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乌龙事件很快就平息下来,从那天开始,沈小溪和小张便开始了为期一周的城建驻地工作。
要说只是改改报告,也就算了,压根要不了那么长时间,可一到了那边,顾清城简直把她们当成了自己的人,什么事都要使唤他们,也难怪他身边的精兵强将都被抽走了。
跟顾清城在一起办公的时候,沈小溪总是无法集中精力,他磁性的嗓音太好听,他丰满的嘴唇太性感,他那双微眯的凤眼太迷人,就连他的一个侧脸,就令沈小溪深深地为之吸引,为之着迷。
但顾清城看似状态还不错,除了不停地给他们找事情做,其它的时候倒也相安无事。
沈小溪有时甚至出现幻觉,她觉得他们之间还是原来的模样,中间所有的不快,就像被剪辑了的剧情,只留下幸福美好的衔接,一如现在的他们,平淡而美好。
就这样,沈小溪在胡思乱想及心脏高速运转的状态下熬了两天,这两天她和小张就在顾清城办公室里,跟她面对面一起办公。他总是比她们来的早,就凭这敬业精神,就能够让他藐视她们好一阵子。
到了周四一早,她们照常来到顾清城的办公室,房间里并没有他的影子,电脑也是处于断电状态,沈小溪有些好奇,走到他的位置前,发现电脑一角下面压着一张便签,她拿起来看了看。
上面写着:“临时有事,周末回来。工作餐和下午茶都已交代秘书安排给你订,有任何需要,随时联系她,千万不要因为她人长得比你漂亮,就不好意思麻烦。另外,如果有人实在是想我了,允许来电话,这个号码已安静太久了。”
沈小溪看完上面的字,脸红的像八月熟透了的仙桃,小张见她站在那里发愣,便走过来问:“小溪姐,你在这干什么呢?难得今天咱们比他早来一回,要不然我都不好意思一进门,就面对他那鄙夷的小眼神,心脏受不了,呵呵。”
沈小溪忙将便签捏在手里,揉成一团,作势要扔进垃圾桶,却又忽然鬼使神差的暗暗将它收起来,装进包里。
她竟然有种莫名的失落感,才相处了不过两天而已,她竟然那么理所当然,习惯他的存在。
……
顾清城的确有事,是关于萧家的事情。
顾宛如住进来后,这个家里变得愈发诡异神秘。
就在前一天晚上,家里竟然发生了中毒事件。
晚餐时间,一向姗姗来迟的陈子仪忽然积极了起来,她早早地等待在客厅,等候着一家人一起用餐。
由于顾清城下班都比较晚,一起用餐的就只有萧毅清和陈子仪母子,以及初来乍到的顾宛如。
管家安排厨房张罗了一桌子菜,碗里都盛好了汤,很是丰盛。
顾宛如来家里好几天了,陈子仪都对她表现的不咸不淡的样子,可不知她哪根筋想通了,竟破天荒以女主人的姿态对顾宛如客套的起来。
“我说顾姐呀,您来我们家已经有几天了,由于我一直身体不适,都没好好招待,今日个高兴,就让我敬你一杯,尝尝我珍藏多年的女儿红,一般人呀,我可不舍得拿出来喝,家里又没有其他女眷,我倒也少了饮酒的兴致,正好你来了,这酒呀,也该派上用场了。来,我敬你,干杯!”
此话一出,萧毅清讶异不已,他神情微怔,望了陈子仪一眼,她的性情,不可能说变就变的,今天这是想唱哪出?
萧世杰倒是淡定,慢条斯理地夹菜,斯文地咀嚼着,仿佛周围发生的一切都跟他无关,并不把陈子仪不同往常的表现当作一回事的样子。
顾宛如轻轻放下筷子,优雅从容地举起面前的酒杯,凑到嘴边,闻了闻,道:“果然是好酒,只可惜,我一向不胜酒力,这个,毅清也是知道的。”
说着,便看了眼萧毅清,他正夹在两个女人中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要说萧家不愧是云城的上流阶层,连喝酒的杯子都特别的讲究,桌子上摆设的都是上好的古瓷杯子,个个晶莹剔透,却造型上各有特色,没有重复。
顾宛如却没有立即喝下去,她微微上扬嘴角,微笑着说:“看您说的,都是我们娘儿俩多有打扰。看来,我与这美酒的缘分匪浅,定要好好品尝,断不能糟蹋了好东西,白白浪费了您的一番心意。”
陈子仪倒显得爽快,直接先干为敬后,举起酒杯就是不放手,等着顾宛如也干了这杯。
顾宛如从不喝酒,自从她跟萧毅清结婚时,被人灌了几杯红酒,就醉的睡了两天两夜,可把一众亲戚吓得不轻。自打那以后,她就再也没喝过酒。
这事儿萧毅清早些年还拿来当茶余笑谈,陈子仪不可能没有听说过。
顾宛如被她这么将着,不喝肯定是不行了,再说,她也不想留人话柄,显得失了礼数。
闭上眼,直接将那琥珀样的液体一杯下肚,顿时变了颜色,由脖子红到了额头。
陈子仪又借着各种由头劝她喝了几杯,顾宛如便显得醉意颇酣,手指不停地揉了揉太阳穴。
“哎呀,顾姐你还真的不能喝呀,早知道你不能喝,我万万不会勉强的。阿冲,快去给顾太太泡杯醒酒茶过来。”
陈子仪关切地道,又借由去方便一下离开了座位,起身时顾宛如捕捉到她向不远处候着的管家使了个眼色,他便听话地亲自去沏了一壶茶。
萧世杰吃饱了,自觉在这样的饭局,有些多余,便摇着轮椅回了房间。
萧毅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