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齐睿的浓烈气息,盘桓在宇文静的鼻端,唇上!
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晕陶陶的,一颗心强烈颤动着,很多回应她都不由自主了。
直到一阵从未彻身体会过的疼痛窜遍全身,她才从迷炫中清醒了几分。
一切都来不及了,不过,她没有后悔!
泪雾迷蒙的眼眸紧盯着放肆的男人,稚涩的她承受着暴风雨般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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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过了多久,暴风雨停了下来,一切慢慢回到了平静。
齐睿起来了,他套上了睡袍,他没有去睨宇文静一眼。
他坐到沙发那里去了,拿起茶几上的烟盒随意挑了根烟叼在嘴边,点燃后抽了起来。
他慵懒地贴着沙发而坐,并翘起了二郎腿,高深莫测的眼眸慢慢地眯了起来。
微启的薄唇,倾吐出一团缭绕的烟雾。
宇文静瘫软无力的喘着气,她眼睁睁地盯着齐睿坐到沙发那边去。
他一声不吭,什么话也没对她说,甚至完事后也不看她一眼,他的心思她真的很难猜,被他那样无视,她心里也有点不好受。
在他眼里,刚才的一切算什么?
他打算一切都在这一刻打住了?
那是一时冲动,以后路归路桥归桥了吗?
强忍着疼痛的不适感,宇文静也爬了起来了,她套上齐睿的衬衫,然后缓缓地走到他面前去。
“睿,你不洗澡吗?你家有没有备用毛巾什么的?”身上的不适感很难受,那里也挺痛的,宇文静想泡一下澡。
可是,她不晓得他会不会让她用他的东西,所以,她婉转开口了。
刹那间,齐睿的眉心紧锁,神情有一抹冰冷的残酷,薄唇倾吐出一团缭绕的烟雾后,他停住了抽烟的动作。
即便是宇文静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哪怕是他也瞟见了她光着的脚,他也不曾微撩一下眼皮子睨她一眼。
他的眉心依旧紧锁着,无情的薄唇一掀,说:“我帮你叫车。”
说着,齐睿把手中还没抽完的烟搭在烟灰缸旁,他拿起手机准备要打电话。
看着齐睿的反应和动作,宇文静自嘲地笑了笑,她如同浸入冰水,心完全凉了。
这么明显的逐客令她岂会听不出来,她又不是傻瓜。
哪怕是发生了那种事,她也不是非要赖着他的,她更不会傻到要他负责的。
她也不会赖在他家不走的。
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眼瞳也猛地一缩,宇文静在齐睿按号码的时候微启了唇瓣,“不用麻烦了,现在也不是很晚,还有车回去的。”
话音还没落下,她就转身走回*的那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换下齐睿的衬衫,她颤抖的手急忙套上自己的。
她不是后悔,而是无法接受齐睿事后冷冰冰的态度,他的语气好像是他们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我没做措施的,你记得吃药。”
这样的话真的好伤人,宇文静的心拧疼得教她难受,眨了眨眼,她也冷冷地回:“我是大人了,不是三岁小孩,我知道该怎么做,不用你教我。”
话音落下,宇文静匆匆下楼了,没再去看齐睿一眼。
齐睿听见了关门的声音,他的冷酷眼神才有一丝闪转。
他的表情依然冷漠,让人读不出他的任何情绪,眯起的眼眸也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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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疼痛的身子,强忍着那股陌生的不适感,宇文静走出了齐睿家,她朝高档住宅区的正门口走去。
那里才有计程车可以坐,也不晓得她此时有没有这么幸运会遇到司机大哥经过。
九月还不是深秋,莫名的,她觉得深夜里寒流已经在四处蔓延了。
宇文静微低着头,她双手交叉抱着身子,一个人走在寂静的小区里。
从齐睿家走到正门口平时只需要10分钟的时间,今晚,她却用了半个小时,四周静悄悄的,越发的清冷,她的心尖不自觉地一阵一阵地拧疼。
宇文静的鼻子泛酸,贝齿紧咬着下唇。
想哭,喉咙却似被什么堵住了,眼眶里干干的没有泪水,唯有酸苦的滋味搅得她心头有说不出的难受!
还好,宇文静运气并不算差到极点,她在正门口那等了一会儿就有车回家了。
回到颐景园,大家都睡了,宇文静也小心翼翼不发出声响吵醒别人。
她回到卧室,神情呆滞,她很安静泡在浴缸里,贝齿依旧紧咬着下唇。
五味杂陈,她脑子里也一片空白。
还好,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不是很多,她不用担心明天穿什么衣服来掩饰。
这个晚上,她也好像在做梦似的,梦醒了,现实却是这般的残酷!
她应该想到这是不可能的,而她还一头栽了进去傻了一回……宇文静,你脑子真的进水了!
噗哧……宇文静自嘲笑出声了,笑容涩涩的,一丝丝苦楚在她心里荡开。
宇文静起来了,她换上干净的衣物,一眨也没眨眼,她把脏掉的衣物包起来扔了,仿佛当作这一切从未发生过似的。
因为还有一点点血丝,她也贴上了卫生棉。
宇文静愣愣躺着,不管她翻来覆去,她一点也睡不着,她紧紧地抓着被子,怀里还抱着一个枕头。
房里的灯亮着,也唯有这丝灯火陪伴着她度过这难熬之夜。
宇文静走后,齐睿怔坐了一会儿,而后,他又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
确切地说,他一晚也没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