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的时候,听到傅向晚这么说,谈希越是越发的不安,他怎么允许自己丢下她离开。那样他不仅不是一个男人,更不是一个好老公。就算傅向晚不鄙视自己,自己也过不了自己心上的那道坎。
“我说过我以后都会护你周全,这话不是空话。我说到一定要做到。”谈希越看着一空子的黑暗,也没有第一时间冲进去。虽然他担心着傅向晚,但是里面除了她还有其他人,还是一个男人。他就不得不理智谨慎。
傅向晚咬着唇,不让那湿热的泪水蚀疼她的眼眶。她努力地在黑暗里睁大眼睛,月光惨淡地照进来,打在身上男人的侧面,把他原本就阴冷的面容衬得更加的阴郁,让人害怕。可是傅向晚此刻却一点也不害怕他,因为有谈希越在,就给了她无限的力量和勇气,虽然她有再也回不到他身边的可能。
谈希越借着清冷的月光,目光扫过室内,他屏住呼吸,轻迈开脚步,往屋里走去,身体紧贴着墙壁行走,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次。一室一厅的住所并不大,他一眼就能看清。客厅里没有人,那就在卧室里。看着那紧闭的房门,他侧身到了门左边的墙壁贴着,而王竟也跟在他的身后,贴在门右边的墙壁。两人在暗淡的光线下对视了一眼。
谈希越先去了洗手间取了拖把,王竟则接过扫帚,虽然这两样东西不能起太大的作用,但还是可以防一下身。室内再没有声响,一片地安静。
“晚晚……你在里面吗?”谈希越对着门喊,想让她听真切自己的声音,他想给她一分安定。
“希越……你走啊。”傅向晚压抑着悲哀的哭腔,她不想他以身犯险。
“谈希越,你若是男人就进来,我让你好好看看你爱的人在我身下绽放的样子。”男人阴沉的声音响起,激怒着谈希越。
“你敢碰她一根头发,我会让你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谈希越听着他说出羞辱傅向晚的话,一颗心就有些不淡定了,他握着拖把的手收紧,指骨都泛起了惊人的白色。
“我敢这么做就没想过要怕你!”男人勾唇浅笑,看着傅向晚在自己的身下瞳孔欲裂,心痛悲伤却无能为力的模样,“谈希越,不要以为人人都怕你,可是我不怕!”
“我没让你怕我,我只是要让你死得很惨!”两人话峰交流着,卯着劲儿。
“我到是很期待你的悲惨下场!”男人的手往腰间摸去,傅向晚抓住他的手,“不要--”
“傅向晚,我已经给你选择了,可是你却不珍惜,那就让我来做选择吧。”男人的手一甩,把她的手给甩开。
同时,谈希越一脚踹开了门,男人的手从腰间摸出纸包,随手往门口方向抖落,白色的粉未在空气里洒开,谈希越觉得眼前一片白雾,他手拖把在空门甩了两圈,白色就消失于空气之中。
傅向晚鼻尖一闻,对谈希越大声道:“希越,别过来。这是药粉,融于空气里,你过来就会粘在你的肌肤上,让你浑身发痒,难受噬心。别过来……”
男子是用药的高手,对于傅向晚所说的话表示赞赏:“你说对了,不愧是医生。”
谈希越站在原地,也不敢动,如果他贸然过去,只会把自己陷于困境,还会失去救傅向晚的机会。他被限制着住,寸步难行,白雾散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卧室的床上,此刻的暧昧无比的
情景都落入谈希越的眼里,男子把傅向晚禁锢着,月光淡淡,流转在傅向晚暴露在空气里的大片白皙的肌肤上,莹润光泽,如上好的羊脂美玉。他身体里的血液愤怒地在沸腾着,在他的身体里暴走着。他恨自己依然没有给傅向晚最好的保护,没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却让她此时落在别的男人的怀里受辱。
他恨不得有杀了那个男人的心,把他刀刀凌迟至死也不能解他心头之恨。暗淡的光线下,他赤红的眼眸,流转着无尽的悲伤。手指已经在嚓嚓作响。
王竟伸手放到了谈希越的肩上,重重一捏:“总裁,冷静些!他要的就是激怒你,你不能上了他的当,失去理智。”
谈希越深呼吸着,隐忍着,可心里却在流血。他的晚晚……怎么可能受到这样的折磨。
那个男人冷扬起唇,很是欣赏谈希越此时那心痛的模样:“这样有表情真的太好看了。”
“我要杀了你!”谈希越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带着杀机!
傅向晚也羞于这样的自己被谈希越看到,虽然没有被他占有,但就是这样躺在他的身下,衣衫破碎,也让她无颜以对谈希越。她咬了咬唇,闭眸在沉思着,而后失色的红唇吐出话来:“希越,王竟,取水来泼,把这些空气里的药粉溶于水,就能去除。”
“好。”王竟立即去办。
那个掐住了傅向晚的颈子,让她瞬间呼吸困难,脸色泛白。
傅向晚也不动,任他这么掐着自己,如果这样死了也好,也就干净了。而谈希越最多就是伤心一阵子,他还有点点,他会为了孩子振作起来的。只是她好舍不得他们。
“你放开她!”谈希越一急,就要冲过去。
可是王竟却拉住了他,把水管牵来,往空中喷水,把空气中的药粉洗净,全被水带走。
这样再也阻止不了谈希越的靠近,男人松开了傅向晚。从腰间抽出了一把漆黑闪亮的枪,指着傅向晚的脑袋:“你再过来一步,我就打破她的头。”
傅向晚抚着自己的发疼的喉咙咳嗽着,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