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度假屋,唐飞和阿豹也就回了阿豹在县城的家里,度假屋的秦子穆也主动与幕后的老板联系上了,在得到老板的允许后,他准备找个时间再找唐飞谈一谈。
他当然明白,其中的过程不能着急,回想刚才,他觉得一步步在被唐飞牵着鼻子走,所以,他要把节奏慢下来,拿回主动权。
唐飞和阿豹回到家里,王欣刚好把饭菜做好,香喷喷的饭菜,让人不禁食指大动,阿豹的父母身体才刚刚恢复,吃得并不多,加上身体也不太好,就不作陪,王欣替他们夹了些菜,让他们到一旁去吃。
他们现在生活基本能够自理,也算是托了唐飞的福气,阿豹主动从床下拿出一瓶珍藏的茅台,与唐飞道:“老大,你难得到我这里,更麻烦说了,把我们爸妈也给治好,我没啥好感激的,就请你喝好酒。”
给唐飞倒了满满一大杯,珍藏多年茅台,别说是喝,刚打开瓶口,酒香就在屋里四溢开来,惹得唐飞口水直流。
唐飞修炼的过程,也需要酒做媒介,好使得精气化血,使得血气上升,从而调动五脏六腑之间的活力,好酒的效力会更强,使得修炼事半功倍。
他并不排斥酒,相反,还有些偏好,唐飞和阿豹都是部队里出来,大多感情深一口闷,一大杯的白酒,一口喝下去,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一瓶白酒很快就见了底,阿豹想让王欣再去买一些酒,被唐飞制止,唐飞虽说好酒但并不贪,饮酒虽说有助于修炼,但过量的话也并不好。
两人带着几分酒劲又说了些话,说着说着阿豹就哭了出来,借着酒劲,他这几年的憋屈全都说了出来,唐飞很同情,但是能帮他的并不多,生活总要自己去面对,别人也只能在一旁劝慰。
阿豹哭了一阵子,被唐飞安抚下来,很快就睡着了,王欣默默的收拾起一片狼籍,唐飞并没有喝醉,再说这些酒对唐飞来实在不算什么。
“我来帮你吧!”唐飞主动道。
他发现王欣真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勤劳善良,不善言词,总是在默默地把事给做了,五官也是相当的精致,只不过被一个厚厚的黑框眼镜盖住,让人不能够轻易的看清楚她。
“谁要娶到你,真是他的福气。”唐飞由衷的感叹道。
王欣倒没他这般的乐观,微微一叹道:“我的家庭条件一般,哥哥也变成了残疾,负担太重又有谁愿意娶我?”
唐飞听她话语透着自卑,想安慰她几句,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如何说起,心想也只能是多挣些钱来贴补这个贫穷的家庭使他们能够过上好日子。
帮着王欣收拾了碗碟,王欣也没有拒绝,其间两人也不再交流,各自忙手里的和事情,收拾完也到了九点钟左右。
“唐大哥,你也累了吧?”王欣给唐飞倒一杯白开水,放在他的面前:“先喝口水,解解酒气。”
唐飞内心不由得一暖,心道这么暖心的小姑娘现在已不多见,不过,他也没说出口,只是轻声道了声谢,喝起水来。
“唐大哥,要是没什么事,我先睡了,晚安。”王欣在父母的住里屋搭了张简单易床,准备去睡觉。
唐飞也有些困了,看着阿豹睡得跟一头死猪,也懒得再去叫醒他,凑合着跟他睡一夜,睡得并不踏实,大概到了后半夜,听到外面有嘈杂声。
此时已经后半夜,稍有点动静声音就会变得很大,唐飞粗粗的从脚步声来判断,人数还不在少数,暗道:“他们来到底是做什么?”
很快就传来有人浇汽油的细细碎碎的响动,唐飞一惊,立刻意识到有人半夜要烧屋子,很有可能是那一帮去而又返,借着晚上都睡觉的时机,来烧屋子。
唐飞和衣睡的,身上的衣服并没有脱掉,翻身下床以后,动身轻盈,就从窗户跳出,悄悄的绕到了屋子的外面,借着微弱的跑灯的光线,看到有几个黑影,正在围着阿豹家的屋子浇汽油。
“你们想干什么?”唐飞一声大喝,吓得正在埋头干活儿的黑影一个激灵。
他们抬头一瞧,唐飞已经站至他们的面前,面色铁青道:“大半夜的放火烧人家屋子,非得逼得人家走投无路才可以吗?”
那几个混混也跟他废话,丢下汽油桶转身就跑,唐飞不敢去追,生怕中了他们调虎离山之计,毕竟,周围都浇了可燃的汽油,万一一个火星就可能烧成一片。
“唐大哥,出什么事了?”王欣披着衣服从屋里走了出来,刚一出来,就闻到浓重的汽油味,心里一惊道:“他们为什么要在这里放火?”
“快,拿几个盆,盛上水,把汽油给冲洗一下,不然,万一有个火星,就有可能烧成一片。”
经唐飞提醒,王欣赶紧的去拿家里能用的脸盆盛水,本想把阿豹叫醒,无奈他睡得太沉也只好作罢,与唐飞一起,清理家门前的汽油,一直活到天蒙蒙亮才算妥当。
王欣累得浑身都散了架,捶着发疼的肩膀,对唐飞道:“唐大哥,我回去睡了。”
唐飞嗯了一声,他已经准备去找那些放火家伙,并把他们给纠出来,明明昨天他已经与秦子穆释放了,他们要卖屋子的信号,可是,他们仍然晚上来烧屋子,分明想逼死他们的节奏。
对于这么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唐飞觉得不能就这样的算了,不过,他也不担心找不到这一帮人,晚上,那些人逃走时,他借着机会往那些人身上甩了一张追踪符。
无论他们跑到天涯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