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怎么了?”向暖察觉到,苏澜和南翟之间,应该是出了罅隙。
“舞台远远的光芒,看着很暖,我觉得冷。我感觉,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我想要逃离,这太危险了。”苏澜说道。
“你们没事的,别想太多了。”向暖把肩膀借给苏澜,夜色下,说不出的凄凉。
向暖已经看开了,对苏澜安慰道:“算没有男人,我们也不需要他们,自己也可以给自己安全感。”
向暖脱下手链送给苏澜,讲了玻璃小饰品的液体,是纯度百分之九十八的浓硫酸,苏澜破涕为笑道:“天啊,以前觉得你傻了吧唧的,怎么没现你还有‘神偷’的潜质呢?!”
“喂,难道你不该夸对机关的设计和改造能力么?重点不是‘偷硫酸’好么?”向暖撅起小嘴。
“这哪有什么机关,不是打开小木头塞子,打开了酸酸出来了。”苏澜看似看不。
“再送你个厉害的……”向暖一拿出手,立马堵住苏澜得大嘴巴。
这是一个戴在无名指的戒指,设置了一个开关,摁一下会出现一根针,面沾了能麻醉人的药品。再摁一下,针头藏起来了。
如果生了意外,要是不小心扎到自己或扎错人,连续两次摁动两次,可以出现沾有解药的针头。
“话说回来,暖暖,你是多缺安全感啊?”
“你,你,不能稍微赞赏一下我的天才头脑嘛。”
“开个玩笑嘛,天才,别生气。”
“哼,这才对嘛!”
独自回到家里,苏澜说过的话,还是引起了向暖的反思。
她弄出了这些自我防卫的东西,从某种程度来说,自己是有多缺安全感啊!
但是,对于男人,向暖最多只让对方接近到朋友的范围,再靠近她的个人领域,拿起武器开火了……
………………
最近几天,没什么课。
导师出远门旅游去了,要几周后才会回来。向暖在实验室里兼职,她把实验的数据和器材都整理好之后,日子也闲了下来。
她回到家里,随手拿起一份报纸,在阳台悠然喝着下午茶。
关注了国际科研动态,名人轶事外,有一篇报道关于艾病的研究,瞬间抓住了向暖的眼球。
最为关键的是,“抗艾”小队的主要领导人是白晟,白晟呼吁社会爱心人士关注艾病患者,给予他们同等的尊重和关爱,尤其是受母婴传播的艾患儿。
向暖当然知道,艾滋病主要的传播途径主要有性传播,血液传播,母婴传播。对于大人,向暖一向觉得肯定是性传播者居多,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自作孽不可活,天作孽犹可恕!
她承认自己的想法有时候有些偏激,把事物一棒子打死,但对于孩子,倒是动了恻隐之心。
原因无二,是人类的同理心。
向暖看着自己的第六指,再摸摸自己的鼻子。除了那几个好友外,她小时候何尝不被人嫌弃和欺负。
虽然长大后,生物学让她知道,多指是正常的基因显隐性遗传,鸟鼻子的伤疤也淡去变得不明显,但是那些孩子带着与生俱来的艾病,她无法想象她们的日子是如何难熬。
无法治愈的病情,查找不到具体病因,何止是孩子们,还有她的特殊瞳孔。
她称之为……瞳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