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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大约半个时辰,两人就起来继续赶路。
饿了就摘些灌木叶子和浆果勉强果腹。
唐嫃默默泪流满面,才吃了几顿肉,又一朝回到解放前。
谢誉安慰道:“明天咱们脚程再快些,太阳落山前应该就能出去,到时我请你吃好多肉。”
唐嫃搓搓小爪子,“要是咱们晚上不休息,是不是明天天一亮,咱们就能走出去了?”
谢誉觉得她这么着急,肯定就只有那个原因。
果然就听见她分外憧憬的说,“早饭我想吃皮薄馅儿大的肉包,松松软软一口下去肉汁四溢,再来碗羊肉汤就着鸡肉卷饼……”
伴随着的还有她咕咚咕咚咽口水的声音。
谢誉洒了驱虫药粉圈出一块地方,靠着一棵树坐下看了某吃货一眼。
“乖,躺下闭上眼睛,你会拥有更多好吃的……”
唐嫃从幻想中抽离出来,盘腿坐在草地上,小表情古怪的瞄着谢誉。
“你这么年轻,体力就不行了?”
谢誉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里,目色深深盯着她半晌没说话。
唐嫃好似明白了,“理解理解,不为难你了,赶紧休息……”
谢誉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
过了许久,谢誉还以为她睡着了,她突然道:“不知阿婆和陶亮怎么样了?”
“那些人分不出太多人手,去为难不相干的外祖母和陶亮,他们应该还算比较安全。”
“但愿他们平安无事。”
“一定会的,他们有自保之力,你放心吧。”
……
翌日赶着天刚擦黑,他们终于走出大山,来到了新竹小镇上。
本来唐嫃累得两腿发软,恨不能直接趴地上睡一觉,可当她瞧见了一座酒楼,立马满血复的活冲了进去。
她穿着明显不属于自己的肥大的衣裳,蓬头垢面早已看不出本来面目,柜台后面拨弄算盘的掌柜抬头一看,赶紧喊来两个店小二将人往外撵。
谢誉将她护在身后,不让店小二碰到她。
谢誉虽然也是一身污浊狼狈,可他一身的气度却丝毫未损,店小二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所以只将人赶出去也就算了。
唐嫃气吼吼道:“开门做生意,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我……”
谢誉指指她鸡窝似的乱糟糟的脑袋,“我们先找个客栈梳洗一番再来吃饭。”
唐嫃饿得两眼放光,快哭了,“我不,我闻到烤鸭的味道了。”
谢誉在她耳边道:“我们没钱。”
唐嫃:“……”
谢誉笑道:“你想吃霸王餐?”
唐嫃觉得这主意甚是不错,兴奋点头,“走走走……”
谢誉哭笑不得,一把握住她骨感的小胳膊,“你还真敢吃啊,就你我现在这状态,会被打断腿的。”
唐嫃道:“我跑很快的。”
谢誉死死拉着她,别闹,劲儿怎么这样大。
“像新竹这样的小地方,镇上住的都是几十年的街坊邻居,掌柜的只要吆喝一声,整个镇上的人都会冲出来抓我们。”
“那怎么办?我饿,我要吃肉。”
“前面有家当铺。”
“你身上有值钱的东西?”
谢誉拖着一步三回头的唐嫃进了当铺,出来时荷包里的玉变成了八十两银票。
“才当了八十两银子,也太亏了,你那玉佩,分明八百两都不止!”
“跑到大山里做猎户都不忘贴身带着,那块玉佩应该对你意义非凡吧?”
唐嫃从荷包里摸出那两只珠花,托在手心递到谢誉面前,“要不然还是当我的小首饰吧,不会比你的玉佩价格低哟。”
谢誉道:“不必,等明日我们到了原义城,我再让人过来赎就是,走吧。”
谢誉将她拉进旁边的成衣店买衣裳。
唐嫃随便挑了一套不起眼的,对于他们这种穿惯了各种高级定制的人而言,这家店里也没有哪一套能让他们看得上眼的,但这种时候他们也不会挑剔。
谢誉也是只是拿了一套看起来还算合身的。
付了钱之后,唐嫃就抓着他的手腕,飞快的往外奔。
“哎慢一点,你不是说你的脚磨出了水泡,很疼的吗?”
谢誉猝不及防,被拽得狠狠绊在门槛上,差点儿摔下去,愣是又被她给拽了起来。
不是饿得不行了吗,怎么还这么大力气?
唐嫃仿佛瞧见一只肥得冒油的烤鸭在向她招手。
“饿和疼,哪个更难以忍受一点?”
“当然是……”
谢誉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接了过去。
“当然是饿!”
饱餐一顿后,两人在镇上唯一的客栈住下,条件很简陋,可也比风餐露宿要强上许多。
两人叫了水洗漱一番,又分别找老板和老板娘帮忙上药,并在他们各自指导下,用从布庄买的棉纱布条重新包扎。
他们并非专业人士,好在做事比较认真,也勉强还算过得去。
当唐嫃穿戴整齐和衣躺到床上的时候,感觉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没有一处不疼。
没一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起身,钻到床底下捣鼓。
床底很低,也就她生得瘦瘦小小,才能蹭进去。
回到床上还没躺下,目光一闪,又到门后捣鼓了一阵。
唐嫃想了想,觉得一切妥当了,才上床睡觉。
……
又是新的一天开始。
唐嫃早餐吃得打饱嗝才停下,另外还让店家给她装了二十个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