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唐时易站在玉兰阁的时候,白溪丸还正在无聊的吃着糕点,她吃的极慢,几乎是发呆许久才腰一口,一个时辰她不过才吃了一个而已。
白溪惊奇的扫了一样房门口,不用感觉,只要随意一闻,就能够闻到独属于唐时易的味道,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长发披肩,用洁白的纱布包扎的眼睛,白皙柔和的侧脸,透着精致又温和的感觉。
就好似随便一坐,眼前的空气都变得轻松起来。
胸腔里堆积的一股子闷气都烟消云散了。
唐时易刚一走进去,白溪丸就准确无误的站起身往唐时易的身上扑,动作又快又急。
让唐时易吓的快走几步接住了他。
唐时易见白溪丸没有受伤,这才无奈的道:“调皮。”
白溪丸笑眯眯的缩成一团,无比肯定的道:“我不怕,反正时易表哥会接住我的。”
唐时易抱着白溪丸来到贵妃椅上,让她舒服的做了上去,右手极快的往白溪丸的衣袖上一伸,竟将两包东西全部藏在自己的身上。
动作很快,如同幻影。
白溪丸感觉到了什么,心里微微一惊,却还是没有阻止唐时易的动作。
准确的来说,她阻止不了不是吗。
她疑惑的抬抬下巴,向唐时易无比清晰的表达自己的问题,他执起她的右手,动作轻柔的写着字。
从白溪丸开始治疗眼睛的时候,她就没有见过唐时易了,如今见到了,反而越发的激动。
她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暖,心里偷笑不已。
早已猜到唐时易担忧自己的安危,但当着自己的面写出来,反而多了一丝温暖在心尖流淌。
直到唐时易在白溪丸的手上写道:“明日大婚,可会紧张?”
时间居然不知不觉的过了这么快吗.......
白溪丸低着头,脸上的温度咻的一下上升,她脸红的执起唐时易的手,反问道:“那大夫人和唐时辉呢?”
其实她还想写,大夫人的娘家不会出手吗?!
但她知道,深居在将军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又怎么可能知道朝堂上的事情。
她有些担心唐时易的安危。
唐时易低笑一声,在白溪丸的手上霸气的写道:“不会阻碍。”
白溪丸沉默了下来,她在剧情之中清楚的看到,唐时易为了对付大夫人他们,可谓是艰难无比,到与三公主定终身的时候才解决掉大夫人他们,而如今不过才开头,唐时易就已经做到了这种地步吗?
为了谁,不言而喻。
正因为如此,白溪丸才会觉得这段感情,自己付出的居然没有唐时易的多。
她要怎么爱他才能够弥补中间的差别?!
.......
而在大夫人这边,她第一次有失仪态的左右走动,不一会儿抬眸看着自己的儿子唐时辉,只见唐时辉正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
身上血迹斑斑,扎的纱布都不翼而飞,大夫人焦急的大喊道:“大夫呢?还不让他快来,全死了不成?!”
不一会儿,房门口走进来一个下人,他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这才开口道:“大夫人请息怒,小的们已经去请大夫了,相信很快就会来。”
大夫人闻言往前走几步,待来到下人的面前时,她狠狠的扬起右手朝着下人的脸挥去!
清晰无比的巴掌声在空寂的房间里响起,大夫人阴狠的道:“若不是因为你,我儿又怎么可能会受伤至此,若是我儿没什么事情,我自然不予你计较,但他若是有任何闪失,你就下去陪他吧!”
下人被大夫人挥倒在地,他不敢有丝毫怨言,直接又跪了回去道:“都是小的错,小的该死。”
要不是唐时辉想要对一个奴婢用残忍手法杀死,又怎么会被池塘里的食人鱼咬到。
该自己说,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他们作恶多端的修建这样的池塘,就是想要惩罚对他们不听话的人,将军府又怎么很快就被大夫人管理的妥妥帖帖的。
如今恶人自有恶人磨,唐时辉被他自己精心饲养的食人鱼咬的重伤,又怪得了谁?!
但他的卖身契还在大夫人手里,只要她的一句话,不止自己,就连家人们都难逃一死。
他必须要忍。
大夫人心里怒气郁结,看着下人更是没什么好脸色,她怒吼道:“还不赶紧再去请大夫,难道要我请不成?!“
待房间里又只有大夫人和唐时辉的时候,她这才冷静了下来,阴冷的目光一直盯着房门,她扬起一丝冷笑,弧度越来越大,最后发出不可抑制的大笑,她道:“唐时易,你真是打的好算盘,让我儿重伤,你以为你就能够好过了吗?”
说着她双眸温柔的看着唐时辉苍白的脸,这才继续道:“不管你想要得到的是什么,我都会将它全部摧毁,连一点残渣都不会留给你!”
大夫人突然双手一击,面前有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地,他身体修长,此时脊背挺直,声音嘶哑的道:“小姐。”
大夫人满意的点头,这才吩咐道:“我要你以最快的速度查清楚唐时易到底想要搞什么鬼,不要让我失望!”
而唐时易这边,也收到了这条信息,他眉峰微皱,开口道:“我要万无一失。”
风榆轻笑出声,看着唐时易取笑道:“这还没开始呢,居然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看来我们给她的一个重击让她彻底的方寸大乱,只是疯子都会咬人,时易,你真的准备留她一条命折腾我们?”
不过明天的婚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