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向暖准备回空间问清楚,封之畎说什么穿过胸膛的手,她只记得百足妖兽的爪子,跟她爹有毛线关系?
牢房的锁头又被打开,雪向暖还没睡下,不得不站起来问道:“喂,你们搞什么?是不是搞错了?”
但这次,不一样的是,雪向暖有的,苏克邪都有,他们具有同等的待遇。
“雪姑娘,小的没搞错,十七皇子吩咐的。”一名太监回答道。
雪向暖挺佩服这对母子,真是心有灵犀一点痛,刚才有了洛妃打点,这下洛水又来添置,于是说道:“你把现在这份,送到对面的牢房。”
“对面的牢房?”后头跟着的狱卒,脸色变了许多,只往里面看了一眼,便立即收回视线,有意咳了咳嗓子,“不……不可以。”
“为什么?”雪向暖跟对面的老先生交情不深,但也是秉着不浪费的心理。
“奉劝小姑娘一句,少问长命。”狱卒回道。
皇城之内尔虞我诈,监狱大牢关押的罪犯,可能有不少十恶不赦的犯人,但是,雪向暖觉得送床被子应该没什么吧。
不过,她捕捉到了狱卒和太监的慌张神色,故意试探问一问:“你们……不敢?”
“雪姑娘好自为之,天色已晚,我们得回去值夜班!”太监放好东西,听从狱卒的话,纷纷离开。
“哼,个个胆小鬼。”看着他们逃瘟疫一样离开,雪向暖吐吐舌头,然后,她把小度娘叫出来,“小四四,帮个忙,给俩先生叼过去。”
与此同时,对面的牢房里,魉先生的眼睛挡在头下,也不知道他睡没睡。只不过他耳朵很灵,综合前后所闻,有人叫过她“小雪”“暖暖”“雪姑娘”……
如此推测下来,他明白了――她是姓雪,名字至少有一个“暖”字。
雪向暖这边,小度娘扭头,撂担子不干了:“主人,你虐待童工,太狠心了!”
“难道你连一床被子都拖不动?”雪向暖装作看不起的样子。
“哼,我的主人是奸商,专门榨干我的血汗!都说奸商老板是变态,女的当男的使,男的当牲口使……”小度娘一脸委屈,它怎么也摊这样的主人?
雪向暖看见小度娘是真的委屈,安慰的抚摸它两撮呆立的秀毛:“对不起嘛,是我高估了你,你弱爆了。”
弱爆了……能用在安慰么?
呆立的秀毛垂着,一下子给竖起来,小度娘决定了,它要捍卫自己的尊严!
当然,它不是拖被子,而是讲道理:“主人,你有木有常识?一床被子有**斤,可我的小身板才有七八两,我又不是屎壳郎,怎么能够推动我重几倍的屎块?!”
屎壳郎……应该指的是屎壳兽,确实力大无!
雪向暖听完,不再为难小度娘,双手抱起被子,还有宵夜点心:“好吧,我自己来。”
“这还差不多,可是……”小度娘如释重负,可是牢房之间有栅栏,距离对面的牢房还有过道,主人怎么把被子抛过去?
小度娘的担心是多余的,这可难不倒雪向暖,只见她慢慢走到门边,被子底下结出手印:“青藤:缠绕。”
叮……
细小的青藤转化出来,如小蛇攀附在锁头,藤尖如蛇信子伸进锁眼,听到微弱的落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