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这时,白心月忽然捂着自己的肚子大叫了起来:“好疼,好疼,我的肚子!”
说话间,白心月的额头就冒出来了一层细密的冷汗,脸色也变得纸白。
在隔壁屋子偷听动静的牛老汉闻讯立刻闯了进来,一看,只见白心月双手抱着肚子来回的在地上打滚,白心月的身下更是有殷红的血水流出。
牛大壮已经是惊慌失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牛老汉毕竟比牛大壮多吃几年米饭,慌忙叫道:“小产!快去找大夫!”
牛大壮冲到牛老汉身前问道:“爹,你给心月喝的到底是什么?”
牛老汉一直不知道白心月已经怀孕了,眼看白心月腹中胎儿不保,也已经不知道还做什么了。
就在这时只听外面传来一声声大喝,间或还有惨叫声。
牛大壮一惊,急忙冲到了屋外,只见刘员外带着一个道士模样的中年男人闯了进来,身前的地上还零散的躺着七八只死狐狸,血腥味十分的浓郁。
看到刘员外和那道士,牛大壮一惊,又看到那几只死狐狸已经惊骇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在二人的对面还站着十几个仆人。但显然是出于某种缘由浑身颤抖着,显得几位害怕。
牛老汉也跑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已经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了。
刘员外见着牛老汉哈哈大笑,道:“牛老汉,员外我没有骗你吧,你看这个庄子里面的可都是狐狸精!不过还是感谢你烧的那张黄符我们才能1找到这来!”
闻言,已经受了伤的何管家转过身怒目而视,吼道:“姓牛的,你为何如此这般害我们?”
牛老汉被问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支支吾吾地说道:“他说你们是妖精!”
话音刚落,自牛老汉的身后传来了一个清冷的声音:“我们是妖精那又如何?我们虽然是妖精。但此番已经退形成人,你屋我们相处日久。可曾见我们害过人?”
闻言。牛大壮转身看向白心月眼中尽是茫然。喃喃道:“心月!”
白心月却是没有再看牛大壮和牛老汉一眼。
白心月踱步来到刘员外和道士面前,先是盯着道士,寒声道:“我们虽然是妖,但历经百年修行,更遭五色雷劫方才褪去原形,今日已与你们这些凡人一般无二,你今日却不分青红皂白滥杀无辜。毁了我们百年道行,一点修行人的仁慈知心都没有,适才又用奸计害我。致使我腹中胎儿夭折,今日1我便要你血债血偿!”
听到白心月这番话,牛大壮和牛老汉身体都是一颤,牛老汉已经是老泪纵横!
“好一番妖言惑众!妖就是妖,迟早会害人性命!”刘员外冷冷地说道。
闻言,白心月大怒,指着刘员外骂道:“你个老匹夫一副道貌岸然,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何如此这番作为?还不是为了我白家这些钱财!”
见被白心月说中了自己的心事,刘员外冷哼一声,砖头对身边的道士说道:“马道长还不快快动手,卫道除妖!”
马道长略一点头,一甩手中拂尘,口中念决向白心月甩去。
随着马道长口诵法决,又有两个喝了下了黄符灰烬的井水的仆人爆体而亡,然后变回了狐狸的模样。
见此情形,白心月惊怒交加,轻喝一声躲过马道长甩过来的拂尘,手中幻化出一柄长剑,向那刘员外刺去。
见状,刘员外大叫一声:“马道长救我!”
马道长面色一寒,喝道:“好个孽畜,还说没有害人之心,你这是为何?”
说话间,随手拍出两张黄符向白心月打来。
白心月知道这黄符的厉害,一闪身,避了过去,站在不远处冷声道:“我所不还手难道等你的被你杀死不成?你这道士,真是好不要脸!”
马道长冷哼一声,催动黄符,一下子贴在了两个吓人身上,那二人面色大变,惨叫一声,整个身体竟然化成了两滩脓血,竟然是尸骨无存!
白心月看的真切,道:“你这道士真是好狠的心”
说罢,再次提剑向刘员外杀去。
但还是被马道长堵住。
如此几个回合,不仅没有杀死刘员外,反倒是身后的那些仆人又死了几个s白心月越打越是心惊,陡然望天长啸一声。
周围顿时刮起了黑毛旋风。尘土飞扬迷人眼!
见状。马道长脸色骤变:“不可。你苦苦修行百年,方的人形,难道要再堕兽道?”
闻言,白心月只是凄凄惨惨的冷笑。
陡然间,白心月身上的衣服尽去,化作了一只比小牛犊还要打上越多的白狐狸,张牙舞爪的向那马道长扑去。
牛大壮呆呆的望着这一幕,泪水渐渐模糊了视线,“小白!”
似乎是听到了牛大壮的呼唤,白狐狸身影一顿。
马道长得此空挡一连甩出十八道天雷符,形成了一个八卦的图案将白狐狸困在其中。
不多时,天雷滚滚而来,一道又一道闪电打在白狐狸身上,直打的皮开肉绽,鲜血长流。
趁此空挡,马道长又杀死了七八只狐狸精。
而剩下的五六只只知道自己逃命,谁也没有来伤害那刘员外。
为了给剩余的几只狐狸争取老命的时间,何管家挺身而出,挡住了马道长的去路。
马道长手中拂尘一扫,何管家便飞了出去,张口吐出一滩墨绿色带着草木清香的汁液。马道长又甩出一张黄符,何管家身体一顿,被打回了原型。却是一大株何首乌。
见此,白心月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