冷戾的声音响起,让说完话的那人,吓得匍匐在地。
古郄看了眼纠结的刘振杰,便也是朝着外边喊了声“来人,让人抬顶带有纱幔遮着的宽大辇过来。”
刘振杰一听,顿时看向了古郄你这是在做什么,难道你真的要让她去,让我们帮她杀了薛非?
古郄瞥了眼他,收回了目光你说我蠢,我看你才蠢!趁事情还没到如此严重的地步,我们阻止了薛非,那如何会要杀了薛非。
刘振杰一怔,刚他光顾着纠结,要不要带凌凤羽去与薛非对峙,却忘了事情说不定还有迂回的余地。
“你们别看我,若是翎一等出事,别说这个宗主我不做,音宗会不会因我而崩散都难说!”
这话让古郄和刘振杰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他们没想到凌凤羽,得了碧血玉箫和帝宗玉令,竟还能够说出这样决绝的话来。
你看,我都说了,让你先行去镇住薛非,她则由我来看着。这下好了,你预见的希望,说不定根本就不会有!
古郄扫了眼刘振杰,刘振杰却是有些傻眼,他没想到事情会到这一步。或许说,他怎么都不信薛非,敢到他的后院带人走。
哒哒哒,片晌,四人就抬着一顶宽大到,凌凤羽能够在里边躺着的辇,现身于门口。
凌凤羽瞧见辇上边是鲜红色的蕾丝纱幔,四周还缀着一帘帘的水晶珠帘,也是想起了绝音的王座前的鲜红纱幔,与水晶宫。
古郄一扬手,凌凤羽就从床上迅速的飘飞入那辇之中,如她所想,她可以舒舒服服的躺着里边。
嗖,转眼后,古郄就领着那抬着辇的四人,倏地消失在刘振杰的跟前。刘振杰立即回神,也神速的消失在原地。
“烧,烧,烧,将他们祭天,以慰瑾小主一等的在天之灵!”“放火,就让浇了能够不烧完就绝无法浇灭的汐油的木柴,将他们全都焚毁!”
“遵命,薛太尊!”底下的数人一应声,便将手中的一个火把,丢向前边堆满了柴火的祭台。
熊,那有些油光发亮的木柴,在与那些火把接触的瞬间,就燃起了极高的火焰,一下子就将里边被绑在柱子上的众人给包围了。
远处出现的一抹红色,转瞬就闪现在祭台的上空,随后两人忽的从那红色辇的一旁,飞速的落在祭台前。
他们的双手一扬,极大的风,就从他们的袖子扬过时,骤然的生成,并且往那包围了祭台的大火呼去。
然而,就算那些风将那些柴火吹得撑开,都没法止住那木柴上的熊熊大火,且还没法将木柴从祭台上扇开。
“薛非,你是不是疯了,居然给木柴用上了珍贵的汐油,外加启动了祭台的祭天大阵!”
刘振杰随即黑沉着脸,朝着上边悠闲的坐着的薛非,大怒的呵斥道,薛非却是一笑。
“刘太尊,我这不过是顺应民心,才将这些外人祭天。要知道你让他们沉睡,终究不是最好的办法。”
“混账,这是宗主的同伴,岂是你说烧就烧的?我看当时让你回到府邸里反思,这惩罚真的是太轻了!”
“是,太轻了!”薛非一拍椅子的把柄,就猛地站了起来“你与我同为太尊,你还真的没有权力惩罚我!”
“薛非,你别忘了,刘太尊掌控音宗的刑罚,他完全可以对音宗上到太上长老,下到弟子进行惩罚!”
“古老爷子,不,古郄,你是不是忘了我跟他是同等地位,不过是分管不同的职责而已?
所以,你所说的上到太上长老,下到弟子,这不包括我,你,孟江和胡浪,更不包括他!”
“既然他们管不到你,那本宗主的帝宗玉令,可能够管得到你了?”说完,一枚玉令就飘浮在辇前。
薛非看到玉令出现,眼底闪现了一抹贪婪,但碍于古郄和刘振杰紧盯着他,他也仅能从王座上走出来,朝着辇一躬身。
其余的人看到玉令,则是迟疑了下,最终看到薛非躬身,他们也是一个个都跪了下去。
古郄和刘振杰一对视,随后薛非就轰然的双膝跪下,这让所有的人全都惊异的看着将地板都跪得龟裂的薛非。
薛非的瞳孔猛地放大,而后迅猛的站起,抬手就攻向古郄和刘振杰。但他转而就被两人,双双的一闪,架住再往地上一跪。
“呵,你做错了事,还敢袭击我俩?我们都尚且对宗主,单膝下跪,做错了事的你,不得双膝下跪?”
“喝,啊,你们说谎!”薛非被他们压迫着双膝下跪,暴怒的大吼,竟是震出了强大的气流。
“哼!”刘振杰和古郄,一跺脚,那强大的气流,就无形的崩解,没能够震到凌凤羽的辇,更别说震到瞪大了眼的众人。
“刘太尊,古老太爷,是……真……真的朝着宗主单膝下跪了。”一人忽的说道,所有的人皆是望向他。
“他不是去跟刘太尊禀报的小厮吗?”“对,看来刘太尊和古老太爷真的向她下跪了,她真的是令人震惊!”
“胡浪,拜见宗主!”刚来的胡浪见此,也是单膝朝着辇跪下。而紧接着他出现的孟江,看了眼胡浪和薛非。
一抿唇,他便也是朝着辇单膝跪下“孟江,见过宗主!”
刘振杰见到他们齐齐到来,登时明白了定是孟江,被薛非教唆着拖住了胡浪,不然他定比他先出现在此。
“很好,这么说,全都到齐了?”这一道平淡的声音,却是让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