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辈,你,你,你~”那鹰鼻尖嘴老者还是第一次在小辈前面被指着破口大骂,差点被气炸了,颤抖的指着程飞,“你”了个半天还是你不出来。
“你什么你,你个老头,老年痴呆症吗?连说话都不能说清楚吗?”程飞看着老者脸红的像猴子的屁股,又见下方不断的飞起飞船,保持着远远的观望着。似乎怕远处的人听不见,再次加大了音量,又是追加了一句。
“师兄?老年痴呆症是什么意思?”远处的飞船上,一人对着边上问道。
“这,大概是那些痴傻缺脑子的意思吧。”边上的师兄,似懂非懂的嘀咕了一句。
其他船上,几乎和这师兄弟,几乎都是一模一样,讨论着“老年痴呆症”,不断的在周围窃窃私语。
尽管大家把声音控制到最低的状态,但对于五阶的强者来说,这些声音,犹如耳边嗡嗡作响,不想去听,也是听了清清楚楚,当然鹰鼻尖嘴老者亦是五阶强者,也是听的清清楚楚。只是又没有知道边上到底是那些门派,不敢轻易的在不知情之下得罪这么多的门派,只好把气出在程飞身上“小辈,你就想这么快死吗?”
“你妹的,你说你这老头无耻不无耻,尽然无缘无故的叫这么一群小辈,围着本少爷干嘛?看戏?小爷还没问缘由,你就管起小爷的事了”说完对着远处观望的人,先是恶人先告状的叫道:“各位,你们给我评评理,你们看,这老头无缘无故的带了一队人马,把我堵在这里,还不让人说,你们说天理何在啊,你们说他们难道真的来看戏,闹着玩的吗?”
“是啊,是啊,可能大家是误会”
“说开了就没事。”
“有什么事慢慢说。”
“这些人,我认识,都是飞鹤门的,尽然几百艘飞船去围一个二十不到的少年,难道你们还有理吗?”
“靠,这些飞鹤门真无耻,尽然几百人围一个少年,卑鄙啊,无耻啊。”
“草,还要不要脸,要是这时传出去,飞鹤门的脸面往哪戈啊。”
“卑鄙啊...无耻啊...”
“...”
刚刚大家还是客客气气的劝说,不知哪一个和飞鹤门有仇,还是看程飞顺眼,骂了飞鹤门一句,有了第一个人开头,霎那间下面炸起锅了,骂声连连响起。无奈的是飞鹤门人,只能老老实实的站立着飞船上,同时冒着冷汗,盯着上空密密麻麻不下于几千艘的飞船,尽管小型船占大部分,但还是有着些许的大船,心知有大船的几乎是五阶强者的座驾,但对于这些围观者,飞鹤门还是清楚这些不过是一盘散沙,如果开战,那也只会是第一时间逃走,可真真正正让飞鹤门人在乎,只能忍耐的是,一艘以紫色月亮图案镶嵌在船身,总长有着几十米大的飞船,显眼的停靠在空中观望着。这给飞鹤门举棋不定的飞船,让程飞没有发现的是,上面有一老者,一老妇,一女子,略带错愕,又是略微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几分钟之后,骂声静了下来,但还是有些人在窃窃私语。这时刚才开口说话的鹰鼻尖嘴老者,如刚刚的骂声没有听见一样,只是现在的他,脸色不断的在变化,阴晴不定,环顾了空中密密麻麻的飞船,凌厉的盯视着围在中间一艘小船上的少年,笑道:“小辈,你明知故问,你难道不知道,我们飞鹤门为什么兴师动众派人来围杀你吗?尽管你嘴皮子这么流利,但也逃不过死亡的结局,难道你以为在这里挑拨,在场有人会帮你吗?”
“哦~小爷还真的不知道,你这老头为什么派这一大帮的人马来围杀我?”程飞如死猪不怕开水烫,应了一句。当然是知道这些围观的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帮忙,也只是随意的说说而已,更是没在乎老者的威胁。
程飞刚刚说完,突然尖叫道:“哦~小爷终于是知道了为什么有着这么多人围杀我,难道小爷非礼了你孙女?”
老者听着那个气啊,差点忍不住出手了,可就在这时,程飞又是嘀咕了一句:“应该不会吧,就你长的这个鹰鼻尖嘴,小爷看你孙女也好不到那里去。”
“噗~”飞鹤门人有几个终于是忍的不能再忍,憋不住的笑了出来。这几人刚笑出,旁边的船上之人,对之人人竖起大拇指,似乎在说:你有种,连长老的孙女敢笑,你不知道,长老有多在乎他孙女吗?
笑出的声那几人,见过这老者的孙女,还真是被程飞无意的说中了,如程飞说的,真是长的有多丑就有多丑,根本是看了,三天吃不下饭。
“你看,你看~你们自己人也在笑话你孙女长的丑”程飞更是不忘了指着刚刚笑出的那几人说道。似乎怕老者不知道他孙女有多丑,且还是让老者记恨,那笑出声的几人。
果然,鹰鼻尖嘴老者在闻言间,凌厉的督了一眼刚才在笑的几人,似乎把他们记在心里,等秋后再算账。这一督间那几个小辈背脊凉飕飕的直冒,暗怪自己嘴贱,更是对程飞暗恨不已,眼中不断的冒着杀意,凌厉的盯着程飞,只是程飞视而不见,没有一丝的在意。
鹰鼻尖嘴老者督了一眼笑出声的几人,在回头的瞬间,如饿狼般虎视眈眈的盯视着程飞,喝道:“小辈,欺人太甚,你既然这么想找死,那老夫成全你”
程飞淡然自若的看着老者终于要忍不住出手了,非但没有一丝的紧张,反而微笑的看着老者如猴子一样。
“疯了,真的疯了,这少年真的不怕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