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要死了……”向羽在心里骂着,因为白叶旸的没羞没燥,她容易么?
她的生物学得不错,对于人体的结构分析学,可以倒背如流。可是,一具男性躯体近在眼前,她是第一次这么亲近而正面地接触真人,心里吓得慌慌,也面红耳赤!
“快点,我好疼啊,嗷……”白叶旸催促道,出夸张的惨叫,以博取同情心。
小碎步踏过来,在距离约为两米的时候,向羽伸手远远地伸过来:“手,我拉你起来!”
“我还没长到两米的个子呢,你今天怎么了?神神秘秘的表情,奇奇怪怪的动作……”白叶旸撇撇嘴,他没有伸手过去,而是卡在腰间,似乎想表示自己那里摔伤了。
“还不是你做的好事!”向羽嗔怪道,想说的是他穿着一件睡觉的短裤,明目张胆就跑出来。
“是你做的好事才对吧?!”白叶旸奇怪,所说的是她朝他狠狠喷水,差点没弄死他!
“就是你!”
“明明是你!”
“就是你没皮没脸做的!”
“就是你没心没肺干的!”
“野羊,你爱起不起,我不管你了!”
“习习,我被你弄成一伤患,你怎么能不管?
“谁让你一大清早玩裸-奔!”向羽脱口而出,脸更加红热。
“谁让你一大清早用水喷……我……”白叶旸也脱口而出,结果出着出着,他现还是自己出了岔子,因为低头看见自己只穿里裤还湿透了,差不多可以说是“一-丝-不-挂”了,“我,那个……那个,对不起……我忘了穿衣服……”
白叶旸不再贪恋大地母亲的泥地怀抱,矫健的身躯一跃而起,立即跑到就近的窗前,扯下窗帘绕在腰围之上。
“你到底有事没事啊?”向羽现白叶旸动作迅捷,根本就是个没事人一样。
“你说呢?”白叶旸一边系着窗帘,一边随意回答。
向羽抓起身边的浇水器,指着他就要开喷:“你玩我是不是?明明可以自己起来,却骗我过去拉你!”
“别,别玩水……”白叶旸已经裹好长裙,憨憨地挠头,嘴角又有点坏笑,“不然,又该湿身了。”
向羽把浇水器扔过了一旁,走进凉亭坐下,瞥了眼穿着窗帘为裙子的男生,问道:“一大清早,你就不能穿好衣服再下来么?”
白叶旸裹着窗帘,行动不便像一只企鹅,亦步亦趋着过来。
清风吹过,水滴从头上斜飞落下,他越过青草小道过来,刹那间裸着的健美上半身,在阳光下的铜色肌肤有些反光,这画面……有些美不直视,让人不敢太睁开眼。
“习习,我这回运气爆棚,考了6o1分,应该跟你差不多分数了,一起上医科大么?”白叶旸折腾了一早上,终于把想说的说了出来。
向羽低着清秀的脸庞不敢看人,这回抬头起来,直直盯着白叶旸,他看见他脸上的欣喜,涩笑一声:“我的运气,估计都转移到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