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相拥的两人如胶似漆,他们如口香糖沾着,半天才分开。
情况还真是如向歌说的一样,卫莉被戳了心坎,痛哭流涕,涕泗飞溅……分开之时,孙兴的身上落下一身污秽,上面沾着卫莉的鼻涕和眼泪。
沾了还不算,晶莹剔透的液体带走黏性,藕断丝连,荡悠悠地沾接着两人,似乎有一种尴尬而神秘的联系……
“咦,好恶心……”卫莉一看,她都嫌弃自己了。
“没事没事,哭又不是罪,你都多少年没哭过了,一哭自然收不住,反正成了这副窘态,也没外人在场。”孙兴并不介意,从卫生水盒扯了几张卫生水,先给卫莉洗洗鼻子,擦擦脸蛋。
“该死的向歌!下次见到他,我定撕了他的嘴!”卫莉恢复了些,愤愤道。
“撕,必须撕!”孙兴附和道。这些年,一切事情她说了算,他从没反对过,当然除了离婚那件事,她坚持离婚,他僵持好久。
僵持不下去的时候,他是因为在乎而失了理智,当是看见她和唐明里搞到一起,去酒店开了房。
他虎躯一震,被她故意假造的现象给蒙骗了,当即冲昏了头脑,居然答应了下周一,真去了民政局离婚。
此时回想,孙兴后悔,不相信尚新劝告,说不定里面有什么隐情。后来得知了真相,他才责怪自己,冲动是魔鬼!
“刚才他说我,你一句话都不说,是几个意思?”卫莉如一只羊羔顺从着,给孙兴擦去她脸上的鼻涕和眼泪,但一想到自己受欺负了,孙兴没什么特殊表现,了小脾气扭了头,撇撇嘴道。
“呃,这个嘛……我道歉,下次你撕他的时候,我绝不袖手旁观,行不行?”孙兴哄着老婆,内心在跟向歌道歉,向歌是干着吃力不讨好的事儿,此时在背后策划的主谋是孙兴。
“这还差不多,我没有他说得那么烂吧?那小子的嘴真损呐!”卫莉感叹道,不禁怀疑长江后浪推前浪,她差点被拍死在沙滩上,气血涌上心头,气得快心肌梗塞。
“你怎么会输?只是体力还没恢复,心有余而力不足……你们的嘴半斤八两啦,当然,你也没他说得那么烂,一切还是等你恢复了身体再说,到时候大战三百回合我都不拦你。”孙兴好说歹说,安抚了卫莉。