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轻没有言语,复杂的眸光盯着金羽公主,眸底泛起一抹幽深。
金羽公主淡淡一笑,也不再说话,乖巧的往里挪了挪,整个人蜷缩成一团,面容看上去,很是凄楚。
云慕轻微微动了动唇,似是想说什么,然而到头来,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金羽公主这些年来,一心便只有自己,云慕轻是知晓的,如今,即便中了媚药,她宁愿死,却也不愿意让别的男人碰自己;一时间,云慕轻竟不知道该如何,她虽对金羽公主没有丝毫男女之情,且因为又对自己百般算计,心中感到很是不快,但如今,心却微微乱了。
屋子里,漆黑如墨,金羽公主再也没有说话,却是独自蜷缩成一团,似是在极力忍受着痛苦;云慕轻依然站在原地,整个人一动不动,但面色却隐隐有些苍白,耳畔似乎回想起了淮阳王妃方才说过的话。
“你是这淮阳王府,唯一的血脉,总要有子嗣。”
“即便你不喜欢金羽公主,不肯碰她,但你却不能没有子嗣,淮阳王府这百年基业,更不能毁在你手里。”
“若你真的不肯碰她,母亲便为你纳几个妾罢,淮阳王府,总归是要有血脉继承……”
一时间,淮阳王妃方才说的话,依然不停的在云慕轻耳畔回响,似如重锤般,生生敲打在了云慕轻心里;即便云慕轻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想,但这些话语,却好似魔咒般,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云慕轻是个极为冷静理智的人,此番眼见着金羽公主,因着中了媚药,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若是稍有不慎,怕是便会因血脉喷张而死;两年的时间,云慕轻虽然不喜金羽公主,但对她的性子多多少少是有一些了解的。
金羽公主待自己的确是付诸了真心,为了他,甘愿放下身段,甘愿去做任何事,甚至,不惜将尊严也践踏在脚下;但性子却很是执拗,若是她认定的事,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改变的,不然也不会在自己拒绝了她那么多次以后,金羽公主仍是愿意嫁给他。
云慕轻苦笑,此番金羽公主中了媚药,却又不愿意别的男人碰她,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皇上怪罪下来,怕是会牵连整个淮阳王府……
窗外,一轮上弦月正高高的悬挂于夜空,将云慕轻苍白的脸,照耀的越发毫无血色,似有些苦涩的勾了勾嘴角,云慕轻微微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眼时,眸中的痛苦绝望之色,已然消失不见。
似乎做出了决定般,云慕轻缓步上前,便坐到了床榻上,冰凉的指尖似有些颤抖,轻轻碰了碰金羽公主的香肩;即便已是下定了决心,但云慕轻心中仍感到很是苦涩,眼前似乎浮现出了卫芷岚轻浅含笑的模样,他苦笑一声,眸光含着一抹难言的苍凉之色。
似是感受到云慕轻身上淡淡的气息,金羽公主心中一颤,连忙便转过了身,却见云慕轻正坐在床榻边,神情似有些恍惚,不禁愣怔了片刻;但此时,她全身燥热的厉害,整个身体很是难受,云慕轻冰凉的指尖,触及到自己雪白的香肩,便感觉那股子燥热,似乎消退了些。
一时间,金羽公主心中不禁涌上了强烈的渴望,尤其是面对云慕轻时,整个身子便软化成了一滩春水,瞧着云慕轻此番动作,金羽公主不由得眸光一亮,这是不是说明,云慕轻愿意碰她了?
“慕轻,你……你可愿意救我?”似是心中有些不敢相信,金羽公主强压下心中的渴望,轻声问道。
云慕轻没有言语,俊秀的容颜,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隐隐有些缥缈,竟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
良久,云慕轻似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嘴角,幽深的眸光定定凝视着金羽公主,方才点了点头,但心中却好似被钢刀剜了个窟窿,痛得他鲜血淋漓。
见此,金羽公主不禁喜极而泣,心中满是欢喜,一双美眸似有泪水滴落,他终于肯答应了,自己心心念念多年的男子,自成婚两年以来,终于肯碰她了。
即便是因着自己中了媚药,云慕轻不得已而为之,但此刻,金羽公主心里亦是欢喜的;只要圆了房,自己便会真真正正成为他的女人,以后也会为着自己爱的人,诞下子嗣……
微微敛了敛情绪,金羽公主起身,压制着体内的欲火,抬起玉手便要去解云慕轻的衣袍,动作很是小心翼翼,含泪笑道:“慕轻,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好久……”
云慕轻轻轻勾唇一笑,唇角似有些苦涩,却是没有拒绝,任由金羽公主褪去了自己的外袍。
不过片刻,云慕轻便只着单衣,金羽公主心中不由得感到些许紧张,但因着有媚药的作用,胆子也越发大了些,便抬起纤纤玉手,主动勾住了云慕轻的脖子,送上了自己莹润的双唇,另一只玉手也不安分的伸进了云慕轻的胸膛。
因着已是下定了决心,云慕轻自嘲一笑,便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回应着金羽公主的吻。
一时间,金羽公主不由得胆子更大了些,缓缓伸出丁香小舌追逐着云慕轻的长舌,极力吻着他,汲取着口中的津液,整个身子也好似越发无力,软绵绵的倒在云慕轻怀里。
云慕轻眸色渐暗,抬手缓缓解去了金羽公主的衣衫,便将她抱在了床榻上,翻身将金羽公主压在了身下。
不过片刻,两人便衣衫尽褪,因着媚药的作用,金羽公主情欲越发浓烈,双手环住云慕轻精壮的腰身,便主动将自己送了过去,忘情的吻着他俊秀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